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幺皺眉:“你怎麽了?”


    “我好難受,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我走不動了,你來接我好不好?”司徒櫟氣息不穩從電話中傳來。


    水幺聽出他的不對勁,立即起身,對向母說道:“媽,司徒出事了,我先出去一趟。”


    向母跟著著急,問道:“出什麽事了?”


    水幺擔憂司徒櫟,所以並沒有迴複向母的話,拿著自己的包離開了家門。


    “你現在在哪裏?”水幺走在樓梯間,腳步如風。


    “我在你家不遠的公園大門口。”司徒櫟的聲音氣若遊絲,說話的力氣越來越弱。


    水幺收起電話,奔跑在街道上。


    白晚溫差有些大,涼風吹來,有些冷意,但水幺顧不得其他,從電話中便可聽出司徒櫟出了事,她必須立刻趕過去。


    現在已經晚上十點,公園裏熙熙融融的人群,很多都是情侶夜間漫步在公園。


    公園大門口,紅色的跑車大喇喇的丟在大街上,而一身黑衣的司徒櫟難受的躺在公園外的長椅上。


    水幺快步跑來,蹲下身子:“司徒,你怎麽了?”


    司徒櫟抬起身子,看到思念已久的麵容,緩緩坐起來。


    公園的燈光昏暗,水幺發現他的神色迷離,眼眶發紅,而且他的身子很燙。


    “你怎麽了?怎麽雙手發燙?”伸手又摸了摸司徒櫟的額頭,真的好燙啊。


    “我送你去醫院,你發高燒了。”


    水幺扛著他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上,正要扛著他往跑車走去,卻聽到司徒櫟曖昧的聲音:“我是發騷了。”


    水幺一愣,還沒反應過來,司徒櫟已經將她抱起,吻直接落下。


    水幺懵得一塌糊塗。


    他全身燙得格外厲害,就像是烙鐵般,炙熱的讓人窒息。


    水幺推開他:“司徒,你怎麽了?”


    司徒櫟緊緊抱著他,氣若遊絲:“我好難受,向陽,我……”


    看到他意亂情迷,一張臉通紅,水幺瞬間明白。


    “你被下藥了?”


    “嗯。”


    水幺心一跳:“你沒力氣?”


    “嗯,帶我上車,我快站不穩了。”司徒櫟軟綿綿的將所有力氣都壓在水幺身上。


    即便身體無力,可水幺還是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


    他從前麵抱著自己,清晰明了。


    水幺扛著他丟進騷包的紅色跑車副駕駛位上,自己再繞道去駕駛位。


    司徒櫟這個樣子不能讓向母看見,不然太不雅觀。


    而且現在這幅魅惑無敵的樣子,她怎麽忍心放過他。


    水幺開車找了附近的一家酒店,開車的過程中,司徒櫟一雙狼眼死死揪住她,用他的手指撩拔著她的手臂。


    這個死男人,看等會怎麽收拾你。


    扛著司徒櫟開好房間,前台看到司徒櫟意亂情迷的模樣,偷偷打量。


    水幺不想讓別人看到司徒櫟現在的樣子,扶著他快速往電梯裏走。


    進了房間,司徒櫟整個身體已經掛在水幺身上,他已經迫不及待,那團火好像要將他徹底焚燒。


    ……


    水幺從上方看著司徒櫟迷離無力的模樣,吃了藥的他看起來顯得可愛了許多。


    也不知道是誰給他下得藥,這簡直就是給他做嫁衣。


    水幺把他疊成無數個形狀,在他耳邊唿喊著他的名字。


    每一個女人都曾幻想過,像男人一樣對待自己的男朋友,看到他誠服在自己身下,像花兒一樣綻放出嬌豔欲滴的模樣,這一世,就是她最美好的時機。


    如果前方就是萬丈深淵,那麽我們一同墜入地獄吧。


    無論天堂還是地獄,隻要還能找到你,無數的艱難,我都會一並去闖,直到拚湊出完整的你。


    第二天。


    司徒櫟全身軟綿綿的痛,特別是後麵……


    他隻記得自己去找了水幺,他們到了酒店,後麵的事情,他都不太記得了。


    水幺睜開眼睛,對著他淺淺一笑,伸出手指勾了勾他精致的下顎:“老婆,早上好。”


    司徒櫟臉色一沉:“叫老公。”


    “昨晚,你可不是這樣的。”


    水幺話落之後,司徒櫟的後方又是一痛。


    “你……”司徒櫟瞪大雙眼。


    司徒櫟起身,陣陣疼痛讓他皺了皺眉。


    水幺從身後摟著他:“痛嗎?是不是很痛?”


    水幺壞笑的小表情,讓司徒櫟明白了一切,卻無奈的笑道:“你這個沒良心的。”


    竟然趁他意識不清晰時,將他吃幹抹淨。


    “誰讓你昨天那麽迷人,那麽甜。”


    司徒櫟忽然迴身,將她壓倒:“你現在也很迷人,也很甜。”


    水幺直接不妙:“那個,洗個澡……”


    “不想洗。”


    男人嘴角淺勾,魅惑誘人。


    在後來,水幺被他上上下下,吃得是幹幹淨淨。


    再後來,水幺的逼問下,司徒櫟才將司徒媽的想法告訴了她。


    水幺氣得半死,生為女兒心的她,無法忍受男人藏躲在婚姻後背,隱藏自己的性取向,以用欺騙女人的自私手段,讓自己的妻子成為可憐悲哀的同妻。


    司徒櫟選擇出櫃,這一點對水幺來說,很欣慰。


    至於向母會不會認可他與司徒櫟之間的感情,這一點,水幺從進入這個世界開始,她就做好了出櫃的準備。


    不管向母接不接受,也不管向母會不會傷心,水幺都不會像原主一樣,為了讓母親安心,選擇去傷害另外一個無辜的女人。


    不多時,水幺和司徒櫟兩人進出酒店,在公園昏暗的燈光下輕吻的照片,快速的流竄在網絡上。


    一時之間,兩人被推上風口浪尖。


    司徒櫟和水幺遭受到了社會人群的辱罵。


    覺得他們庸俗的辱罵聲遠比祝福聲多得多。


    水幺迴到家,便迎接了向母悲痛欲絕的眼神,與一記重重的巴掌。


    “你……我怎麽生出了你這樣的兒子?你們怎麽能幹出這種事?枉費這麽多年,我那麽喜歡司徒,你們竟然……”向母痛哭不止,傷心的身體一抽一抽。


    向母是一個傳統的女人,唯一的心願,是看著兒子成家立業。


    水幺看到母親的絕望,一抹巨大的悲痛湧上心頭,原主的情緒猶如洪水泛濫一般,擠壓在胸口,但她還是強忍著酸楚說道:“媽,我與司徒真心相愛,我們問心無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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