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虹在吃早飯的時候,夾小籠包的手都在發抖,跟佐維切磋,他略輸一籌。


    代價就是發抖的手!


    李正仁笑嗬嗬的問道:“天虹,以佐維的實力,夠資格跟你交朋友嗎?”


    天虹雖然挨了打,但還是興奮的點點頭。


    “太夠了,隻要是自己人,還能打,都是我兄弟。”


    佐維聞言一愣“兄弟”倆字,以前對他就是奢望,求而不得!


    雖然這次港島之行不太愉快,但是有人說,隻要是自己人,就能跟他成為兄弟。


    那點不愉快,也就不算什麽了,殺手最不在乎的就是人命,不管是誰的!


    所以,那些殺手死了也就死了,沒什麽好說的。


    他渴望友情,最直接的表現就是,扔下筷子,拉著李正仁就往別墅外麵走。


    李正仁問道:“早飯還沒吃完,你要去哪裏?”


    “西貢!”


    等天虹三人找來時,李信還在家裏睡大覺。


    房門被敲的砰砰響,李信帶著起床氣,打開房門看見敲門的是李正仁。


    一腳把他踹到了對麵牆上,嘴裏罵罵咧咧:“你個撲街,知不知道我昨天幾點睡的?一大早就擾人清夢?”


    天虹憋著笑,他知道大佬有起床氣,這才讓李正仁敲門,不然挨打的肯定是自己。


    佐維也震驚的看著李信,剛才他踹出的那一腳,自己也夠嗆能躲開,速度太快!


    李正仁揉著胸口,爬起來委屈的說道:“大佬,我太冤了!”


    “是佐維要拜你做大佬,天虹讓我敲的門,我們三人之中,隻有我最不應該挨打!”


    李信看著佐維問道:“你搞什麽鬼?”


    佐維神態認真,開口說道:“不是自己人,不能做兄弟,我想要兄弟,所以來拜門。”


    李信指著天虹,罵道:“你領著佐維去找波叔,把他記在我名下,你們可以滾了!”


    嗯,他還要睡一會兒!


    秋緹現在隻要見到他,就沒命似的索取,還不做安全措施,什麽想法一目了然!


    至於什麽長子正出,在他這裏不存在。


    也沒皇位要繼承,他的產業都屬於家族辦公室,一碗水端平,隻要不創業,他們就能富貴一生。


    即使創業失敗,這輩子也餓不著,誰讓他們姓李呐!


    李正仁揉著胸口,抬手給了天虹一下。


    沒好氣的說道:“你也太雞賊了!你怕大佬揍你,就讓我敲門?”


    天虹挑了挑眉,得意的說道:“咱倆是兄弟嘛,我以前體驗過的事,你不也得來一迴?”


    李正仁給了天虹一根中指,“好事你想著我點就行,以後這樣的事,就不要讓我體驗了,大佬下手很重,疼!”


    “哈哈!”


    洪發山禮堂有些簡陋,就在波叔家裏,正規禮堂還在建設中,要等一段時間。


    這是波叔強烈要求的,振振有詞的跟李信說,禮堂不同其他堂口,必須要像樣點。


    柴叔也跟著湊熱鬧,也要建刑堂。


    李信大手一揮,讓他們自己去建,隨這些老頭心意玩去吧,他們開心就好!


    波叔坐在椅子上,拿出一本新名冊,看著佐維問道。


    “姓名?”


    “佐維,李佐維!”


    “哪裏人士?”


    “西貢!”


    入了名冊,又走了一遍流程,這才說道:“你今後是山主門下,不要壞了山主的名聲,不然刑堂要執行家法,可清楚?”


    “明白!”


    天虹從兜裏拿出一個紅包放到桌子上,笑著說道:“波叔,這是茶水費,你收好。”


    波叔看著紅包的厚度,對天虹說道:“天虹,你請阿叔喝茶,我不能不收,但是數目不對,我就不能拿。”


    “你清楚的,你阿叔我能活到今天,就是憑著本分二字,不是我的,我不拿!”


    天虹笑了起來。


    嗯,挺難看!


    “波叔,多出來的,是我孝敬你喝花酒的,收著就好,大佬不會在意這點事。”


    波叔從紅包裏拿出兩張大金牛,把剩餘的放到了天虹手裏,這才開口說道。


    “天虹,你阿叔我現在喝花酒都是阿信報銷,用不到你小子請我,你要是有心,就給波叔找兩個好的。”


    天虹看了一眼從臥室裏出來的波斯貓,調笑道:“波叔,你行不行啊?這事可別逞強,容易傷身體!”


    波叔瞪著天虹一眼,指著門口說道:“趕緊滾蛋,你個生瓜蛋子懂個屁!”


    天虹聳聳肩,帶著他的雙天至尊往外走。


    還在心裏嘀咕道:大佬喜歡這口,波叔也喜歡這口,就這麽好玩?


    天虹剛迴到淺水灣,王詩雅就找了過來。


    責怪道:“天虹哥,你搬家怎麽也沒告訴我一聲啊?”


    “你怎麽找來的?”


    “我去虹都找你,你沒在,大頭哥告訴的地址。”


    天虹點點頭,對王詩雅招招手:“進來說話。”


    李正仁和佐維看見進來一個小美女,倆人對視一眼,找了個借口出了別墅。


    把空間留給二人。


    王詩雅坐到沙發上,看著別墅裏的擺設,一座關公像前,放著一把劍和兩把扇子。


    王詩雅指著劍和扇子,開口問道:“天虹哥,這有什麽講究嗎?”


    “那把八麵漢劍和我大佬的刀同出一源,兩把扇子,有一把是我自己的,還有一把是五祖秘傳白紙扇,是我大佬的,這是我最寶貴的東西。”


    天虹給王詩雅解釋道,這小子還把玩笑當真了!


    哪來的五祖秘傳白紙扇?


    王詩雅走過去,拿起八麵漢劍,抽出來一截,看著劍身上的鋼鐵紋理。


    笑著說道:“天虹哥,你還真別說,這把劍真漂亮!”


    “嗯,還很鋒利!”


    天虹認真的迴答道。


    王詩雅把劍放迴原位,又拿起兩把扇子觀摩。


    “天虹哥,哪把是五祖秘傳白紙扇?”


    “檀木炳的那把。”


    王詩雅出身富貴,有些見識,看了半天。


    這才說道:“天虹哥,這把扇子也就是有些年頭,不可能是幾百年前的東西吧?”


    “不清楚,都說是五祖秘傳白紙扇,我就當它是真的,即使是假的,但是它現在屬於我大佬,那就必須是真的。”


    天虹一開口,還是一如既往的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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