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雲帶著白團子一路狂奔,靠近門口的時候先將白團子從高牆處扔了出去。


    2345隻覺得身體“嗖”的一下穿過高牆,耳邊還傳來宿主的話,“看看外麵有沒有人”。


    2345瞧著裏三層外三層包圍著的人,【一個人也沒有。】


    好極了。


    聽了這話,沉雲歡快的開始爬牆,她小心翼翼的爬上牆邊的一棵梨樹,腳一伸便落在了高牆上。


    沉雲掐腰在心中狂笑,哈哈哈哈哈,南宮家的守衛也不過如此嘛。


    來去自如簡直就是量身為她打造的成語。


    “南宮芳蕤,你這個毒婦。”


    南宮楚柒的聲音從下麵傳來。


    嘎嘎嘎……


    沉雲將視線逐漸向下移,果然就見到南宮楚柒一張黑臉,他身後還有數十個守衛。


    【一個人也沒有。】


    2345的話就像是複讀機一樣在沉雲的腦海中刷屏,她仔細在地上找了找。果然瞧見了一個被風吹的炸毛的白團子。


    他娘的心機狗。


    南宮楚柒嫌惡的看著牆上站著的人,想到艾宛受驚的樣子,心中更是對這個妹妹厭惡至極。


    沉雲飛身跳下,落在南宮楚柒的麵前。


    她微微仰著頭,傲然的看著他,“我要不是毒婦現在還能活?南宮楚柒,你別是大清早沒睡醒在我這說夢話的吧。”


    趁著南宮楚柒發愣的時候,沉雲飛快出手,拎著南宮楚柒的衣服,連踢帶踹,突破重圍,然後趁機不備,給了他後腦勺一下愛撫。


    待他失去意識之後將他扛在肩上哼哧哼哧往外跑,走的時候也沒忘撈一把在地上裝死的白團子。


    光環不足的男人就是這麽好打。


    數十守衛一路追趕直到在一個山崖口才停下。


    他們紛紛擦了擦額前滴落的汗珠,心想這大小姐什麽時候腳程這麽厲害了?


    沉雲故作傷心道,“自父母離世後,南宮楚柒待我便一日不如一日。甚至還想要為了一個外人奪取我的性命。如今我被逼到這個地步,總歸這條命是留不下的。”


    她的聲音變得狠厲起來,“既然如此,在臨死之前能有南宮楚柒為我陪葬,就算屍骨無存我也甘願。”


    站在最前麵的男子不禁心下猛地一跳,他連忙放輕聲音勸道,“大小姐您別衝動,隻要您放了家主,一切好說。”


    沉雲見人眼皮微動,似要醒過來,便又是一腳將其踢暈。


    眾人:……


    “我不信你們,你們難道能代表南宮楚柒說話嗎?”沉雲轉身揉了揉雙眼,直到將那塊皮膚揉的通紅才轉過來。


    “南宮楚柒對我這個親妹妹尚且如此,今日你們見了他的醜態怎麽可能活下去。”沉雲用著憐憫的眼神看著他們。


    “可惜我還是下不了手,他對我不仁,我卻不能對他不義。”


    還沒等眾人反應,沉雲便將人踢了迴去,滿含絕望的說了一句,“今日,我的死,便是你們的前車之鑒。”


    說完,便毅然決然的跳下了山崖。


    自然也沒忘了白團子。


    “嗷嗷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


    圍在山崖邊的眾人看著這一切默然許久,才將南宮楚柒搬迴去,至於跳下山崖的人,跟他們可沒關係。


    他們也看過了,山崖下麵深不見底,掉下去絕無生還的可能。


    女子長發飛揚,在空中幾個翻騰直直的落下,卻在半空中被一個巨物砸中,加快了落下的步伐。


    “噗通”一聲,一人一係統一未知物齊齊落在水中。


    雙腿與水接觸之時逐漸化為魚尾,漂亮的水花纏繞在周圍,一圈又一圈。


    美中不足的是,她纖弱的腰身處有一雙白皙修長的手。


    正不安分的上下摸索。


    沉雲不滿的翻滾一下,將他甩進水裏。


    【救、救命!】


    2345想開口,鹹腥的海水頓時灌進嘴裏。


    完了,它的一世英名。


    沉雲在它喝夠水之前把它撈起來放在了肩膀上,至於之前被自己甩到水裏的人,此時已經浮在了水麵上。


    碎發被打濕貼在臉頰上,墨色的雙眸像是被洗過一樣清澈見底,隻見這人一臉無辜問道,“泡泡,你把我甩開幹嘛?”


    沉雲沒迴答,而是問了另一個問題,“你跳下來幹嘛?”


    “我怕你有危險。”


    沉雲覺得有哪裏不對,摸了摸臉頰才想起來,“你怎麽認出我的。”剛才她的相貌應該不可能被認出來才對。


    “味道,我聞著你身上的味道跟過來的。”閆法安宴鼻子動了動。


    沉雲不淡定了,難道原身其實是一條有狐臭的鮫人,她連忙問了問自己身上的味道,半晌之後,仍是一臉茫然。


    完全聞不到有什麽特殊的味道。


    她眼神複雜的看向閆法安宴,這貨不會是狗投的胎吧?


    這個山崖屬於高而且陡峭的那種,也就是說除非她能當場長出一雙翅膀,不然直接上去的可能性實在不大。


    哎,對了,閆法安宴武功高強,輕功最是厲害,一定可以瀟灑的飛上去。


    她將這番話說出來。


    閆法安宴頓了頓,頗為無奈的道,“就算是再厲害的輕功,也須得有借力的地方,泡泡,我是人。”


    沉雲將狗砸放到他手裏,認真道,“你在這等著,我去去就來。”


    她在海裏不管多長時間都沒關係,但閆法安宴卻是不行。


    而且狗砸附身的動物應該是個旱鴨子,雖然她不喜,卻也不會趁機要了它的小命,畢竟是一條繩上的兩隻小螞蚱。


    沉雲甩了甩尾巴,歡快的朝著中央遊去。


    一頭海藻似的長發濕噠噠的落在背後,映襯的肌膚愈發的雪白。


    她四處看了看,終於找到了一個合適的坐騎。


    作為一個開了靈智的鮫人,顯然她在海中十分吃相。


    “你說,它是坐騎?”閆法安宴的話音中有些震驚。


    這麽呆萌的長相,在大海中真的可以作為坐騎嗎?


    沉雲拍了拍自己找來的幫手,換來它親昵的撒嬌聲,“你別看不起它,它對這片海域很熟悉,可以帶我們走到最近的岸邊。”


    作為一個半吊子且有些路癡的鮫人來說,在這片海域上隻能一條直線遊到底才能有兩分的可能性走出去。


    前提還得是這片海域的形狀相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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