濮陽蓉蘭聽著上官雲的話,麵色漸漸恢複如常。


    解釋...


    她為何要解釋?即便麵前的這個女人...是當年的良妃,在外人麵前不過是已死之人,她又以什麽的樣的身份,來質問自己?


    現在的自己,乃當今太後,即便皇帝,也不會用著這樣的語氣同自己說話,她又認為自己是誰?


    先帝早已駕崩,現在掌權的乃是自己的兒子,皇甫崇,又有誰給她庇護,隨便一個罪名,比如,此刻,黎陽王在這深夜,帶著兩名侍衛,擅闖她鳳鸞宮,便是一道死罪。


    此處就他們幾人,還不是自己定什麽罪,便是什麽罪?


    “你是何人?賢妃?姐姐?一個不為人知的女扮男裝的女子,竟然大膽的叫著當今太後姐姐?你該當何罪?”


    濮陽蓉蘭又擺出那副雍容華貴,天下獨尊的高高在上模樣,好不欠揍。


    雲錦自然沒有被她那所謂的氣勢嚇到,在這悠悠九州國,她上官雲,自然不是嚇大的。


    她微微燒傷的唇角,淡淡勾起,輕笑了聲。


    “太後娘娘,既然你不想說,那我替你說了。”


    “濮陽蓉蘭,先帝賢妃,父親濮陽峰將軍,舞勺之年,便精通各種琴棋書畫,曾有西域之人來府教授各種技能,包括舞技,樂器,和用、毒、之、計。”


    上官雲那饒有氣勢的話語成功的刺激到了殷黎的大腦。


    原來如此。


    西域之毒。


    我去,那這樣的意思,上官雲知道皇甫夜是中了毒?


    這麽厲害?


    而麵前的榻上之人,濮陽蓉蘭,好似被人說中了心底最不想讓人得知的事情,剛才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麵色,一下子又變得緊張焦灼起來。


    她會用毒,除了家父及師父,再無人得知,而上官雲,又是如何得知?


    她自然不知道,上官雲的師父,同樣的西域之人,與她濮陽蓉蘭的師父乃師兄弟,隻是她從小所學的是如何醫治他人,而濮陽蓉蘭則是學的如何製造毒藥。


    看著濮陽蓉蘭那變化莫測的麵色,雲錦繼續說道:“對了,當年的那場大火,我,親眼看到當年的賢妃,站在殿外,麵帶著笑容,看著當年的良妃,葬身火海。”


    “可是某人千算萬算,卻沒有算到,當時葬身之人,並非良妃本人,隻是她的貼身丫鬟,素瑩。”


    當年,火勢一起,素瑩便敏感的發現,她急忙找了與自己的對食的宮裏大太監榮英,成功的救出了已被燒傷的良妃,可自己卻不慎葬身火海。


    看著她就這麽被燒死上官雲自然是傷心欲絕,隻是,她不能也無法去救她,而自己已經毀了容,她也無法再陪伴於先帝身邊。


    害自己之人,如若知道自己並未被燒死,那自然還會有下一次,素瑩因為救自己而死,自己不能讓她白白犧牲,所以,她要活著。


    趁著宮亂,榮英憑著自己的路子把她成功的帶出了皇宮。


    憑著自己畢生所學醫術,上官雲也無法把自己的容貌恢複如初,不過...同時,她也並不想恢複,這樣,識她之人也未必能認得出來,生活起來,便也方便許多。


    濮陽蓉蘭聽著上官雲的話語,纖長的手指微微收緊了幾分,她是真的沒想到,自己當時隻是在殿外的那麽一瞬,竟也被發現,可是…她不能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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