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在搭理死胖子,拉來一把椅子,坐在太子旁邊。


    點了根煙,對身旁的太子和拳王泰說到:“太子,泰哥,你倆在尖沙咀和油麻地給我找個鋪麵,不用多大,有個四五百尺就行(四五十平)。


    最好是在街頭或者街尾,找好了通知我一下。”


    “你要幹嘛?太子問道。


    拳王泰沒有說話,看那眼神也是一個意思。


    “這不剛收了好幾百小弟嗎,得給他們找點事幹,不然一天就知道惹事生非,就想著開個鋪子試一下。


    隻要保持收支平衡就可以,也沒想著賺錢,下麵小的掙不到錢,遲早要出事。


    這事你們上點心,別的以後在給你們說”李信解釋道。


    倆人也沒刨根問底。


    散場後,吩咐天虹開車帶著基哥先去砵蘭街,他自己坐進了蔣天生車裏。


    “有事?”蔣天生笑著問道。


    “嗯,蔣先生,我要開個電影公司,你要不要參一股?”


    “電影公司?”想了一會,才說到:“這行不好幹的,裏麵的水太渾了。我以前也投過,賠了不少。


    這幫混蛋是想辦法使勁撈錢,一部電影,光膠片就能給你幹進去上百萬!之後告訴你,這是為了鏡頭效果!。”


    李信知道這事,他馬子方婷以前是個三級片演員,為了捧她,蔣天生投了兩部電影。


    可以說是血本無歸,人沒捧出來,錢還搭裏了,這麽大個龍頭,他也不好意思為點小錢,找那些人麻煩,隻能自認倒黴。


    聽到李信說要開電影公司,心裏有點打鼓,他是有錢,但也不想打水漂。


    “蔣先生,這樣吧,到時候你給我客串一下,我給你個人一成幹股。”


    “阿信,我不會演戲的,你這不開玩笑嗎?蔣天生詫異的說到。


    “不用蔣先生你會演戲啊,本色出演就行啦。


    我知道你在忙著轉型,咱們是不可能徹底洗白的,但是可以把自己變成灰色。


    不管洗成啥樣,都會被人家戴有色眼鏡看的,要是你能多客串幾部電影,把自己從龍頭身份變成一個演員,你想想是不是會好很多?


    社團身份是不是就可以模糊了?


    港島人都說你是演員,到那時,你就是演員,有時候,身份是自己給的。”


    李信不是信口胡謅,他說的這些,都是沒穿越前有真實案例的。


    這絕對是一個好辦法,那些人就是迴歸之後一樣過的瀟灑,沒事還能迴老家撈點錢啥的。


    這麽好的賽道,他必須得摻和一腳。他不會導戲和演戲,但他會看啊!


    找個好的副導演直接就能幹,自己給個大致劇情,讓他們填充就行。


    這個年代拍戲沒幾個有劇本的,全都是特麽一邊拍一邊想劇情。


    紮職話事人前兩天,他說要忙的事,就讓花舌去無線找了一個叫王金的小胖子,就是會螳螂拳那個。


    以洪興話事人的身份,和他簽了十部片約,他有優先預約權,這就是身份帶來的好處。


    在西貢這一年多為什麽不幹?


    身份不夠隻能讓別人吞了,現在他是洪興十二話事人之一,別說水不水的問題,在水他也是話事人。


    還不用擔心別人插旗,就他的陀地,給別人都沒幾個想要,太偏僻了。


    沒有利益之爭,沒誰會無緣無故的打他,再說他李信也不是不能打。


    蔣天生智商絕對夠用的,沉思了一會就想明白了,拍了拍李信的肩膀,欣慰的說道:“阿信,不管這事成沒成,這個人情我記下了。”


    ……


    砵蘭街大富豪夜總會,剛進門,就看見基哥在包廂裏放飛自我,把那兩個靠穴汗錢生活的大洋馬,絲襪都摸起球了。


    天虹坐在沙發上無聊,用吸管吸著可樂,用他的話說就是,喝酒耽誤他出劍的穩定性。


    “靠,基哥,要不要這麽急啊?你這都開始了。”說完,李信挨著天虹坐下。


    “阿信啊,這個你就不懂了,一寸光陰一寸金,寸金能買寸光陰呀,你好好想想這句話,是不是很有哲理?”


    基哥說完,猥瑣的笑了起來。


    一開始,李信還以為聽錯了,看著基哥那猥瑣的笑容,頓時明白他說的是啥了。


    淫才啊!


    媽媽桑戴著職業的笑容,領著一群靚女走了進來,沒開口,就先把笑容戴在了臉上。


    看見沒?這就叫專業。


    “哎呦,這位老板長的好靚啊,也不知道我哪個女兒有福氣,能得到老板的青睞。”媽媽桑說著職業術語,開口就誇。


    李信看著她說道:“我看你也是風韻猶存怎麽辦?”


    基哥腿都不摸了,詫異的看著李信,看完還點點頭,好像他明白啥了似的,隨後說到:“原來你喜歡成熟一些的。”看了眼媽媽桑,又說道:“阿信,琪姐還是很可以的,技術沒的說。”


    叫琪姐的媽媽桑,嬌媚的橫了基哥一眼,嬌聲罵到:“你個死鬼,在亂說話把你嘴撕了。”


    可以看出,他倆很熟,不然也不能這個語氣說話。


    李信打斷他倆的打情罵俏,趕緊說道:“把那個高個大熊的留下。”


    大洋馬很懂事,坐下後就拉著李信的手放到了她大腿上。


    說了幾句話,基哥的老相好帶著人正往外走,李信想起一個事,開口問道:“琪姐,認不認一個叫吉米的馬夫?”


    “吉米?你要找那個?很多馬夫都叫吉米,埃文斯什麽的。起個外國名字,以為這樣,他們帶的妞就高端了,這些癡線。”


    琪姐不屑的說道。


    李信臉都黑了,他說花舌怎麽沒找到哪,原來太多了。


    還能說啥!


    “叫李家源,認識嗎?”


    琪姐想了想,拍了一下手,迴答到:“是不是有點黑,還很靚仔?”


    “對,就是他”


    “那我知道是誰了,他不是馬夫,就在砵蘭街賣點三級錄像帶和澀情雜誌,是個擺攤的小販。”


    瑪德,先入為主是個壞習慣!


    拍了拍天虹的肩膀,吩咐到:“把這個小靚仔帶來見我。”


    天虹起身點了一下頭,也沒說話,起身出門找那個小靚仔去了。


    舉起酒杯,對著基哥說道:“基哥,要是找到了我想要的人,今天酒錢算我的。”


    基哥頓時喜笑顏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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