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詐死成功,既脫了銀麵修羅這個身份,也能光明正大的用這張臉出去晃『蕩』了。


    這主意倒是打的好!隻是,有那麽簡單麽?


    看著他這張臉,楚慈問道:“我說,你這張臉,多少人瞧過?就算我隨便捉個人弄死,你出去晃悠被人發現了,不也一樣被人拆穿?”


    好歹是大帥哥一個,這容貌走出去迴頭率也是爆表,難保不讓人揭了身份。


    “除了喬錦騫,你是第二個瞧過我真容還沒死的。”


    “……”大哥,我真是謝謝你的不殺之恩!


    白了他一眼,楚慈將今日之事想了一通,說道:“既然畫像中有你真容,今日這一出必然是喬錦騫搞出來的。他這麽搞,無非是為了混淆視聽,給高順帝增加麻煩,以便搶先殺你除去禍患。”


    弘伏看了她一眼,她還有這腦子?


    她的推斷,他沒有否定,也就證明,她是猜對了。


    想著昨日鋪子裏那個男人,楚慈大概知道良末那幾人為何會來尋她報仇了。


    隻是,他詐死,這法子行得通麽?


    最關鍵的是,她去哪兒找個人來頂包?


    楚慈偏著腦袋有些煩躁,弘伏卻是明白她在憂心什麽。


    撐地站了起來,弘伏說道:“人,我去尋,至少得尋個身形差不多,骨骼相差無幾的人。”


    加之他身上的傷他自己清楚,要騙過那些人,隻能他親自去找替死鬼才行。


    聳了聳肩,楚慈表示無所謂。


    反正不讓她去找替死鬼就成!


    大不了賣嗓子喊兩聲,演一場罷了。


    楚慈正琢磨著,她把事兒辦了,他會不會反過來殺她?卻見他將她買來的『藥』給拿了,說道:“這『藥』,我要了。兩個時辰內給我再送一些『藥』過來,三更之時到這裏來找我,不然我讓你陪葬!”


    弘伏警告著將她的『藥』給拿了,楚慈抬頭看了他一眼。


    沉默著起身,卻在那人轉身之時,一個飛腿給他橫掃過去。


    “我『操』你祖宗!”


    一腿掃過去不解氣,又是一腿給他狠狠的踹了過去。


    祖宗的,她真是欠他的?他還威脅上癮了?


    陪葬?我陪你祖宗的葬!


    真當她楚慈是好欺負的?!


    弘伏沒料到她敢出手,更沒料到她能一招接著一招的下來。


    他身子本就虛弱,被她這冷不丁的一掃腿,竟是撲倒在地甚是狼狽。


    楚慈將他掃倒,接著就將人一翻,屈腿壓到他腹上,掄起拳頭,一拳頭一拳頭就進他臉上唿了過去。


    弘伏抬手相擋,她一腿壓著他的腹部,一腿壓著他的手;拳頭離了他的臉,卻是專朝他手臂上的傷揍了下去。


    “他祖宗的!現在是你求老子!你求老子懂不懂!威脅老子有『毛』用啊?老子要是不爽了,大不了一起死!”


    正所謂光腳不怕穿鞋的。他是光腳的,她也是光腳的。兩個光腳的湊一塊兒了,那就隻能拚誰更不要命了。


    楚慈這會兒是發了狠了。她覺得,她應該讓銀麵修羅知道知道她的脾氣!


    她楚慈不是任人拿捏之人,『逼』得狠了,大不了玉石俱焚!


    再者說,她可不能保證銀麵修羅在事成之後會放過她;所以,她得給自己討個保障。


    弘伏一個手長腳長的大男人,這輩子最狼狽的就是在『妓』館之時被老鴇淩辱。他萬萬沒想到,在他功夫高深的今日,竟會在最虛弱的時候,如此狼狽的被女人壓在身下。


    隻不過,這一次,他是被女人給發狠打著!


    身上的人,眉眼之中那股狠勁兒不亞於他;他甚至從她淩厲的眸子裏,看到自己遊走於生死邊緣的結局。


    她這是,真要把他弄死?


    楚慈一拳頭一拳頭朝他手臂的傷處轟去,卻是記著他說的金雕之事。


    她可不相信那東西看得見此處情況,大不了就是他訓練之時,以口哨命令罷了。


    所以,她不能給他這個機會!


    心中發狠,在那人手臂發麻之時 ,抽了他的腰帶,將他雙手一綁,抬手便悟著他的嘴,冷聲警告道:“銀麵修羅,你信不信,老子手一橫,就能取了你『性』命!”


    信!當然信!


    她的眸子裏,沒有半分猶豫。


    銀麵修羅後悔方才的猶豫,此時她要殺他,易如反掌!而他方才猶豫那一瞬間,丟失了喚來展風的機會。


    “知道我為什麽敢動手嗎?”一聲冷笑,楚慈一腿壓著他的大腿,一腿壓著他的腹部,與他說著自個兒的思量,也是給他考慮的時間。


    “你跑到葉府來,是因為此處已然搜過,又是喬錦騫的地盤,故此葉府暫時比黎府安全。還有一點就是,你急需用『藥』!你方才說,葉府用『藥』都是宋文傾平日進山采的,就代表你知道葉府有你要用的傷『藥』。


    為何說你急需用『藥』呢?因為你方才掐我時,力度大不如在黎府那會兒有力;你說兩句話就能喘氣兒,就證明你從黎府出來到此處,耗費了不少的精力。昨夜你讓我拿的『藥』,大半都是解毒所用,也就是說,你非但受了重傷,還中了毒!


    重傷加中毒,你身子什麽時候最虛弱?自然是解毒之後這幾個時辰!所以,我敢肯定,此時的你,哪怕是個普通人,隻要有些力氣,都能將你給綁了!”


    她每說一句,他眸子便寒上一分。


    看他眸光發寒,楚慈勾了勾唇,接著說道:“你如今能威脅我的,不過就是展風出現引來侍衛罷了。可是,你不敢將展風帶在身邊,它此時,必然是藏了起來。你方才有機會招來展風,可你猶豫了,因為你不敢賭!你此時的情況,一個普通人都打不過,如何能與侍衛相鬥?所以,謝謝你的猶豫,讓我得了手。”


    電影裏,壞人都會把自己做的事告訴好人,好人在知道真相之後,爆發逆襲,將壞人ko。


    看電影時,都覺得壞人好傻『逼』!可是,真正到這個時候,你才會明白,說這些,是有目的的。


    就像此時的楚慈,她要殺弘伏,直接下手就成。可是,她不想殺他了,因為,她有別的目的。


    楚慈說了這麽多,弘伏稍稍一想便明白了她的目的。微偏了偏頭,在她掌下啟唇說道:“把你的髒手拿開!”


    髒手?


    楚慈收了手,看了看掌心,而後很是無邪的看著他,“不髒啊!你看,可幹淨了。”


    說罷,甚是可愛的朝他晃了晃掌心,那模樣活脫脫在說著‘你瞧,好幹淨好幹淨呀’。


    “……”


    耍了狠又來裝天真,她真是夠厲害的!


    她扮著無邪,他那跳躍著火光的眸子看了她一眼,而後說道:“你是不是女人?從我身上滾下來!”


    她就這麽曖昧的壓在他身上,她是一點不知羞恥嗎?


    她的雙腿壓著他,左腿壓著他的腹部,右腿壓著他的大腿。


    這姿勢,在外人看來好像是很那啥,可是拜托,這是在打架!打架懂不懂!


    楚慈眨了眨眼,看著二人的體位,再次無辜的說道:“怎麽了?你懷疑我的『性』別?要不,我證明給你看看?”


    她問著要不要證明,手也同時往懷裏頭掏去。


    見此,他怒道:“滾!”


    他暴躁。從未有過的暴躁。


    她是想做什麽?脫衣裳嗎?她不要臉,他卻不願看!他嫌惡心!


    楚慈在他怒喝之下,無辜的拿出一方白『色』手帕。


    展開手帕,上頭是繡著一朵好看的牡丹花。


    掏了掏耳朵,楚慈這才指著那朵牡丹問道:“你覺得大男人會用這種手帕嗎?這都是心比天高的姑娘家用的好吧!”


    一口血給吐死!


    弘伏此時發現,跟她說正經的,她扯那些沒用的。你跟她耍心眼兒,她卻給你耍毒辣。


    將人給氣著了,楚慈這才慢條斯理的將手帕給收進了懷中。朝弘伏眨了眨眼,捧著臉說道:“銀麵修羅,你看我可不可愛啊。”


    “……”


    “這麽可愛的一個小姑娘跟你好好說話呢,你就不能和氣點嗎?和氣生財哎,你懂不懂的?”


    “……”


    “你看,我們都能好好說話了是不是?你看你這會兒都爬不起來了,我來幫你吧。”


    一改方才的狠勁兒,楚慈細聲細氣的說了。這才坐到他大腿上,動手解著他的衣裳。


    “楚月慈,你要不要臉了!滾!”


    她這不要臉的行為,弘伏真是惱到胸膛起伏的異常厲害。


    他厭惡女人!非常的厭惡!他厭惡女人的味道,厭惡女人碰他!


    楚慈掏了掏耳朵,見那人被綁著的雙手打來時,雙手將其握住。


    就那麽坐在他腿上,一手勾著他的脖子,將他被綁著的雙手生生的給穿過了腦袋,壓到了脖子後頭。


    她這行為甚是連貫,就連動作都是幹淨利落,仿佛以前沒少幹這樣的事兒似的。


    弘伏雙手被這麽壓著,痛的厲害,卻因身子虛弱,掙脫不得。


    腿上被她坐著,雙手又被綁著,身上還有傷。他此時落到她手中,可真是夠狼狽的。


    將人收拾了,楚慈這才繼續著手上的動作,麻利的剝著他的衣裳。


    衣裳剝了,將他身上的東西都給搜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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