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易認真想了想 ,說道:“我覺得,難說。”


    他這話,幾人白了他一眼。這說了跟沒說一樣的!


    倒是南易『摸』著下巴斟酌一陣,搖頭說道:“自打夫人懷疑堂主起,堂主就不曾找過女人。我想,這次堂主是來真的了。”


    這話中肯!


    北易點頭認同,“堂主那『性』子,從來不委屈自個兒。如今連這樣的苦都受了,還不是真的就說不過去了。”


    “要我說,能配得上堂主的,也就夫人這樣的。”中易低聲說道:“重感情,夠義氣,本事還不小。咱們跑江湖的,不就是敬重這樣的人麽?可她不但有這樣的脾氣,還夠霸氣!這『性』子,絕對不是任人踩的。堂主好好跟夫人過,以夫人的本事和路子,這日子絕對比之前過的順暢。”


    中易這話,幾人同時轉眼看去。在他以為自個兒說錯話之時,南易拍了拍他的肩膀,點頭說道:“果然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五人一致認定了楚慈,對楚慈自然也是越發的敬重。可楚慈這虐人虐上了癮,讓他們真不知道該幫誰了?


    白日裏宋文傾被虐的慘極,夜裏休息之時,心裏頭卻是莫名的有些發癢。看著身旁打坐練功的人,宋文傾眸子轉了轉,坐到她身旁軟聲說道:“小慈,我難受,你幫我上『藥』可好?”


    楚慈閉目練功,完全不搭理他。


    見她不為所動,宋文傾那指在被子上爬了爬,而後慢慢的爬到了她的腿上,緩緩悠悠的說道:“小慈,你真是不管我了嗎?打的那麽狠,你還不夠解氣麽?”


    “我沒打壞你的腦子吧?”楚慈一睜眼,眸中一片精光。瞧他麵上帶著的討好笑意,冷冷的說道:“我練功之時,你能別總來煩我嗎?外頭那幾人手好腳好的,還不能給你上『藥』?”


    宋文傾立馬一本正經的說道:“家醜不可外揚。”


    這是在提醒著楚慈,你這麽打我,這麽羞恥的事,怎麽能讓手下人知道?就算是他們聽著了,我也不可能脫了衣裳給他們看我有多狼狽!


    楚慈拿眼看著他。從他眉眼一路向下,看到他身上時,那眸中精光似將他剝光了一般,那赤『裸』『裸』的眸光,竟是看的宋文傾有些尷尬。


    將那人看的有了退縮之意,楚慈這才吐了口氣,問道:“小伍,你覺得我解氣了沒有?”


    看你這邪惡的目光,很明顯是沒有!


    宋文傾下意識的緊了緊領子,眼神飄忽的問道:“小慈還想怎樣?”


    半跪於他身旁,楚慈一手輕拍到他肩頭,一手輕放於他胸口。


    當她放到胸口的手輕輕『揉』著時,宋文傾身子一顫,想退卻又舍不得,便是瞪著一雙濕轆轆的眸子看著她,候著她的下文。


    楚慈放在他胸口的手輕輕的『揉』著,『揉』到他的鞭傷之時,他眉宇不可查究的一挑。楚慈便是笑眯眯的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揉』捏之間,緩聲說道:“放輕鬆,別緊張,我不是壞人。”


    “……”


    這話,怎麽感覺像是惡少對良家少女所說的?


    “那個,小伍。”打著腹稿,楚慈那『揉』著他的手改為用力一推,將人推到床上躺著了,楚慈騎坐在他腰上,傾身撫著他絕『色』之顏說道:“我覺得那鞭子抽起來特別有意思,你覺得呢?”


    我覺得?我覺得很沒……“唔,還,還不錯。”


    那倔強的話在出口之時,因著她探進衣裳裏的手而成功改口。


    看著他眸子裏透著的異『色』,楚慈緩緩的趴了下去,在他唇上一個蜻蜓點水,曖昧的說道:“我也覺得不錯,閑來無事,咱們接著玩兒?”


    “接,接著玩?”宋文傾麵『色』微變,拔高了聲音問道:“小慈真心的?”


    “當然。”眨眼一笑,楚慈那遊走到他身上的手緩緩的往下而去,“我瞧著你挺享受的。”


    享受?


    想到那羞恥又興奮的感覺,宋文傾隻覺得心裏頭是越發的癢。


    楚慈的手在那小東西上輕輕的『揉』著,唇舌亦是在他唇上輕輕的掃著。她這才開始挑逗,宋文傾便是喉頭一滑,雙手抓著床單不敢輕舉妄動。


    下午就是因為『亂』動被打了不少鞭子,這會兒要是再擅動,她會不會發火?


    他這喉頭不停的滑著,抓著被單的手也因著小小伍的蘇醒而越發用力。在她探舌進來時,宋文傾唿吸加重,實在是忍不住的與她軟舌相纏。


    當他的手放到她腰間收緊之時,楚慈那不老實的手握著他的手腕,在他有些擔憂的目光下,緩緩的向上,在她沒有停止的吻中,雙手壓在頭頂就似一個被強的弱女子一般。


    宋文傾不知道她想做什麽?楚慈卻是眸中帶笑,在他忐忑之間,將他的腰帶綁了雙手。


    腰帶在手腕纏過那一刻,宋文傾一個掙紮,卻在她瞬間冷下的眸光中,老老實實的躺著不動,任她綁了。


    綁了手,接著就是雙腿。


    白日裏是四肢張開綁到了床的四角, 那羞恥的束縛讓他想起便是心中發慌。此時被這般綁了手腳,雖然不那麽羞恥了,宋文傾卻並不覺得自己會好過。


    衣裳被她解開,當他赤身『裸』體的被綁在床上,她卻認真的給他上『藥』時,宋文傾一度覺得,她就是有意羞辱於他。


    “小慈,你,你真這般恨我?”


    沙啞的聲音中,盡是受傷。楚慈認真的上著『藥』,慢條斯理的說道:“我恨你做什麽?”


    “你若不恨我,又何苦這般羞辱於我?”當她將『藥』抹到小小伍身上時,那涼涼的感覺讓他忍不住的曲了腿。


    “這叫羞辱嗎?”楚慈抬眼,似有不解的看著他,“我以為,這叫夫妻之間的情趣。”


    情趣?


    宋文傾瞪眼看著她,楚慈淺淺一笑,說道:“以前你慣是扮委屈,裝柔弱,我想,你並沒有體會到其中樂趣。不管是怪你耍了我,還是想與你增添些夫妻間的樂子,我覺得這樣的方式都挺不錯的。”


    明知道她就是要將他那份算計給狠狠的打下去,可她此時之言,他卻是無話可駁。


    在他沉默之中,楚慈收了『藥』,側臥於他身旁說道:“說說吧,你與邰正源到底是什麽關係?”


    “他是我師父。”這一次,宋文傾迴的很幹脆。


    在她平靜的目光下,宋文傾將他與邰正源的事都道了出來,包括他們一開始對楚慈的算計。


    聽著聽著,楚慈坐了起來,抬眼看著屋中掛著那草編雄鷹若有所思。


    想到神醫的話,楚慈搓著手指問道:“你覺得,他可不可能在一開始就給我下『藥』?”


    既然一開始就是算計,那麽,邰正源對她所做的一切,是否都在鋪路?


    宋文傾跟著坐了起來,說道:“他所想的,一直都是利用你,最後再舍棄你。”


    “利用,舍棄。”念著這幾個字,楚慈視線轉向宋文傾,“所以”


    “他的計劃一直都是不帶你迴京。”


    不帶迴京,不帶迴京。


    難道,她真是多想了?


    “小慈。”被綁在一起的手放到她腿上,宋文傾神『色』清寒的問道:“白誠,是不是銀麵修羅?”


    “是!”將他放到腿上的手拿開,楚慈起身下床,將『藥』箱放到桌上,“我救了他,他也救了我。”


    聽得她如此淡漠之言,宋文傾手上一用力,那綁著他的腰帶便是瞬間斷裂飄飛。


    手腳的束縛去了,宋文傾隨手抄起一旁的衣裳披上,下床走到她身旁,眉目微寒的問道:“你與他,究竟是什麽關係?”


    邰正源明顯是算計,不足為懼。可白誠與她的關係卻不一般,這讓他心中沒底。


    楚慈收拾著『藥』箱裏的『藥』,對他這話沒打算迴。宋文傾見她這滿不在乎的模樣,握了她手腕,冷聲說道:“我會殺了他!”


    不能為已用,還是情敵,這種人,必須死!


    楚慈抬眼,看著他認真冷俊的麵容,麵無表情的說道:“告訴我做什麽?想殺你便去。”


    她這不在乎的語氣,令宋文傾眯了雙眼。就這麽看著她,與她四目相對。


    沉默之間,一聲貓叫從門外傳來。緊接著,便是蜜糖那家夥伸爪子撓門的聲音。


    楚慈動了動手腕,那人卻是握著不放,楚慈看著他清寒的眸子,不由失笑,“怎麽?若我與他之間有什麽,你是不是連我也會殺?”


    “是!”


    這答複,不需考慮!宋文傾看著她,冷聲說道:“在你口口聲聲說著愛我的時候,你卻對邰正源念念不忘。他本就存著心思接近於你,你中計,情有可原。可白誠呢?若你在這之前與白誠有著千絲萬縷,你對我的愛情,到底有多真?”


    看著他深邃的眸子裏透出的陣陣寒意,楚慈微勾了嘴角,閑著那手卻是冷不丁的朝他麵上揍了過去。


    許是沒料到她會動手,許是發現了卻不想傷她。總之她這一拳頭揍來,宋文傾被揍的一偏頭,臉上痛極。


    甩了甩手,楚慈輕飄飄的說道:“反正都要被殺了,揍一拳也痛快。”


    所以,她是承認了還是在惱他懷疑她有意言之?


    轉著,眸光微沉的看著她,宋文傾問道:“你與他,都發生過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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