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夜自然被放了出來,剛才的謀反一幕,他自然隻聽聞,未眼見,他也不需要親眼去見到皇甫崇被謀逆,造反之罪,原本的他還真是想坐實這一罪名...


    皇甫夜出來時,一眼便看到了在那頭痛難忍的女扮男裝的殷黎,男裝的她,他見過太多次,早已經深深記入腦海。


    他急忙起身,上前扶住了她,抱在懷裏,樣子說不出的溫柔。


    對,就是當著眾人的麵,起了身,站了起來。


    於是,所有人,包括皇甫崇,都知道,這位雙腿殘疾十多年的黎陽王,可以站起來了。


    雙腿如此自如的行走著,看來好的已經不是一時半會了。


    大家都被他蒙在鼓裏。


    皇甫崇已從傷心中迴過神來,看到皇甫夜這麽自如的站起身走了起來,他雙手握拳,他真的是疏忽了,派在王府內的人都是如何看守的,竟然連雙腿痊愈這種事情都不知,不能及時上報,這樣的人,要他何用?


    不過再想想,如若他沒有痊愈,沒有與曹、秦兩大將軍的今日就不會來到此處救他,今日的自己,便會成為陸正尉的刀下亡魂。


    好似...並無怪罪他的理由。


    但...欺君之罪,不,自己也並未問其是否痊愈,又有哪條律法規定,正常人不能坐於輪椅之上?


    而殷黎一旁的雲錦,看著皇甫夜突然站起身來,她震驚的往後退了幾步,那是不自覺的,情不自禁的。


    然而這樣的動作,映入了皇甫夜的餘光中,他緩緩抬起他那深邃如夜的眸子,看向那未曾蒙麵的上官雲。


    就在他抬眸的那一瞬,雲錦還未來得及低下頭。


    於是,就這麽四目相對。


    即便多年未見。


    即便麵部傷痕陳舊。


    即便樣貌相比小時要蒼老了些許,但這樣的容貌在他的腦海裏也是揮散不去的一個。


    他記得。


    他知曉。


    他的母妃,上官雲,那雙美麗動人的眸子,之前卻未曾認出,或是他根本從未想著,他的母妃竟然還一直存活於這世上。


    他抱著殷黎的手,微微顫動,這是他未曾想過的畫麵,這樣的情況下,他竟然得知,不,親眼看到,自己的母妃,十多年了,他竟然都不知該如何表現,不知該給怎樣的反應。


    今日之事,他自知是皇甫崇故意為之,他也知是他給自己下的坑,自己不過也是故意跳進這個坑裏而已。


    既然自己已痊愈,既然自己的勢力已足夠,他必然不會再隱忍下去,如不是突然謀反的陸正尉,恐怕,造反的...還真是他了。


    他知道,當年的皇後之死,和濮陽蓉蘭有關。


    因為...


    當時,除了那些後來的奴才與大臣,他是親眼見到所有的人。


    即便他雙腿殘廢,但皇帝依舊偏愛他。


    這樣的日子,帶他出來,當是散心,腿不行,手還是行的。


    年紀雖小,卻精通於騎射,他當時就在不遠處,他也是準備射向同一隻麋鹿,卻發現了不可告人的秘密。


    其實,他一直以來,也在懷疑當年自己的母妃之死與這位太後娘娘有關,隻是一直沒有證據,所以,他一直在尋找證據,尋找那個唯一可能知道所有的人。


    沒想到…


    今日,他才知道,根本沒有那樣的一個人。


    那個人就是自己的母妃,上官雲,也就是之前他們所去詢問的雲錦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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