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六顆星芒最終匯聚成了一個巨大的星光,直接轟向了那條金色的蟒蛇的額頭,真忙是原本就對雪隱非常的擔心,關注她的一舉一動,以防她隨時都有可能發動攻擊,幾乎是在這星光攻擊向他的一瞬間,就立刻撐起了金色的保護罩,可是沒想到滑稽的一幕,卻發生了,隻見這星光直接穿透了十分強大的金色光牆,蟒蛇頓時慌了,他原本是對自己的防禦十分有信心,可是沒有想到這麽輕易就被雪隱攻破,一點都沒有使得這星光的速度減弱,反而使之變得更快,有和沒有都沒有半點區別,就仿佛是創立起來的一團空氣,瞬間就降落在了他的額頭,可之後預料當中的疼痛卻沒有到來,當著星光附加在他的頭上,半點都沒有引起反彈,然後就消散一空,好像並沒有帶來什麽具體的傷害,雖然看似攻擊十分的恐怖,並且在發動之時,直接攪動這一大片空間的天地靈氣,浩浩蕩蕩,氣勢尤為的驚人,並且由空氣破空之聲爆響,這蟒蛇甚至都已經做好了受傷的準備,可沒想到當他以肉體直接承受這一攻擊時,不僅原本的防禦都白費了,反而使得雪隱剛才所做的動作像是個戲法。


    月絲長老都有些古怪的看向雪隱,不明白她剛才所做的動作有什麽含義,因為就以現在所得到的結果來看她的攻擊,不僅沒有效果,反而還不如撓癢癢,隻是虛有其表,而內在則是空到虛無。雪隱的表情變化,實在從外表上看不出來,但是熟悉她的月絲長老,卻在她的眼睛中捕捉到了一閃而過的尷尬神情,很明顯就連她本人也沒想到,好不容易才想出來的一個新的法術,收獲到的效果卻是如此的荒謬,聊勝於無。隻是方才那個玄星七術,莫名其妙的出現,直接在雪隱的腦海中一閃而過,她非常自然而然的伸手,伸展出了這一法術,連半點的猶豫都沒有,就好像身體已經快一步做出的決定,根本沒有等到她大腦取舍,直接釋放出來的這一法術,雖然好像沒有收到明確的效果,但薛穎卻覺得事情沒有那麽簡單,就好像有一隻手控製住了她,所做出來的決定,絕對不會隻是花裏胡哨的,而沒有內在的攻擊意義,更何況不然的話,也不會對天地靈氣產生如此重大的影響。雪隱的目光落在金色的巨蟒頭上,深深的震驚,卻是以輕描淡寫的收尾。


    那巨蟒經過最初的驚訝,後麵立刻嘲笑的起來,仿佛是覺得雪隱的舉動沒有半點意義,發給他徒增的笑料,可惜他的嘲諷情緒也沒有持續很久,在他的頭頂上的鱗片,慢慢的碎裂開了,而碎裂的位置,就是在剛才玄星七術所落到的地方,非常的精準,連一絲的偏差都沒有,並且直接崩碎了一個鱗片之後,趨勢不減,直接蔓延到了下一個鱗片之上。這條龐大的金色蟒蛇身上所披的金色鎧甲,看上去光滑,並且沒有一點著力點,堅不可破,就仿佛是它身上所生長出來的第二層皮肉,緊緊的貼合,但是這一層防禦,卻是在無形之中的力量就慢慢的被崩碎,一片接著一片地裏一片不斷的崩裂。這條蟒蛇和別的蛇類不一樣的一點,就是在於他的這些鱗片是從他出生之初,就沒有脫落過,所以他有這些鱗片,就覺得已經是最好的防禦力,顯就算不需要靈力防護,也絕對不相信有修士或者同類,可以擊破他的防禦,因為在他之前的很多次經曆當中,都不斷的證實了這一點,也更加使得他變得自信起來,對於任何借助於外力的防護手段,最為主要的,還是依靠他這一生堅不可摧的鎧甲。


    雖然這條金色的蟒蛇,能夠成為一方的霸主,占領的這一整片的小禁製之地,讓四周的山林都對他俯首稱臣,不敢有半點不敬,這一切都是源自於他的威脅力,而不僅僅是因為有血緣之中的約束,低階靈獸不敢對高階靈獸輕易的發動攻擊和武力,這是一種血脈上的壓製,若不是修為差出太多的話,在同等境界之下是絕對無法逆轉。即便是景玨現在在將季風獸和傲雲放出來,很有可能所見到的前景,依舊是和此地靈獸對著金色巨蟒所呈現出來的神情,畢恭畢現,或許傲雲情況會好一點,雖然不至於太過於難看,但是可能也不敢幫著景玨來對抗這隻兇獸,因為血緣差距實在太大,但是季風獸到血脈屬性的等級,原本就不是很高,很有可能會被單方麵的全麵壓製,這就是靈獸最為霸道的階級之爭,從一出生就已經注定了這一點,並且隨著一代接著一代的傳遞,隻會被不斷的加深和鞏固,這一規則絕對不可能會被推翻和打破。景玨同樣覺得這一規則非常的霸道,所以雪隱時的這靈獸的鎧甲破碎,給他帶來的震驚之感,尤其恐怖。


    七星玄術幾乎就是直接破碎了金色蟒蛇的自信,他也會擁有如此自信永遠的結局,因為在這一個組成這一世界的根本規則之力,盡管有的時候會發生細微的調整,但是大體上都不會有太大的差別,永遠不需要去對這些規則抱著極大的惡意,也絕對不要想著能夠做出第一個改變的開創者,因為所有的規則都在最開始的一個就已經被寫好了,就算期間有很大差距,可以後會發生的軌跡絕不會因此而偏離更多,天道就是維持這一軌跡,不會偏差更多的工具。可即便如此,這條金色蟒蛇幾乎擁有全部的得天獨厚,但他絕對不僅僅是因為它的防禦能力出眾,更主要的是,他也是以攻擊力見長,但是最為出色的依舊是它的防禦力,令人深深的震驚,可現在雪隱卻像是直接打碎了他引以為傲的自豪,他的防禦的破碎,不僅是帶來了肉體之上清晰可見到崩裂血肉,卻依舊會帶來更深層次的傷害,且這些碎裂的痕跡更是以一種古老的方式相互連在一起,像是某種在很早之前就已經預定好的軌跡,最後匯聚到7個方向,炸出了深深的血坑。從上而下那第1個深坑赫然是在他的額頭,第2個是在下壩,而另外5個就是在他的腹部,景玨甚至可以看到在那翻飛的血肉當中,裸露出來的森白的骨頭,這些骨頭雖然本體是白色的,但是發起表麵上卻有一層淡淡的金色薄膜,正因有這一層金色薄膜的存在,才使得這些骨頭更加的堅硬,就算是在如此恐怖的爆炸範圍之內,也沒有發生損毀,更沒有斷裂,而是堅強地維持著金色蟒蛇的骨架結構,並且不斷地承受著強大法術,溝動天地靈氣之後,所帶來的繼續微壓。


    景玨忽然觀察到,而那7個方向組合在一起,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這組成的方向尤其是像極了北鬥七星的方位,而北鬥七星在恆元大陸上的時候,景玨還可以看到,是非常重要的一個指引方向的標準,可是到這裏之後她就再也無法看到了,這不是因為那些北鬥七星消失了,而是此地的特殊之處,使得她無法繼續觀測到,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給隱藏起來了。由這一自然規律所組合成的陣法,必然會對自然有著更為深層次的影響,從而導致這一法術的威力,隻會更加的強大和恐怖,因為從自然中脫身,可又是迴歸於自然之二者之間的因果關係,相當於是被強化了一遍,從而導致所攜帶的法術隻會更強,釋放出來的法術陣法,和天地靈氣的共鳴也會更多,就導致這金色巨蟒所受的傷害仍然在不斷的加深,就算他的自愈能力很強,可是也跟不上損害的速度,這也是意料之外的驚喜,最起碼對於景玨等人來說的確是如此,敵人受的傷越重,她們就會越高興,這是必然的。但是也因此更加深深激怒了這金色的巨蟒,他憤怒地咆哮著,腹部劇烈的收縮,從他的傷口處流出了更多的鮮血,這些鮮血居然都是泛著淡淡的金光,裏麵流淌著嶄新的力量,鮮血所流到的地方大地被燃燒成焦土,而那些喬木則是瞬間灰飛煙滅,就更不要提別的花草樹木。


    這金色巨蟒所在的方圓,百裏之內都不再見半個活物,他的鮮血像是小溪一般涓涓流淌到極了的距離,仿佛已經成了這一整片龐大森林的脈動,四通八達,勾畫成一個巨大的紅色之網,而他就在這張網的中心,並且還有景玨等人,在景玨她們所看不見的地底之下這些鮮血,慢慢的又重新匯成了一張嶄新的網,這些網站的力量是上麵無法察覺到的,一個陰謀悄然滋生,而一個陣法也在逐漸地被創造出來,但是這速度確實緩慢。金色巨蟒無比熟悉他企業將釋放出來的法術,可是如果不是萬不得已,他絕對不會用這一法術傷人傷己,最主要的是他覺得使用自毀長城的方法,損敵一千,自毀八百,對他們來說是極其不明智的選擇,但是他已經被逼急了,所以才會選擇這樣做,若非情不得已,因為這種法術必須先傷害自己,才能夠被催動出來,最主要的引子就是他的鮮血,而現在比較巧合的是,這金色的巨蟒就已經受傷了,他這麽多年來還是很少受傷的,這一法術也是傳承與記憶當中,而不是由他主動來習得,所以在正常情況下,很少有敵人可以讓他受傷,他也不會想到用這種方法反擊。


    景玨也沒有察覺到地下的變化,有關於對付他們的陰已經慢慢的被構造出來,並且不動聲色地繼續加重,因為鮮血的氣息根本就是微乎其微,很難被察覺出來,她所看到的隻有眼前的這條金色的巨蟒,看似已經被玄星七術給擊倒了,但是龐大的身體依然屹立在前。景玨熟悉北鬥七星的走向,她看到雪隱在不釋放出一個玄星七術,轟然加身,卻和之前一樣,在一開始並沒有半絲的傷害,但是在其後所席卷而來的強大反噬,卻是無比驚人,讓對巨蟒的身上又多了七個血痕。景玨倒是有點驚異,這金色的巨蟒在麵對攻擊的時候,居然沒有選擇躲閃,而是硬生生地承受了攻擊,卻隻能使得他身上的傷痕再度加深,有淌出更多的鮮血,和地上原本非常多的鮮血融合在了一起,更在他的身上聚攏成一個淺金色的血泊,更將這片森林中的血色經脈再度加深。景玨沒有注意到,這金色的巨蟒眼中飛快的閃過一道暗光,而就在這暗光閃過的同時,地上的金色也逐漸的深刻的一點,土地被染成了紅色,一絲絲的鮮血,逐漸的伸入到土中卻沒有散發出血腥氣,空氣中依舊是一種奇怪的味道,彌散開來,景玨將注意力放在了這突然冒出來的怪異味道,不知不覺間便上了這金色巨蟒布下來的陷阱,故意的被引導了注意點,從而忽略了真正的陰謀。


    雖然景玨比較驚訝於雪隱居然可以從中感悟出一個強大的法術來,這比較出乎她的意料,就在雪隱自己所居住的東海,是根本沒有7星,她從小長大的地方,也絕對沒有機會去見識過,真正的沒有七星陣,而不能仔細從星際軌道征讀取的信息,是很難形成一個真正的體係,更是難以清晰的認出有哪些新星有著忌憚的詭計,雖然北鬥7星內在的結構很少會發生轉移,但是在漫天的星河當中,他們的存在隻不過是曇花一現,有更多更為耀眼的星星完全遮蓋住了他們的國王會需要很仔細的尋找,才可以找到他們的身影。對於天空這一點的觀測,雪隱遠遠不如景玨,也是因為先天性的缺陷和約束,而不能怪她的觀察力不夠,所在的地方,不能夠給她提供機會,可是正因如此景玨才覺得更為奇怪,既然她一無所知,又是如何得到這一規律,提取出了玄星七術,這隻能說明她的信息是來源於外部,景玨最為害怕的一點,是她的信息來源與她體內的一個,對她們已經默認的存在,也也因那個東西的不可描述,才使得她們三箴其口。


    忽然一道白光閃過,景玨看到玄星七術在雪隱的手中再度慢慢凝現,閃爍著耀眼的光芒,7顆星光隨手一揮,飛了出去,雪隱的唇角還掛著一絲得意的笑意,她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法術落在了金色巨蟒的身上,仿佛在等待著巨蟒被她炸成血肉模糊的場景,隻是可惜這個意思,她的計劃注定要落空了,那金色的巨蟒的準備工作已經完成,反而衝她們露出了一個喋血的笑容,在玄星七術加身之前,他的身影就慢慢的消失,7顆星光在空中撲了個空,旋轉了片刻後,一顆接著一顆破滅了。雪隱唇角的笑容凝固了,雖然她們出來的表情並不明顯,隻是非常細微的一些變化,可是凝固出來卻依舊顯得滑稽可笑,眼睛瞬間變大了,有些意外的看著,就在她的目送下,消失的金色巨蟒離場之後,在地上已經蔓延到無處不在的血色之光,轟然升起,瞬間將她們三人包圍,化成一堵無堅不摧的牆,察覺到不對勁之後,景玨瞬間的突圍,卻也在撞上這一堵紅色的牆後,被狠狠地反彈迴來,她有些目瞪口呆,反而使得自己受到了反噬傷害。看著眼前突然升起來的牆壁,月絲長老猛地揮出了一個法術,企圖將這些牆壁炸開,但是她的法術落到這個牆體之上,卻是很快就熄滅了,像是一個星火,被風一吹就滅了,並沒有像雪隱那樣產生了連續性的後續爆炸,能夠打開一個缺口。


    上方的阻擋,連帶著下方的塌陷,那金色的巨蟒早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他能夠忍耐至今,就是想讓這些獵物全部都走到陷阱當中,一網打盡,不然也太對不起他受的這些傷,和流出來的血,他相信就算是雪隱,也難逃他精心布置的殺招。所以紅色的牆壁一出現,隨之一同進行在下方的這一片森林的土地,猛地下陷,雖然景玨她們是在半空之中,可依舊不能幸免,從底下升騰起來的強大的下墜之勢,將她們狠狠的拉到了地底,掉進了一個血池當中,一道道鎖鏈從四麵八方伸展出來,在她們的手腳上才繞了一圈又一圈,而她們的耳邊,此刻終於聽到了那金色巨蟒陰森的笑聲,尖銳並且刺耳,有著蛇類動物獨有的發生特點,可又像是擬人化一樣,這笑聲既不像笑又不像叫,聽起來非常怪異,但是裏麵蘊含的嘲諷神情,卻是任何人都能夠聽出來,像是在嘲笑一群自不量力的獵物,不管如何掙紮,可最後還不是落入了他的掌心當中。不知從什麽地方蔓延出來的鎖鏈,上麵居然帶著像極了是禁錮的力量,直接封印住了她們的靈力,丹田中瞬間就多了一道又一道的封印,並且讓她們的神識得到壓製,無法離體,月絲長老試了一下,發現如果她進行反抗的話,那麽封印之力就會更強,呈現幾何倍的增加,最後讓她不得不放棄,因為那種增大的壓迫感,幾乎讓他察覺到極其的有威脅,甚至有一種會被壓迫到死的錯覺,或許那也並不是錯覺。


    這一整片空間都變成了血紅之色,到處充滿了有毒的瘴氣,雖然說是在那森林的下方,但還不如說成是金色巨蟒所幻化出來的空間,也相當於是在他的結界之內,這裏的規則又被重新打亂,並且禁錮一切能夠探索的,從而降低了從內部被破壞的可能性。就算是景玨在這裏,也無法發揮出她那可以洞察一切的本能,獲取鎖鏈的規則組成,從而進行破壞,但是那金色的巨蟒,仿佛真的能夠洞察一切,已經預料到了景玨潛藏起來的功能,可以調查到景玨能夠看透陣法或者規則的運轉軌跡。所以他將這一地的陣法封印,直接掩蓋在了血色的池水之下,且不說她們的神識無法離體,就算離體,一旦接觸到這些池水,就會受到反彈。月絲長老看相的景玨,而景玨無奈地衝他搖了搖頭,示意這一次自己確實是無可奈何,她體內的血紋玉根本無法運轉,不管她如何換取,都不能讓它再度轉動一分,而之前儲存起來的血紋之力都已經消耗殆盡,再破開了仙鶴結界的封印時就已經全部用完,這一次景玨仿佛真正的黔驢技窮,她也沒有別的辦法,可以從這裏突破,更不要說這一地的結界,可是遠遠超過了仙鶴所留下來的。


    那池水就在她們的下方,冒出紅色的泡泡,當那些血色的泡泡碎裂的同時釋放出大量的瘴氣,這些有毒的瘴氣無孔不入,從萬千毛孔,滲透到她們的體內,肆意的破壞著肉體的結構,並且因為這些人體內的靈力被封印住了,而不得不承受瘴氣加身的痛苦,一個個水泡,在她們的皮膚表麵驚人的鼓了起來,而破碎的時候,就會流淌出大量的血水,又匯合到下方的水池之中。雪隱麵色陰沉如水,掙紮了一下,卻沒有從這些鎖鏈當中掙脫出來,但是她的表情卻並不驚訝,反而很平淡,像是早已預料到現在的處境一樣,她看向了一旁月絲長老,沉默的片刻之後,說出了一句讓所有人都為之驚訝的話來:“其實這個陣法……破解不難還很容易,隻不過我需要你的配合,師尊。”月絲長老乍一聽到她的話,還以為自己的耳朵出現了幻聽,轉過頭來,有些驚訝地望著她,“你剛才說什麽?你可以破開這裏的封印,可是你原本並不擅長封印之術……”雪隱何止是不擅長,她基本上是一無所知,所有關於陣法的知識,都停留在最為淺顯的表麵,若不然當時月絲長老也不會千方百計的去請景玨,才能離開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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