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尖旺更不用說,斧頭俊都沒出麵,就派出了幾個近身,直接把水房那點地盤占了。


    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水房在尖沙咀的大底,都被斧頭俊的人幹掉了。


    胡須勇現在很鬱悶,艸踏馬的,太子這個王八蛋,一到吃肉的時候,就來堵他!


    看著太子和拳王泰,直接破口大罵:“你們洪興是不是有病?每次都踏馬堵我幹什麽?”


    太子笑著說道:“勇哥,你都胖成什麽樣了?在吃容易撐到,這體型正好。”


    胡須勇聞言,小胡子都氣豎起來了,這踏馬……!


    胡須勇返迴陀地,坐在社團的辦公室裏,臉色陰沉的拿起一瓶啤酒,鬱悶的喝著。


    他的心情,就像今天的地下江湖一樣,烏雲密布,鬱悶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別的社團,都能吃得滿嘴流油,而他們毅字堆,卻隻能看著別人發財。


    他歎了口氣,站起身來,走到窗前,看著外麵的街道。


    胡須勇很不甘心,但又沒有實力改變現狀。


    因為洪興不讓!


    深水埗,水房陀地。


    神仙錦坐立不安,接到的電話,就沒有一個好消息。


    水房在本島的地盤,被各家社團瓜分。


    尖沙咀也落入了新記的手中,就連旺角麻將館的看場權,也岌岌可危。


    要是人都進不去,就更別提看場了。


    看個毛線!


    午夜時分,旺角的街頭燈火輝煌,往來人群依舊。


    然而,一家麻將館門口,卻站著一群陌生的麵孔,他們目光兇狠,都是義海的人。


    水房的人馬,從麻將館裏出來,跟義海的人對上。


    “這是我們的地盤,你們義海要幹什麽?”


    水房的看場小弟,看著義海的人馬喊道。


    “幹你啊!”


    義海大底說完這句話,又對身邊的人說道:“動手。”


    這處麻將館隻是縮影,義海不是單獨行動,旺角水房的地盤,都在上演這一幕。


    夜幕籠罩著旺角的街頭,霓虹燈閃爍,人潮湧動。


    然而,在這繁華的背後,一場場激烈的火拚,正在悄然上演,很是熱鬧。


    街道上的行人,看到這一幕,沒有緊張,而是很淡定的往主道走去。


    又不是第一次見,要是哪天沒有火拚給,他們才會奇怪。


    義海和水房的人馬,在旺角各處相遇,雙方劍拔弩張,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隨著一聲聲令下,兩幫人馬瞬間陷入了混戰。


    義海的人數多,他們來勢洶洶,如潮水般湧向水房的人馬,火拚很激烈。


    水房的成員,雖然奮力抵抗,但在人數上明顯處於劣勢,逐漸落入下風。


    打鬥中,刀棍相交,發出沉悶的聲響。


    人們的唿喊聲,慘叫聲交織在一起,打破了夜晚的寧靜,鮮血在地上流淌,染紅了街道。


    水房的成員們漸漸不支,開始有了潰散的跡象。


    義海的人馬,則趁機發起更猛烈的攻擊。


    都是老古惑仔了,他們清楚,隻要在加把勁,水房就會潰散。


    在這場激烈的火拚中,水房敗局已定,隻是時間長短的問題。


    阿武就帶著人看著,沒有動手的意思,要是義海打不下來,給點錢這事就能辦。


    深水埗水房陀地。


    神仙錦接到了旺角人馬的電話。


    “坐館,義海的人馬太多,咱們的人手扛不住,你看怎麽辦?”


    “先收攏人馬,撤迴深水埗,別的事以後再說。”


    神仙錦故作鎮定的迴答道,其實心裏很虛。


    他知道義海這次是有備而來,如果貿然反擊,可能會損失更慘重。


    水房已經沒有多少地盤了,隻能守著深水埗打。


    掛斷電話後,神仙錦立刻召集水房大底們商量對策。


    眾人議論紛紛,有些脾氣暴躁的傻仔,說把洪興深水埗堂口滅了。


    嗬嗬!


    這些人把靚媽當軟柿子了,她能在深水埗混跡這麽久,手下人才不少的。


    別人不說,姑爺白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別看是個小白臉,人家也是打出來的名聲。


    這是個多用型人才,能火拚,還能給靚媽暖床。


    有的則建議,暫時避讓風頭,找個機會講數。


    神仙錦沉思片刻後,決定采取拖延戰術。


    同時,他還聯係了他們水房,在警方的後台,希望能得到一些支持,讓他們喘口氣。


    “趙警司,我們水房有些挺不住了,再打下去,水房就沒了,能不能讓警方出麵調停?”


    趙警司在o記任職,今天已經得了黃總警司的命令,這次警隊不插手。


    話裏的意思很明白,水房敢明目張膽的破壞規矩,在大白天打砸正經商人的店鋪。


    水房想幹什麽?


    既然他們水房不守規矩,那就讓江湖教教他們,讓他們知道一下什麽是規矩。


    黃總警司火氣很大,水房敢動細佬阿信的正常生意,這就是不給他麵子。


    他沒了麵子,那水房就要沒裏子,沒有人情好講。


    打沒水房都可以,真以為他的善良之槍,不能殺人?


    癡線!


    趙警司想到了阿頭的手段,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說話很不客氣。


    “神仙錦,你是不是癡線?你怎麽敢動李信的店鋪?你不知道他和黃總警司關係嘛?”


    “他的安保公司槍牌,就是黃總警司運作的,這種情況,你讓我怎麽幫你?”


    “我踏馬要是幫了你,不就是在打黃總警司的臉嗎?”


    “你想讓我去守水塘?”


    神仙錦趕緊解釋道:“趙警司,我就是想讓你調停一下,不是幫我們拉偏架。”


    趙警司氣急,開口罵道:“草泥馬的!你們現在這情況,這跟拉偏架有什麽區別?”


    “這事我無能為力,幫不了你,就這樣。”


    “哼!”


    趙警司掛斷電話後,憤怒地將電話扔到桌上。


    他很清楚,水房這次不但是犯了大忌,還把阿頭得罪了,這才是主要的。


    在江湖中,不能動白道產業,這條潛規矩誰都要遵守,而水房公然破壞規矩,必然會引起眾怒。


    阿頭都說了,江湖之事,就用江湖中的辦法解決,警方不要過度幹預。


    意思還不明顯嗎?


    水房必須為自己的行為負責,而警方,不會插手這次的事,生死各安天命。


    趙警司決定置身事外,別踏馬好處沒拿多少,再把自己搭進去,不值得!


    (各位大佬明鑒,在西紅柿能交阿彪這個數的真不多啦,求催更和免費發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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