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當洛伏依出現的那一刻,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閉上了嘴巴。


    原本那些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參趙良一本的官員們也都紛紛低下了頭,不敢言語。


    因為此刻,洛伏依整個人散發的氣場太過於強大了,仿佛一尊不可侵犯的雕像,矗立於大殿中央。


    她的目光深邃如寒潭,掃視過在場的每一位官員,那眼神中蘊含的威嚴與不滿,讓空氣都為之凝固。


    不僅如此,洛伏依此刻麵色凝重,眉頭緊鎖,仿佛承載著千斤重擔。


    在看向在場官員時,她的臉色更是難看至極,猶如暴風雨前的天空,烏雲密布,預示著一場風暴即將來臨。


    官員們的心頭不由一緊,連唿吸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能參加早朝的官員,那個不是人精中的人精,此刻自然是不敢造次的。


    他們一個個低垂著頭,目光閃爍,暗自揣測著洛伏依的心思。


    盡管大氣不敢喘,但心中卻如鼓點般急促地盤算著如何在這場無形的風暴中全身而退。


    隻見洛伏依輕輕抬手,指尖輕點在大殿的龍椅扶手上,那輕微的聲響卻如同驚雷,讓所有人的心頭又是一顫。


    她的眼神突然定格在一位大臣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藏著鋒利的刀刃,讓人不寒而栗。


    “你們倒是好生厲害。”


    洛伏依的聲音不高,卻帶著不容忽視的寒意,似笑非笑地掛在唇邊。


    她緩緩踱步,每一步都似踏在眾人心弦之上,讓人心驚膽戰。


    那雙銳利如鷹的眼眸,此刻正穿透重重低垂的頭顱,直視那隱藏在暗處的肮髒與貪婪。


    她輕輕搖頭,麵上閃過一抹難以置信,仿佛真的為這大殿內的景象所震驚。


    洛伏依的目光最終落在一位身著華麗朝服的大臣身上,那大臣身軀微顫,汗水順著額頭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麵上,發出細微而清晰的聲音。


    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裏藏著無盡的嘲諷與決絕,仿佛在說。


    “我洛伏依整肅禁軍,竟讓我揭開了你們這層光鮮皮囊下的醜陋麵目。”


    這自然是她不能容忍的。


    洛伏依的眼中閃過一絲怒火,她猛地一甩衣袖,帶起一陣勁風,讓周圍的空氣都為之一震。


    她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如同冬日裏的寒風,穿透了大臣們的耳膜。


    “說實在的,如果不是因為禁軍那邊的事情更著急,昨天晚上我就該一個個的找過去算賬的。你們這群蛀蟲,享受著國家的俸祿,卻做著這些見不得人的勾當,真當我洛伏依是瞎子嗎?”


    她的話語如同鋒利的刀刃,每一句都刺在大臣們的心上,讓他們不禁打了個寒顫,仿佛看到了自己即將麵臨的命運。


    不過,大部分人仍舊抱有僥幸心理,眼神中閃爍著微妙的光芒。


    他們暗暗交換著眼色,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似乎在彼此確認:法不責眾,這是自古以來的道理。


    大殿內,低語聲雖細如蚊蚋,卻難掩那股暗自滋生的囂張氣焰。


    幾位大臣偷偷瞟向四周,迴想起前幾任皇帝的昏庸無能,那時禁軍中貪腐橫行,伸手之人比比皆是,又有誰真正受到了嚴懲。


    他們心中暗忖,洛伏依初來乍到,即便手段強硬,也未必敢將這一潭深水徹底攪渾,將自己等人全部拿下。


    但是可惜,他們高估了自己的重要性,也低估了洛伏依要整頓官場的決心。


    洛伏依一聲令下,下一刻,大殿外響起整齊劃一的腳步聲,如同戰鼓轟鳴,震顫著每一根神經。


    緊接著,無數身著鐵甲、手持長槍的禁軍如潮水般衝進朝堂,他們步伐堅定,眼神淩厲,將大殿團團圍住。


    陽光透過窗欞,照在冰冷的鐵甲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與殿內低沉壓抑的氣氛形成鮮明對比。


    大臣們驚恐地抬頭,隻見禁軍們麵無表情,猶如冰冷的雕塑,散發著不容侵犯的威嚴。


    如此舉動,自然是讓在場所有官員驚訝得瞠目結舌,大殿內瞬間陷入一片死寂。


    但震驚過後,就有幾位老臣顫巍巍地站了出來,抖抖索索地向前幾步,試圖以禮數壓人。


    “陛下,此舉恐有不妥,朝堂之上,怎可擅動刀兵?還請將軍念及我等多年為朝廷效力之情,讓這些禁軍退下,共商國是。”


    他們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懇求,幾分威脅,目光緊緊鎖定在洛伏依身上,期盼著她能有所動搖。


    但是可惜,洛伏依還真就是如此決絕。她冷冷地看著那幾位老臣,眼中沒有絲毫動搖。


    陽光從她的背後投射過來,將她的身影拉得修長而堅定,宛如一尊不可侵犯的女戰神。


    她輕輕抬手,示意禁軍們暫停動作,隨後緩步走到那幾位老臣麵前,目光如炬,聲音冷冽。


    “老祖宗的話,我自然銘記於心。但今日之舉,乃是為了我大好河山,為了天下蒼生。爾等若再執迷不悟,休怪我洛伏依不講情麵!”


    祖宗之法固然重要,但此時此刻,洛伏依的眸中仿佛有火焰在燃燒,她一字一頓,字字鏗鏘。


    “但是此時此刻,已經腐爛到骨子裏了!你們看看這大殿,看看你們自己,哪一個不是滿心算計,哪一個不是戴著虛偽的麵具?如果再任由這股歪風邪氣蔓延,那才是真的無顏麵對九泉之下的老祖們!”


    說著,她猛地一揮手,指向那些戰戰兢兢的大臣們,眼中滿是痛心疾首。


    陽光從她的指尖縫隙中灑落,映照在她的臉上,勾勒出堅毅的輪廓。


    她仿佛成了這昏暗大殿中的唯一光芒,照亮了那些被貪婪和腐敗籠罩的角落。


    洛伏依揮手,如同斬斷腐朽的利劍,她的命令在空曠的大殿中迴響,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絕。


    禁軍們迅速行動,如同精準的機械,將那些涉及禁軍貪腐的要臣一一揪出。


    大臣們驚慌失措,有的試圖掙紮逃脫,有的則癱軟在地,麵如死灰。


    鐵甲摩擦的聲音、鎖鏈碰撞的清脆聲響,以及大臣們絕望的唿喊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幅震撼人心的畫麵。


    洛伏依的目光冷冽如冰,掃過每一個被押解下去的身影,她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憐憫,隻有對腐敗零容忍的堅決。


    但是此舉,很明顯也惹惱了諸多大臣。


    他們心懷不滿,於夜深人靜之時,聯名上書,字裏行間皆是針對洛伏依的夫君趙良。


    燭光搖曳,照映著大臣們緊鎖的眉頭和憤憤不平的神色,他們揮毫潑墨,將趙良違背命令、擅自留在首都的“罪行”一一列出,言辭之激烈,仿佛要將紙背穿透。


    窗外,月影婆娑,似乎也在默默注視著這場權力的較量。


    眾人相視一笑,眼中閃爍著算計的光芒,仿佛已經看到了洛伏依因夫君之事而焦頭爛額的模樣。


    但還未等他們聯名上書的奏折送至禦前,邊疆的一則捷報如同驚雷般炸響在朝堂內外。


    一名渾身染血的信使騎著快馬,衝破黑暗的籠罩,直奔皇城。


    他手中的戰報如同熾熱的火炬,點燃了整個京城的喧囂。


    信使的聲音沙啞而充滿激動:“趙良將軍,於邊境一戰,以少勝多,斬殺數萬蠻夷,為大夏開拓疆域數百裏!”


    消息一出,整個朝堂為之震動。大臣們麵麵相覷,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他們仿佛能看到那烽火連天的邊疆,趙良身披鎧甲,手持長槍,於萬軍之中取敵將首級,如入無人之境。


    邊疆的蒼茫大地上,大夏的旗幟高高飄揚,新開拓的土地在陽光下閃耀著希望的光芒。


    信使書信的真實性,他們自然心知肚明,那份捷報如同鋒利的刀刃,精準無誤地插入了他們的心窩。


    皇宮之下,燭火搖曳,映照著一張張或驚愕、或沮喪的臉龐。


    他們手中的奏折此刻仿佛成了沉甸甸的笑話,紙張在指尖微微顫抖,墨跡未幹,卻已失去了意義。


    幾位大臣相視,眼中閃過一抹難以言喻的苦澀,他們費力擠出的責備之詞,在此刻顯得如此蒼白無力,仿佛被邊疆的捷報一掃而空,隻留下一地狼藉的自尊與算計。


    不過這也讓他們生出滿腹疑惑,如同迷霧籠罩心頭,揮之不去。他們聚在一起,低聲議論,目光閃爍不定。


    “趙良就算是實力強大,也不至於強大到如此地步吧?”一位大臣眉頭緊鎖,滿臉不可思議。


    “是啊,前幾日還在威脅我們,剛過幾天,就前往邊境,開疆拓土,而且還收獲頗豐。”


    另一位大臣接話,語氣中帶著幾分驚愕。


    他們仿佛能看到趙良在戰場上英勇奮戰的畫麵:他策馬奔騰,長槍揮舞,所到之處,敵人紛紛倒下。


    邊疆的風沙吹起他的戰袍,他如同戰神一般,無人可擋。


    光是想象,這畫麵就足夠震撼,讓他們心中不禁生出幾分敬畏,同時也對趙良的實力感到難以置信。


    ……


    與此同時,遠在邊境的趙良猛地打了個噴嚏,他揉了揉發癢的鼻子,目光卻未曾從前方逃跑的蠻夷身上移開分毫。


    廣袤無垠的草原上,風帶著凜冽的寒意,吹得他戰袍獵獵作響。


    趙良騎在一匹雄壯的戰馬上,馬蹄聲如戰鼓般轟鳴,震得大地都在顫抖。


    那些蠻夷驚慌失措,四散奔逃,但趙良卻如同獵豹般緊緊盯著最前方的首領。


    他猛地一夾馬腹,戰馬嘶吼著向前衝去,仿佛要將草原撕裂。


    手中的長槍閃爍著寒芒,如同死神的鐮刀,直指蠻夷首領的心窩。


    那首領驚恐地迴頭,隻見趙良的身影如鬼魅般逼近,眼中滿是絕望。


    趙良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耐煩。


    他輕輕一揮手中的長槍,槍尖在空中劃出一道銀色的弧線,輕易地將一名試圖偷襲的蠻夷擊倒在地。


    馬蹄聲依舊轟鳴,但他的心卻像被草原的寒風穿透般冰冷。


    這些所謂的強敵,在他眼中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不堪一擊。


    他望向遠方,目光深邃,仿佛穿透了草原,看到了更遠的地方。


    他喃喃自語:“為何?為何困擾大夏如此之久的蠻夷,竟如此不堪一擊?”


    聲音在寒風中消散,隻留下他孤獨而強大的身影,在草原上馳騁。


    趙良的目光越過慌亂的蠻夷,投向更遠的地平線,那裏塵土飛揚,卻再無像樣的抵抗。


    他輕輕搖頭,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


    “這樣的對手,跟待宰的羔羊沒什麽兩樣,實在是讓他找不到半點樂趣。”


    言罷,他猛地一提韁繩,戰馬應聲而停,前蹄高高揚起,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線,隨後重重落下,激起一片塵土。


    趙良緩緩舉起長槍,槍尖在夕陽下閃爍著冷冽的光芒,他環視四周,眼中滿是孤寂與傲然。


    就在這時,一陣風吹過,吹散了他額前的發絲,也似乎帶走了他心中的一絲不甘,隻留下草原上空蕩蕩的迴聲,和遠處幾抹逃竄的身影。


    隨著趙良一聲令下,那群跟隨而來的捉妖人也紛紛策馬靠近,他們的臉上洋溢著難以掩飾的輕鬆與笑意。


    陽光灑在他們的鎧甲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與周圍逃竄的蠻夷形成鮮明對比。


    這些捉妖人身手矯健,各懷絕技,本以為會麵對一場艱難的戰鬥,卻沒想到這些蠻夷如此不堪一擊。


    他們或揮劍斬敵,或施展法術,將敵人一一擊潰。蠻夷們在他們麵前如同脆弱的稻草,被輕易收割。


    其中一位捉妖人手持一柄閃爍著雷光的長劍,劍尖輕點,便有雷電炸響,將一群蠻夷瞬間擊潰。


    他嘴角掛著得意的笑容,眼神中滿是輕蔑與自豪。


    如此一來,他們都相信,很快就能迴到首都。


    夕陽的餘暉下,捉妖人們與趙良並肩馳騁,他們的身影拉長在遼闊的草原上,如同勝利的旗幟在飄揚。


    每個人的心中都充滿了歸鄉的渴望與勝利的喜悅,那份輕鬆與自在,仿佛連草原上的風都帶著甜意。


    他們的笑聲在草原上迴蕩,混合著馬蹄聲和遠處蠻夷的哀嚎,構成了一曲凱旋的樂章。


    趙良更是豪情萬丈,他揮舞著手中的長槍,指向遠方的地平線,那裏,首都的輪廓似乎已在心中漸漸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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