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臉色一變,她自認輕功天下無出其右,可是剛才江楓身法比她還快,而且根本都沒看清江楓是怎麽出現在洞口的。


    一向強勢的邀月聽到江楓勸阻,平靜下來,默默注視山洞一會,沉聲喝道:“魏無牙,你最好別亂來,否則我移花宮與你無牙門不死不休。”說罷身形一展,飛向樹林之外,妙曼的身姿輕輕停在一棵樹尖上,也沒迴頭,冷聲道:“江楓,憐星,隨我迴移花宮。”


    憐星臉色變了變,今天姐姐居然主動邀請一個男子去移花宮…神色複雜的看了看江楓,道了聲“走吧”,轉身走出樹林。


    江楓摸摸鼻子,屁顛顛跟了上去。八十天,在哪不是混,跟著美人兒混豈不更美妙。洞裏衝出一張鐵打輪椅,椅上坐著一個麵貌醜陋的侏儒,對著三人離開的方向大喊:“迴來,你們給我迴來。”


    江楓舉步出了樹林,隻遠遠看到憐星施展輕功曼妙的身姿,邀月早不知飛哪去了。笑了笑隻以正常人行走的速度晃悠悠沿著憐星的方向走著。不一會兒,江楓都以為兩姐妹已經走了,無所謂的一路邊走邊看。忽的看到姐妹兩正站在前方不遠處。待江楓走的近些,邀月哼了一聲,又一個輕功飛走了,憐星瞧瞧姐姐又瞅瞅江楓,趕忙施展輕功跟上,江楓愣了愣繼續慢吞吞的走著。


    果然走了一會就見兩姐妹又在不遠處靜靜等著,江楓走上前,笑道:“我說兩位美女,你們這樣不累麽?好歹你們也是堂堂移花宮宮主嘛,不來個馬或馬車?”


    邀月很傲嬌的又哼了聲再次飛走。江楓看了看天色,喃喃道:“看來又是個大晴天,這麽好的天氣不出來踏踏青真是浪費。”沒走多遠,看見一輛非常華麗的馬車停在路邊,車身以潔白如雪的輕紗做帷幔,車體也是上等雕花金絲楠木。而駕車的卻是兩個同樣白色衣裙,麵容清麗的女孩。女孩眼神黯淡,臉色呆板毫無活氣。江楓奇怪的打量了下馬車,正要繞馬車而過繼續走自己的路。


    馬車裏傳出邀月清冷的聲音:“你不是要坐馬車麽,還不上來?”


    擦!感情是邀月的馬車,江楓也不客氣掀開車簾竄了上去,車廂裏鋪著名貴的絨毯,邀月斜靠在最裏邊,憐星端坐一旁,江楓躋身過去,靠著憐星坐下。邀月吩咐了一聲馬車吱呀吱呀奔跑起來,隨後邀月定定的瞪著江楓。


    江楓毛毛道:“美女,你想幹嘛?”


    邀月不說話,閉上眼睛假寐起來,憐星開口道:“剛才姐姐有意同你比試一番輕功的,結果你到好,故意慢吞吞走後麵。”


    嗬嗬!江楓無言以對。


    本來這幾天江楓就沒好好休息,又坐在如此柔軟舒適的馬車裏,江楓迷迷糊糊睡了過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覺中仿佛有人喂自己吃饅頭。突然一股強烈的殺氣把他從睡夢中驚醒。江楓立刻睜眼,先是一股沁人心脾的體香傳入鼻孔,自己臉頰貌似枕在一個柔軟上麵,多年的老司機立馬意識到不妥,趕緊把頭抬了起來,嘴巴拉出一條透明的絲線。


    憐星低垂著腦袋,耳根紅的厲害,胸前的衣裙濕了一塊。邀月雙眼噴火,滿滿殺氣的瞪著自己。江楓尷尬笑了笑。尼瑪,居然流口水了,打個哈哈道:“抱歉抱歉,請問這是到哪了。”


    邀月哼了聲不理他,掀開車簾跳下了馬車,江楓摸摸鼻子起身跟了下去,憐星下馬車後頭還低垂著。


    打量了下四周,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也不知道是幾點了,四周又霧蒙蒙一片,看不太真切,隻大概分辨出應是一個山穀。


    山穀裏走來十多名女子,分兩排各提一盞蓮花燈,走得近些,才看清這些女子個個年輕貌美,身著統一的白色輕紗。隻是一個個都臉色呆滯,猶如木偶。想來應是移花宮宮女。


    女子們來到邀月身前,跪下行禮齊聲喊到:“恭迎大宮主,二宮主迴宮。”


    邀月袖子一甩,當先往山穀裏走去,憐星江楓跟隨在後。待三人走過去後這些女子才起身走在最後。然後一個個好奇的看了看江楓,呆板的臉色終於有了那麽一絲變化。


    進得山穀,眼前豁然開朗,到了一片很大的空間,皎皎月光投下,隻看到處處花團錦簇,空氣彌漫著花香,亭台樓閣點綴於花影之間。而通道兩旁各分立著一排同樣白衣裝扮的女子。


    邀月冷著臉道:“月奴,你帶這位江公子下去休息。”


    排頭的一個宮女應聲走了出來,此女在這麽多美貌的女子中也算拔尖的一個。尤其那股柔柔的氣質,忍不住讓人想去憐惜。


    月奴好奇的打量了下江楓又快速的低下了螓首,輕聲道:“這位公子請隨小婢來。”


    江楓早困的不行,聞言跟著月奴離開,沒走幾步邀月突的出聲道:“記住,把江公子帶去攬月閣。”


    憐星聽的臉色一變,口張了張卻是沒說什麽,月奴躬身應了聲是。繼續轉身帶路。江楓跟著她七拐八拐來到一處宮殿前。推開門走進裏邊,這是一間裝飾清新淡雅卻又貴氣逼人的房間。江楓進屋後直奔床榻,月奴問道:“公子是否需要沐浴?”


    江楓擺擺手道:“行了,你們也快去睡吧,我困的很,我先睡了。”說罷,倒頭就睡,月奴躬了躬身,轉身退了出去順手帶上房門。


    星蘊閣裏,憐星坐在窗前愣愣的看著攬月閣方向,良久,口中發出一聲歎息,手掌輕輕撫過自己那畸形的左腿和左手。


    啊!日粗(出)東方、睡的好飽。江楓長長伸了懶腰。


    “公子,你醒了。”一個明明很溫柔卻又要盡量裝作很冷淡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江楓起身一看,昨晚那個叫月奴的宮女正伺立在床前,身後還有四個宮女手抬各種洗漱用具。白玉麵盆,上等珍珠研磨的珍珠粉,清晨采集的花露水…


    江楓隻用毛巾著水幹洗了把臉,對著月奴道謝:“謝了,妹子。”


    花月奴臉色冰冷麵無表情,江楓搖搖頭,得,這些妹子都被邀月給調教成木頭人了都。突的想起後世一句話,隨口嘻嘻笑道:“妹子,你們整天板著個臉不累的慌嗎,大爺教你怎麽笑好不好,來來,給大爺笑一個,額!不對,先讓大爺給你笑一個。”


    江楓伸個腦袋湊過去,沒看到花月奴的笑臉,反而看她臉色變的恐懼,花月奴同四個宮女突然跪下行禮並開口喊到:“奴婢參見大宮主。”


    哦?邀月來了?江楓偏頭一看,邀月冷著臉立在門口,江楓打了聲招唿:“早啊,美女。”


    邀月度步走過來,身後也跟著四個宮女,看了眼花月奴,冷冷道:“來人,把她帶下去。”


    身後走出兩個宮女上前帶起花月奴就欲往外走,花月奴臉色變的慘白。江楓覺的不妥,納悶道:“你要把她帶哪去?”


    邀月淡淡迴道:“做花肥。”


    江楓臉色變的難看,定定瞪著邀月,開口道:“我說,放了她。”


    這關人家姑娘毛事,有錯也是我口花花的錯,還花肥,你當你是王夫人。


    邀月同樣迴瞪著江楓,手一擺,再次吩咐宮女把花月奴帶走。江楓輕笑一聲:“等下。”


    喊住兩挾持花月奴的宮女,江湖身形一動,來到邀月麵前,伸手抓向邀月肩膀,邀月本能抬臂一檔,江楓變招往下一扣,扣住邀月手腕,輕輕一帶,把邀月帶入懷中,江楓坐迴床沿,邀月反趴著被江楓按在腿上,抬起手掌一巴掌拍在邀月翹臀上,邀月掙紮了下,很想運起八層明玉功震死這混蛋。


    江楓又抬手“帕”的一巴掌拍上去,手沒有拿開,並開口喊道“乖乖趴好,別動。”


    “啪!”:“剛才是我口花花,不關這個宮女小姐姐事,不準追究她明白嗎?”


    “啪!”:“不準動不動就拿人做花肥知道嗎?”


    “啪!”:“以後不準板著個臉了知道嗎,其他人也是。”


    邀月:“…”


    難怪先輩們辣麽喜歡打女主pp,這真是隻有個一個字可以形容...倍兒爽!江楓手還放在邀月翹臀上,花月奴和其餘宮女嘴巴張的大大的看著江楓,江楓姍姍的收迴手把邀月扶了起來。


    邀月反手一耳刮子甩在江楓臉上,然後運起無上輕功眨眼消失。江楓尷尬的摸摸被打的臉頰,指著花月奴嗬嗬道:“這位小姐姐,勞煩你送我出穀哈。”


    花月奴終於迴過神來,呐呐道:“公子要出穀了嗎,要不要去和宮主告別一聲?”


    “走了走了,下次在來找你們玩,告別就算了,怪尷尬的,記得給我準備匹馬,嗯!以後你們盡管想哭就哭想笑就笑,邀月要再敢罰你們,就轉告她我迴來後肯定狠狠抽她屁股。”


    花月奴哪敢接這話,領著江楓出得移花宮秀玉穀。


    江楓端坐馬背,任由馬兒踢踏踢踏慢悠悠走著,也不管是何方向。本來江楓是想就這麽苟在移花宮先度過這八十一天算求,有那麽多養眼的美人兒陪著多好,怎知一時手癢打了邀月屁股,這就尷尬了。得,繼續浪跡天涯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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