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書意覺得那兩個人該死,但是有時候還會被噩夢驚醒。


    蘇小洛清了清嗓子說:“要不,你認我當師傅,我可以為你解開這個謎題。”


    “師傅?”鄭書意不解的看向她,“你能教我什麽?”


    “你的身體很特殊,兇靈無法近身,你很適合當我徒弟。”蘇小洛聽師傅說過,這樣的人是天生學道術的。


    “沒有興趣。”鄭書意淡淡的說。


    “不管他是不是因為你而死,你身上到底沾了一些罪孽。如果不洗清,也會加重你父母的罪過,他們的日子也不會好過。”蘇小洛並不是危言聳聽。


    天道在,即便那人再該死,沾上的人命,始終是罪孽。


    鄭書意問:“那我需要怎麽做才能洗清我父母身上的罪?”


    蘇小洛勸道:“積善行德,而你天生聖體,還可以抓鬼,這是一個捷徑。”


    鄭書意低下頭,陷入思考之中。


    蘇小洛也不著急,倒是溫與十分好奇的問道:“你覺得我合適嗎?”


    蘇小洛看了溫與一眼說:“你不行,你歲數太大了,不合適。”


    “我老了?”溫與倒不是對這道術真的有興趣,而是這樣破案最簡單。想起局子裏那一摞陳年舊案,他恨不得多長一些腦子出來趕緊把案子給破了。


    “有點。”蘇小洛點點頭。


    溫與有些受傷。


    蘇小洛不忍心的說:“你也別太傷心了,行行出狀元,你會在刑偵這方麵越走越遠的。”


    溫與溫柔的笑著:“謝謝你的安慰。”


    鄭書意像是下定決心的問:“那做你的徒弟,我需要付出什麽?”


    蘇小洛說:“不用付出什麽,凡事全都講究一個緣字,我瞧你有緣罷了。”


    前世今生,全都講究一個“緣”字。


    “好,我當你的徒弟。”鄭書意答應下來。


    “那我送你的第一件禮物便是除心魔。”蘇小洛召喚出狼獸,“狼獸,入夢。”


    狼獸出現在空中,衝鄭書意噴出一團藍霧。


    蘇小洛牽著溫與的手,眼前突然變了光景。


    “這是……鄭書意的夢。”溫與輕聲問道。


    “噓!”蘇小洛豎起一根手指,讓他保持安靜。


    “這次得來全不費功夫。”牛寶順說道。


    “你別得意忘形,還有一個孩子呢!”牛寶順的妻子說。


    “怕什麽?一個孩子罷了。”牛寶順喝了酒,看向倒在床上的那對夫妻,突然心生歹念。


    那女人有些漂亮。


    牛寶順的妻子拽住他,警告道:“搶錢可以,但是不能睡她!”


    牛寶順覺得沒勁,拿起事先準備好的麻繩來到男人的身前,一下勒住他的脖子。


    不料這次準備的麻繩有些舊了,竟然在危急時刻斷成了兩截。男人睜大眼睛,掙紮著從床上站起來,問道:“你們幹嘛?”


    “可惡!”牛寶順抄起桌子邊的斧頭,猛地朝男人揮去。


    男人下意識的用手擋了一下,頓時皮開肉綻。


    “啊!”他大叫一聲,床上的女人被驚醒。男人將她擋在身後,此時的他們才明白自己這是落入了圈套。


    “找到機會快跑,別管我!”男人抄起地上的板凳朝牛寶順衝了過去。


    牛寶順被砸中了一下,牛寶順的妻子也慌了,她四下去找合適的東西來幫忙。


    但是男人的妻子更快一步,抓起床頭的剪刀,一下插在她的心髒上。


    “媳婦兒!”牛寶順見狀,怒火攻心朝男人的妻子揮起了斧頭。


    男人一下子抱住他的腿,大喊著:“快跑,快帶書意跑。”


    牛寶順掄起斧頭朝男人的後背砍了一刀,男人的妻子根本扔不下自己丈夫,重新折迴,重重的朝他撲了過去。


    男人疼暈了過去,牛寶順翻身將女人壓在身下,狠狠地甩了她兩個耳光:“你敢撞老子,看老子不弄死你!”


    女人被打的眼冒金星,鼻子嘴巴都流出血來。


    牛寶順撕扯著女人的衣服。


    鄭書意站在門口,人已經嚇呆了。


    女人朝她做著口型:“快跑,跑!”


    男人此時醒了過來,他撿起地上的剪刀紮向牛寶順的後背。


    “啊!”牛寶順發出一聲慘叫,他一拳掄在男人的身上。女人猛地抱住牛寶順,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胳膊。


    男人和女人都受了很嚴重的傷,根本不是牛寶順的對手。


    “快跑,書意。”


    “快跑!”


    鄭書意這才迴過神來,她看到門邊的磚頭,拿起來狠狠地砸在了牛寶順的腦袋上。


    牛寶順轉過身來,一拳打在了鄭書意的臉上,鄭書意被直接打暈了過去。


    再然後牛寶順倒在地上。


    男人拿起剪刀,一下插在了他的心髒上,終結了他的生命。


    鄭書意的父母因為失血過多,慘死。


    次日鄭書意醒過來後,就看到三個屍體,一時不知該怎麽辦。


    鄭書意一家是來投靠舅舅家,她母親曾經寫過一封信過來,因為晚了一天,錯過了時間。


    她舅舅是在街上找到鄭書意的,在聽了事情經過後,將牛寶順兩口子扔在了地窖裏。


    又把姐姐姐夫的屍體帶迴去安葬。


    鄭書意猛地睜開眼睛,淚水湧了出來,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童年時候的噩夢,如今這麽清晰。那種無助憤怒比幼年時更甚,但她被困在夢境裏,什麽都做不了!


    原來是父親殺得牛寶順。


    鄭書意抹掉眼淚,恨意湧上心頭。


    “他們該死!如果有機會再來一次,我會親自……”


    “沒有發生的事情不做假想。”蘇小洛阻止她把話說下去,她看向溫與,問道,“溫與,你怎麽說。”


    這麽直觀的觀看了一場血腥的作案現場,溫與的心情也久久不能平複。


    妻子為了救丈夫,丈夫為了救妻子,兩口子為了救孩子。


    他深深的吐出一口氣來,心情異常的難受和壓抑。


    “牛寶順意圖謀殺鄭家一家三口,鄭家兩口子奮力反抗與其雙雙斃命,結案。”


    溫與下到水裏,將那兩具骸骨撈了上來。三人連夜將骸骨送到牛家,然後再次離開。


    蘇小洛將這次的案件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嚴芷。


    嚴芷聽的是咬牙切齒,她答應蘇小洛一定將牛寶順兩口子的事情全都寫出來。


    蘇小洛笑著問:“你昨天沒寫報道是不是被訓了?”


    嚴芷渾不在意的說:“我答應你的事情怎麽能夠反悔呢?再說了,我也不是第一次被訓,都習慣了。”


    蘇小洛笑著說:“那我就期待你的報道了。”


    嚴芷鬥誌滿滿:“這次必定一鳴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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