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信哥,這話你就說錯了,現在放出去消息,說你要收幹兒子,你看有多少人給你磕頭,都能搶破腦袋。”


    殺手雄搖頭晃腦的說道,還用手指指著市區方向。


    李信趕緊起身離開,再聊下去,備不住真要多個幹兒子!


    這貨太不要臉了!


    ……


    中環洪興總堂。


    今天不光洪興話事人來了,隻要是有名有號的大底,都被通知來總堂開會。


    總堂大廳裏,聚集了二百多洪興大底,在互相打探消息,整的這麽隆重,都想知道今天為了什麽事。


    飄忽身邊圍攏的人最多,都知道他和龍頭關係好。


    柴灣火牛摟著飄忽的肩膀,問道:“你說實話,知不知道今天這陣仗,是為了什麽事?”


    飄忽有些無奈,他真不知道是為了什麽,他還在拳館打拳呐,大佬就招唿他過來了。


    看著周圍的人群,解釋道:“我真不清楚是什麽事,直接就被大佬帶到了總堂,你們問我等於白問。”


    火牛鬆開他的肩膀,豎起了一根中指:“靠!浪費感情,不知道你早說啊,我再去問問別人。”


    飄忽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罵道:“你們踏馬給我開口的機會了嗎?上來就七嘴八舌的瞎幾把打聽,這事還能怪到我身上?”


    在幾人笑罵間,門口響起了一片打招唿的聲音。


    “蔣先生,李先生,龍頭。”


    “蔣先生,您今天也過來啦?”


    “李先生,好久不見!”


    蔣天生打頭,李信和天虹跟在他身後,迴應著眾人。


    李信看著說話的姑爺白,笑罵道:“靠!你個撲街,前兩天在虹都不是剛見過嗎?”


    姑爺白拱拱手,笑著迴答道:“這不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嗎?這麽算來,也有半年多了!”


    “嗬嗬!”


    蔣天生他們往裏走去,李信卻停下腳步。


    來到姑爺白身邊,笑著說道:“阿白,不怪你招人稀罕,是個會說話的。”


    “要不我跟靚媽說一聲,你過來給我幫把手?”


    姑爺白拉著李信來到角落裏,小聲說道:“信哥,不是我不知好歹,你知道的,我這條小命是阿姐救的。”


    “信哥你什麽地方能用到我,開口就是,我阿白一定給你辦利索。”


    李信拍了拍姑爺白的肩膀,“阿白,我還真沒說假話,遠東俱樂部快開業了,還真缺你這麽個能說會道的場麵人。”


    這小子長了一對桃花眼,模樣俊俏,個頭一米八十多,身材比例也很好,很招女人得意!


    要是找個模板的話,跟小李探花絕對有一拚。


    讓靚媽自己禍禍有些浪費,還不如來俱樂部做個招牌呐!


    姑爺白開口問道:“就是阿夜忙乎的那家俱樂部?”


    李信點點頭,“沒錯,就是原來尖沙咀的恆來酒店,我把那裏改造成了一家俱樂部。”


    “現在深水埗很平穩,用不到你天天盯著,再說還有別的大底呐,也不缺打仔。”


    “讓你跟那幫莽夫火拚,這不是浪費人才嗎?”


    姑爺白摸著後腦勺,有些動心,這是個很好的機會,隻要能做出成績,以信哥的為人,絕對不會虧待他。


    想了一會兒,這才開口迴答道:“信哥,你等我兩天,我跟阿姐說一聲,看看她是什麽意思,不然不好交代。”


    李信點點頭,“嗯,行,你有情有義,我也不能強拉硬拽,有結果了,給我來個電話。”


    “好的,信哥。”


    姑爺白看李信進了會議室,找了一把椅子坐下,在心裏想著措辭,怎麽跟阿姐說這事。


    靚媽手下有三大近身,姑爺白,豹仔是打仔紅棍,大b仔是白紙扇。


    而姑爺白和大b仔,又是靚媽的床伴,玩的很花……!


    豹仔看李信離開,直接來到姑爺白身邊坐下。


    豹仔看不起大b仔,卻跟姑爺白關係很好,因為姑爺白也是打出來的名號。


    不像大b仔,就踏馬純屬是睡出來的大底身份。


    豹仔摟著姑爺白的肩膀,開口問道:“信哥找你什麽事?你怎麽還愁眉苦臉的?”


    姑爺白小聲跟豹仔,說了事情的經過。


    “豹仔,你說這事,讓我怎麽跟阿姐說?”


    “靠!你癡線了?”


    豹仔小聲罵道,抬手指著大廳裏的人群。


    “你去問問他們,隻要信哥開口,他們會猶豫嗎?”


    “在咱們深水埗,你姑爺白的名號,也是打出來的,可是江湖中誰正眼看你?”


    “說的好聽點是大底,說的不好聽,都踏馬拿你當軟飯仔,你還沒處說理去!”


    “你在咱們深水埗,根本就改變不了這個身份,因為這事你確實做了。”


    “但是跟著信哥做事,那就不一樣了,以後江湖中人看信哥的麵子,也不會再叫你軟飯仔,這是多好的機會啊?”


    “你在猶豫什麽?”


    姑爺白無奈的聳聳肩,“我這條命畢竟是阿姐救的,就是感覺這麽做不太好!”


    豹仔一巴掌抽在他後腦勺上,小聲怒罵道:“你踏馬腦袋有病吧?”


    “大佬是救了你,你沒給她賣命嗎?”


    “不但踏馬賣命,還以身還債,還想怎麽樣?”


    “苦活累活都是咱倆的,好事都是大b仔的,你還不為自己以後的出路想想?”


    “你就是在賣力,也比不上人家大b仔會舔,沒用的!”


    “我要是運氣好,還能有個話事人的位置坐,你有什麽出路?大佬會給你安排後路嗎?”


    “大b仔a了社團多少數?大佬不知道嗎?”


    “她知道,隻不過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


    “這事要是漏了風,你猜猜誰背鍋?”


    “大佬就是在瘋,也不會讓我來頂,因為她清楚,敢讓我背鍋,我就敢把桌子掀了。”


    看沒看見,不管哪方麵,能幹的,不如會舔的!


    姑爺白不是傻子,很清楚豹仔說的是實話。


    隻不過,他不願意這麽去想阿姐,畢竟是救命之恩!


    姑爺白揉了一把臉,眼中閃過一絲決然。


    豹仔說的沒錯,確實該為自己想想了,大b仔還有幾家店鋪,而他連二十萬都拿不出來!


    心裏暗道,阿姐不是我忘恩負義,錯過這個機會,以後就不會再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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