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稱病不去上學,她窩在房間裏沒有出來。程雅說帶她去醫院瞧瞧,她也不願意去。隻能由著她在家休息,打算等下午看看,再不好轉就再去醫院。


    蘇小洛背著書包,來到大院門口就看到一早就在這裏守著的許孟良。他戴了帽子和口罩,一雙眼睛不安分的盯著進進出出的小姑娘。


    師傅說,她在月河裏把自己撈上來的時候。自己差點就死了,也就是說這許孟良差點殺死了她。


    這樣的壞蛋,不教訓一下怎麽行?


    蘇小洛吹了一個口哨,瘟神就跑了過來,她叮囑說:“好好看著他,今天至少把他的牙齒給打落。”


    “包在我身上。”瘟神已經安分很久了,沒有蘇小洛的允許,不準隨意影響別人。


    這許孟良就是第一個受害者了。


    胖橘“喵”了一聲,就往許孟良那邊跑去。


    許孟良已經在這裏蹲守了一個多小時,凍的腳都木了。他本想著等到蘇晚以後,就讓她請自己吃早餐的,現在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這死丫頭肯定是躲著我。”


    來來往往的,該上學的走了。這個點兒,她一直都沒出現,肯定是避開了。


    “沒良心的死丫頭。”


    許孟良又罵了一句,實在是等不了,先去吃點東西,就不信她一整天都不出來。


    許孟良往前走著,並沒有注意到身後跟著一隻貓,他邊走邊看附近有什麽吃的,卻沒注意到前方的下井蓋沒了。


    一腳踩空,“啊”的一聲,掉了下去。


    胖橘抬起爪子,“嘻嘻。”這讓人倒黴才是它的本職啊!得勁!


    許孟良在下水道裏待了一個多小時才街道的人給發現救上來,那時他已經凍的瑟瑟發抖,他罵著:“你們是怎麽做事的?井蓋被人偷了都不及時發現,這要是我有個三長兩短的你們怎麽賠?”


    “不好意思啊!許同誌!也不知道這下井蓋是被誰給偷了!實在抱歉!”街道辦事處的見許孟良不是好惹的,也隻能賠個不是。


    “我飯都還沒吃,又冷又餓!”許孟良皺眉說。


    “我們賠您一身衣服,再請您吃頓飯。”街道辦事處的也怕多生事端,都依著他。


    從街道辦事處出來,許孟良換了一身衣服,手裏拿著幾個窩窩頭。這街道辦事處還說請他吃東西,就給他這些。


    不過好在還訛了五塊錢,這幾天的生活費是沒問題了。


    他咬了一口窩窩頭,突然一口氣悶住沒喘上來,他用力的捶著自己的胸腔,憋紅了一張臉。窒息的感覺讓他難受的倒在地上,不停的撲騰著雙腿。


    胖橘“喵”的叫了一聲說:“不愧是我啊!他喝口涼水都得塞牙縫。”


    許孟良卡了半天,在地上打了幾個滾,憋暈了過去。


    “糟糕,女娃兒說整他,可沒說把他整死。”


    胖橘一腳踩在他的腹部上,許孟良“哇”的一聲將窩窩頭給吐了出來。他趴在地上喘著粗氣,劇烈的咳嗽起來。


    媽的!


    今天真是見鬼了!


    許孟良站起來,踉蹌了兩下,朝馬路對麵走去。


    “喵!”胖橘甚至都來不及阻止,許孟良被迎麵而來的車子撞飛了,“哢嚓”一聲,那腿怕是折了。


    胖橘無奈的說:“這可不關我的事兒!“


    從車上急急忙忙走下一個人,他看向四周並沒有人,加上許孟良被撞暈了,他急急忙忙的又開車離開了。


    胖橘“喵”了一聲說:“還真是惡人自有惡人磨。”


    很快,又開來一輛車。車子很快停了下來,從車上走下來兩個人,這兩人二話不說將許孟良送到了醫院。


    許孟良多處骨折,需要一大筆的住院費,他立刻一口咬定就是這兩個人撞了自己。


    當時沒有目擊者,空口無憑,誰也沒有辦法證明自己。


    車主不得不被帶到了警局。


    溫與走進來時,就看到女孩正在大喊著:“我跟你們說很多遍了,我是路過那裏,人不是我們撞的,我們隻是把人送到醫院了。”


    “什麽情況?“溫與問道。


    “這兩個人說他們開車經過時碰見一個人躺在路邊,於是他們出於好心將人送到了醫院。現在那個人醒了,一口咬定就是他們撞的。”警員匯報說。


    “嗯。”溫與應了一聲說,“你去查一下車身上是否有碰撞的痕跡,再派人去附近調查一下,看看是否有沒有目擊者。”


    警員接了命令以後,就派人去調查了。


    溫與做完這些後走進去,被人喊了一句:“溫隊!”


    “溫與?”女孩子看到溫與,眉頭一皺。“他怎麽會在這裏?”


    “這是我們溫隊啊!”警員迴道。


    溫與腳步一頓,也沒有停留,轉身去了辦公室。


    ——


    中午,楊華中學裏麵突然熱鬧起來。大家都在傳一個事情,說是有一位富商要過來認親。


    蘇小洛在認真學習英文,沒空理會這些。


    “師傅,你就一點兒不好奇嗎?”


    “好奇什麽?”


    “那位富商的女兒是誰。”


    “不好奇。”蘇小洛放下課本,說道,“師傅不是告訴過你,人與人之間是有緣分的。有些緣分不可求,但有些緣分也是不能躲的。”


    “你說這年頭怎麽那麽多走散的?”孫騰飛感慨著說,“不過走散以後能夠再相聚也是很幸運的事情了。”


    蘇小洛不置可否的笑笑。


    孫騰飛看向一旁不為所動的鄭書意,問道:“難道你也不去看看?”


    鄭書意瞪了他一眼說:“真可惜你不是個女的,不然你也可以去試一試。”


    孫騰飛吃癟,說道:“師傅,你瞧她。”


    蘇小洛撇嘴說:“我有一種法術,能把男的變成女的,要不為師幫幫你?”


    孫騰飛連連擺手說:“師傅,你咋這麽邪門的法術也會?我不需要,你還是把這法術留給有需要的人吧!”


    鄭書意下意識的摸著手腕上戴著的那串紅繩手串,默默地取了下來,扔在了窗外。


    而在外麵站著的女孩子們,紛紛討論著:“這富商說,他女兒手腕上戴著一個紅繩,是他們當地的傳統。”


    “也不知道那紅繩長什麽樣子的,不然我們也能編一個出來。”


    “哈哈,你爸媽要是知道了,肯定會很傷心。”


    “話說咱們學校有沒有孤兒?”


    溫婷皺眉,蘇晚是一個孤兒,莫非這富商是她的父母?不行,等會兒放學一定要去好好問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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