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裏幾人心思各異,阿樂想讓東莞仔和飛機拚命,給出了承諾,甚至發出了誓言。


    飛機想上位都想瘋了,對於阿樂給出的承諾,很是上心,他不想一輩子都窩在船上,他想體驗江湖的風光。


    東莞仔和飛機不同,他是錢想要,名也要,不是他東莞仔貪心,出來混的,哪個人不想要這兩樣?


    東莞仔給出了迴應:“樂哥你放心,有我東莞仔在,新記那幫撲街,想拿下佐敦就是在做夢,沒有可能的!”


    飛機說了一句:“我為社團做事,誰來我砍誰。”


    這很飛機!


    混江湖不用腦,一輩子都是飛機!


    還沒等這幾人說點,客氣的謊話呐!外麵又響起了喊殺聲。


    除了阿樂,剩餘的人都跑了出去,這是又要開打了。


    這一夜阿樂過的很艱難,一個囫圇覺都沒睡過,剛要睡一會兒,外麵就打起來了。


    斷斷續續打了一夜,清晨五點才結束,想著,這下能睡會兒了吧?


    做夢去吧!


    白天一整天,今天佐敦是好事不斷,有結婚的,有開業的,還有老爹過大壽的,很是熱鬧。


    有的小弟挺不住了,都跑迴自己家睡覺去了,昨晚就一直折騰,白天在睡不好,會精神衰弱啊!


    阿樂在陀地裏,拎起一把椅子,把屋子裏砸個稀爛。


    喃喃自語道:“斧頭俊,算你狠!別讓我找到機會,你千萬別讓我找到機會,不然我弄死你。”


    看來釣魚樂真怒了,都氣的說胡話了!


    弄死斧頭俊?


    以前不行,現在還是不行,以後就更不行了!


    拿魚線弄死人家啊?


    阿樂冤枉人家斧頭俊了,白天這事,這都是李信的手筆,執行人,是靚坤的人,跟斧頭俊沒有一毛錢關係。


    嗯,這事誤會大了!


    與此同時,義海出動了三位堂主,馬王帶隊,人馬都在悄無聲息中,匯聚在了油麻地和砵蘭街堂口。


    沒有大張旗鼓的進來,都是慢慢匯聚而來。


    倆人一夥,三人一幫的。


    來到兩個堂口,又消失在了各家娛樂場所,很是有點章法。


    斧頭俊也在調兵遣將,今天晚上肯定要吃一口肉的,多少的問題。


    能拿下一條街最好,半條他也不嫌棄,主要是解決和聯勝這個麻煩,最重要。


    現在他真的很煩!


    內部不穩,外部擠壓,把他弄的焦頭爛額。


    別人看他斧頭俊風光無限,手下過萬人馬,占據著尖東這塊油水旺地,但是,有苦自知,他還不能抱怨。


    他沒有後路可走,不可能再過檔,不然他斧頭俊的名號就臭了!


    從和聯勝離開過檔,可以說是叔父輩做事不公。


    可新記龍頭,從來沒有虧待過他,還把尖東這塊地盤交給他管理,多大的信任?


    隻能挺著,沒有別的辦法。


    總教頭那幾個徒弟,那幾隻虎,更是無時無刻不在盯著他。


    讓他煩透了!


    那隻能拿和聯勝阿樂撒氣,誰讓他實力弱,好欺負呐!


    嘴裏還在嘀咕著:“阿樂,好好躺下,反抗不了的,好幾個勢力算計你,你沒機會起來!”


    第三天,從過了夜間十二點開始,佐敦徹底亂了,都知道,這是警隊給的最後時限,都想來渾水摸魚。


    整個佐敦亂成了一鍋粥!


    和字頭再給斧頭俊添亂,讓他的攻擊進度很不順利,隻能守著半條街打,不然損失太大,和收獲不成正比。


    倪家家主倪坤,在看熱鬧,嘴裏沒事還哼出幾句戲詞。


    很是自得!


    毅字堆胡須勇,也想趁機吃口好的,還沒等他出門呐!


    勝合天堂,洪興太子,已經帶人把他堵住了,今天他出不去。


    胡須勇陰沉著臉,怒聲罵到:“你們兩個撲街堵著我幹什麽?你們洪興不能吃,還不讓別人吃?。”


    他說完,又看向天堂:“你們勝合什麽意思?我怎麽不知道你們跟和聯勝,關係這麽好哪?你們不打了?”


    太子不善言辭,迴答很簡單:“你今天過不去,這口肉你也吃不了,過了今天你隨便。”


    天堂也開口說道:“我們勝合是跟和聯勝有衝突,但是,那都是和字頭內部的事情。”


    “你就不同了,你們毅字堆的油水區,還不夠多嗎?不能太貪心,你要把我們都吃掉才夠?”


    “今天佐敦你肯定是去不了的,不如咱們三人找個地方喝點酒?等那邊結束再說別的,你說好不好?”


    胡須勇氣的直哆嗦!


    你們不想吃,不能吃,還不讓我吃一口,這是哪家的道理?


    沒辦法,這兩人把他堵住,意思很明顯,你敢派兵,我們就把你的地盤吃了,要怎麽做,你自己選。


    胡須勇選擇迴去喝悶酒,今天是沒機會了,迴去喝點酒,消下愁吧!


    太子和天堂,就在胡須勇地盤不遠處,有一口沒一口的喝了起來,今天他倆什麽也不幹,就在這守著。


    釣魚樂這兩天,已經精疲力盡了,今天還有不少渾水摸魚的,更是疲於應付,佐敦到處著火。


    根本救不過來,最後隻能守著最後一條街打,能守住這一條街也是好的,總比都丟了強。


    後半夜兩點,義海突然動手,三個堂口的人馬,直接把阿樂和那些雜魚都清出了佐敦。


    打到清晨五點,阿樂也沒拿迴佐敦,半條街都沒守住。


    斧頭俊拿了半條街,那些中小社團合夥拿下半條街,你一家桑拿,我兩家土耳其洗浴,分的不亦樂乎!


    義海占據了佐敦兩條街,是這次最大的贏家,拿下佐敦,義海在油尖旺的堂口,徹底連了起來。


    以後再油尖旺,義海也是一股不容忽視的力量。


    激戰過後,幾家參戰社團高層,都被請進了警署。


    警隊給他們下了最後通牒,佐敦以今天的地盤為界。


    誰過線,警隊就針對誰,天天查牌,一個月查三十天,一天查三次,直到字號消失為止。


    這話不假,要是警隊隻針對一家社團,不用一個月,連續查牌半個月,讓他們開不了門,社團內部就會內訌,別人也會落井下石。


    要是處理不好,字號真的會消失。


    今天給他們警告的是,o記副主管黃炳耀總警司。


    他們不敢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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