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修遠收起了竹簡,對著麵前的趙高說道:“中車府令辛苦了,請你迴去稟報父王,兒臣今天就動身前往趙國。”


    “不敢不敢,為公子傳話是奴婢的榮幸。”,雖然趙高表麵上看似恭恭敬敬的,但是嬴修遠從他的眼神中感受到了一種看著自己獵物的眼神。


    趙高走後係統的聲音傳了出來。


    叮,發布隨即任務。


    任務內容:大事件沒來得及參加,趕緊趁還沒結束去蹭蹭經驗吧。


    任務要求:幫助王翦快速拿下邯鄲。


    ...


    嬴修遠看完了新任務後,將神足經複製了一份交給了墨鴉,讓他將一本神足經分為五份,隻有在幽冥堂內的達到了更高的等級,才能拿到更上一層的神足經。


    有了神足經做支撐,幽冥堂的實力將會翻上好幾倍,隻要做做動作就能在短時間內修煉一身渾厚的真氣。


    在這個以悟道者為主的戰國時期,神足經屬實是一把大殺器,而對於現在還在處於發展時期的嬴修遠來說,神足經的作用遠比一本道級功法要有用的多。


    緊接著他又隨便複製了一本無關緊要的書,扔給了趙子龍,讓他派人去研發紙。


    在陰陽家的藏書閣盜書迴來後,那是他第一次使用書本具現這個功能,當他看見出來的竟然不是他想象中的竹簡,而是一本紙質的書時,他真想抱著係統的大腦袋狠狠的親上一口。


    若是紙被造出來了,那麽對於天下將是怎樣的一種改變,連他自己都不敢去細想。


    他的陰陽家之行中最重要的就是發現了可以具現化出紙質的書,第二就是神足經,第三才是陰陽家秘法。


    事實證明了風險和收益是成正比的,雖然陰陽家之行讓他差點丟了小命,但是收獲比以前的加起來都要豐盛。


    嬴修遠將自己這次的所有收獲都再次整理了一遍,然後將後續的事請安排好後,自己則帶著呂布前去與王翦會和。


    一路上二人唱唱小曲,在哼哼小調,慢慢悠悠的晃到了秦軍主力的駐地。


    這是贏修遠第一次和王翦麵對麵的接觸,贏修遠滅韓之後勉強在朝堂之上混了個位置,但是因為他的年齡過小,所以也隻是去旁聽,插不上什麽話。


    久而久之的,贏修遠就開始告病偷懶,到了最後索性直接向秦王請求不去了,惹得那些上卿們對他是一頓批鬥。


    而武將們反而很喜歡贏修遠的這種直率,若不是秦製的規定,這些武將可能沒有一個會來上朝。


    作為武將頭頭的王翦一直都很欣賞贏修遠,但是因為自己的地位太過於敏感了,所以也沒有什麽機會能能夠和嬴修遠正式的見上一麵。


    第一眼看見這個坐在家中就能攪亂一國內政的秦國六公子,王翦感覺他很不一般。


    “公子,所有事宜已經安排好了,就等最後的攻城了。”,兩人在軍帳中坐定後,王翦出於禮節向嬴修遠匯報了一下現在的進度。


    嬴修遠認認真真聽完後說道:“王老將軍,你看啊,父王叫我來是來協助您攻打邯鄲的,但是我也沒能出什麽力,到時候若是父王怪罪下來了,這個...”


    王翦聽的也很懵,這嬴修遠明顯是話裏有話,但是他愣是沒有聽明白到底什麽意思。


    當初老夫準備攻趙計劃的時候,你還在家蹲著享福,在你來之前攻邯鄲的計劃就已經敲定了,攻邯鄲本來就和你沒什麽太大的關係,你還想出什麽力?


    王翦試探的問道:“要不然,到時候就說這次攻打邯鄲是公子您的部署?”


    嬴修遠聽到這裏臉色也變了,立刻義正言辭的說道:“這是乃是王老將軍的功勞我怎敢貪墨,若是我秦國都是這種小人,豈是不讓真正的功臣心寒?讓秦國人心寒?”


    王翦看得出來嬴修遠說的確是真心話,這也讓王翦對他的評價不由的在上了一個檔次。


    看見並不是自己猜測的那樣,王翦再次試探的問道:“那老夫就在朝堂之上多替公子美言幾句,如何?”


    看見王翦一直沒明白自己的意思,嬴修遠直接挑明了開來,“王老將軍,我的意思是說,這次就讓我為攻趙出一份力。”


    “這怎麽出力?請公子明示。”,王翦一臉疑惑的看向嬴修遠。


    嬴修遠湊了過去,小聲說道:“由我潛入趙地來做內應。”


    聽了嬴修遠的話,王翦臉色大變,嚴詞拒絕道:“此事萬萬不可,且不說公子一人前去邯鄲做內應效果並不大,就單單為了公子的安危,老夫就不能讓公子以身犯險。”


    “王老將軍難道忘了韓國?當時拿下新鄭可是沒有耗費一兵一卒。”,嬴修遠坐直了身體,停頓了一下。


    然後又指了指帳外的呂布說道:“站在門外的呂布可是一員猛將,他一人之力就可抵千軍萬馬,我還留有後路,保證可以全身而退。”


    作為兵家的一員,關於呂布的傳聞王翦也曾聽聞過,正所謂上將伐謀,兵家人的自身實力雖然也很強大,但是終究不如其他門派。


    但是萬萬沒想到,兵家竟然培養出了呂布這個怪胎,想出山的兵家之人都要經過各方麵的評定,然後確定有資格足夠的後才能出山,而這個呂布是靠自己的實力生生打下來的。


    看了一眼站在帳外呂布,王翦陷入了沉思。


    嬴修遠也不給王翦思考的機會,直接打斷了他的思考,繼續說道:“我此次前來乃是為了協助王老將軍的,王老將軍您可沒有限製我行動的權力。”


    當入夜後,呂布帶著嬴修遠偷偷地潛入了邯鄲城內,然後隨便躲進了一間客棧的空房內。


    清晨二人走在邯鄲的大街上,從城內的混亂程度就不難看出趙國的氣數已盡。


    在秦國大軍即將壓境這種關鍵的時候,下麵的平民隻能亂做一團幹著急,而上麵的貴族大臣們也沒有任何的準備,隻顧自己安然享樂。


    自李牧死後,這個國家就已經沒有救了,“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這兩句詩很好的詮釋了趙國現在的情況。


    二人來到了相國府門前,當他們亮出了牌子後,一個身形佝僂,長相極其猥瑣的人領他們進了偏廳。


    坐在那裏的嬴修遠左等右等,就是見不到郭開前來,就隨便找了個借口溜了出來,在相國府內轉悠著。


    要說這個郭開還真不愧是一代奸臣,世人皆道儒家愛享受,貴族愛奢華。


    這個儒家到底有多愛享受嬴修遠是不知道,但是這貴族愛奢華他今天可是著實領略了一把,極盡奢華之美大概說的就是這裏了吧。


    嬴修遠越逛越深,等到再迴頭時,就已經找不到迴去的路了,但是他也不著急,繼續在這後院中走走停停,感受著這種奢華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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