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這頓飯吃的李信很滿意,尤其是老醋菠菜花生米,這是他的最愛,不管喝什麽酒,都能搭配。


    秋緹說過他好幾次,喝個紅酒,你都搭配老醋菠菜花生米,合適嗎?


    李信都沒搭理她,她懂個屁?


    要是有一天,港島首富的位置讓他坐了上去,他就是喝著白蘭地,配老醋菠菜花生米,別人也會說:李生有品位!


    穿個t恤沙灘褲出席宴會,別人也要恭維一聲,李生灑脫不羈。


    看著眼熟不?


    前世他也幹過,沒辦法,要恰飯的嘛!


    不丟人!


    隻要能憑本事掙來養家錢,李信都認為他是個爺們,哪怕是去收廢品。


    這輩子不缺錢了,但是飲食習慣還是改不了,就這麽接地氣。


    有這份地氣壓著,他就不會飄到天上去,大地母親不讓。


    “本”不丟,別的都無所謂了!


    他小李現在,有讓自己順心的底氣和本錢。


    至於別人怎麽看?


    愛特麽怎麽看,怎麽看。


    他不在乎!


    倆人吃完飯出來,直接開車去蔣天生別墅。


    嗯,今天方婷又遊泳呐!


    白,大,沒了。


    吃著果盤,喝著紅酒,東南西北的瞎聊,等他說:三天後,功德碑剪彩儀式,有沒有時間去的時候,蔣天生反應出乎預料的大。


    “阿信,必須有時間,有時間要去,沒時間也要去,這事不能馬虎,一會我就去買身合適的禮服。”


    說完,起身就要走,還迴頭問了一句:“你要不要一起?。”


    李信拔腿就走,直接迴了銅鑼灣辦公室。


    這裏已經成了他的常駐地,迴西貢那是放鬆。


    迴到辦公室,打開桌子上的文件夾,看了一眼沒有問題之後,就把名字簽上,讓建國給吉米送去。


    吉米就在樓下辦公,這棟三層小樓已經成了中介公司的辦公地點。


    第一層還是門店,第二層成了辦公室,中介公司幾個部門頭頭都在這。


    也快裝不下了,擴張的太快,人力資源暴漲,也就導致了辦公擁擠。


    吉米找他說過,要找個大的辦公地點,讓他給迴了。


    這小夥就是沒定力,都特麽快八三年了,馬上就能有自己的辦公樓了,還差這幾個月?


    ……


    澳島,蒲經賭場。


    陳耀興沉著臉,看著房間裏的五人,憋著怒氣問道:“陳浩南,你想死別拉著我,兩成保護費你都不想交?,以後各交各的,我們賭廳這份,我自己去交,不用你代勞。”


    看著怒氣衝衝離開的陳耀興,膽小的包皮擔心的說道:“南哥,這次的事把陳耀興得罪了,他會不會去神仙信那裏告狀啊?。”


    “靠,怕什麽?現在咱們在澳島啊,反正也迴不去了,他能拿我們怎麽樣?銅鑼灣地盤都被洛天虹拿去了,他還要怎麽樣?趕盡殺絕?。


    山雞不忿的說道。


    幾人以前拍電影的時候,還滿嘴信哥呐,自從知道天虹成為了銅鑼灣堂口話事人,這幾人心中的不滿越發的大了。


    大天二也不滿的說道:“銅鑼灣堂口話事人的位置,本來就是南哥的,他洛天虹憑什麽坐?


    有個二路元帥的大佬,就可以搶別人的位置?還有沒有規矩了?。”


    陳浩南也憋屈,本來,來澳島賭廳當管事,他還是很高興的。


    沒兩天,就聽說洛天虹成了銅鑼灣話事人,這他就受不了了,這個位置不應該是他的嗎?


    所以,對幾人稱唿李信的花名,一點都沒責怪的意思,為了給陳耀興找點麻煩,這次月底,交給當地社團的保護費,他就沒交。


    就是想借此事,表達他的不滿。


    對於,給當地社團保護費這事,先前李信和龍頭蔣天生都沒在乎過,都是一個社團的,分成兩份交讓人笑話。


    所以,陳耀興來澳島之前,李信就告訴他,把他們賭廳的保護費,交給社團在澳島的管事,一起交上去。


    沒成想,陳浩南膽子這麽大,為了置氣,敢把社團的生意拿來當出氣的工具,他真的很勇!


    這事說大也大,李信要是想追究,這事就是大事。說小也小,有人給他說幾句話也就過去了,就看李信什麽態度。


    這幾個人就是虧吃的太少了!


    李信是什麽人?


    打了他的人,都能讓大佬b賠出一套商鋪,今天這事要是惹出麻煩,這幾個人在社團的路,基本就算是廢了,這輩子想上位?不可能!。


    銅鑼灣五虎也沒把這事放在心上,保護費晚交幾天怎麽了?幾個人勾肩搭背就出去瀟灑了,這事過幾天再說。


    陳耀興沉著臉,迴到了自己管理的賭廳,他的三個發小兼小弟,阿聰,阿洪,大弟,看見大佬臉色不好,都圍了過來。


    大弟性格衝動,直接開口問道:“大佬,陳浩南那個撲街怎麽說?。”


    剩餘兩人也看看陳耀興,想知道答案。


    陳耀興怒氣未消,開口就罵:“這個王八蛋就沒把社團生意當迴事,拿社團生意撒氣,這次沒事發生還好,要是事情鬧大,他就等著社團追殺吧!


    他管理的賭廳可是屬於社團產業,不是哪個人的,這要是出了事,所有話事人都不會放過他。”


    阿聰倒是想的開,看熱鬧不嫌事大:“大佬,你說要是喪彪在他的賭廳搗亂,讓社團虧了錢,你說社團會不會把他沉海?”


    陳耀興搖搖頭:“他大佬是大佬b,就算退位了,社團也會給他留點麵子,不至於把陳浩南怎麽樣,頂多把他踢出社團。”


    大弟眼珠一轉,來到陳耀興耳旁小聲說道:“大佬,你說咱們賭廳,要是因為這事被搞了,你說老頂會不會把陳浩南他們沉海?。”


    陳耀興氣的眼睛都立起來,一個耳光就扇在大弟臉上,又一腳把他踹到在地,怒罵道:“你發昏啊?這事你都敢想?要是被大佬知道,你有幾條命?你家人有幾條命?


    你想死就去死,不要連累旁人啊!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啊?就你,還想借我大佬的手對付陳浩南?


    他陳浩南配嗎?你配嗎?


    要是你再有這種想法,我就先做了你,不然我們都得死!。”


    阿聰和阿洪,看著大弟的眼神都不對了。


    阿洪走到他身邊,一腳就踢在他肚子上,把大弟踢的捂著肚子滿地滾。


    阿洪蹲在他身邊說道:“大弟,咱們三人能有飯吃,都是大佬興哥,看在發小的麵子上給的,要是因為你,大佬有什麽閃失,兄弟都沒得做。”


    陳耀興看著大弟,眼裏全是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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