綾織得到誇讚心下歡喜,忙不迭的裝了兩盤菜到盒子裏,然後邁著輕快的步伐走了出去。


    哎,小綾織也拋棄她了。


    沉雲端過麵皮包小魚,邊走邊吃,越吃越傷心。


    她再也不是綾織心中最親愛的寶貝小仙女了。


    至於一直呆在她口袋裏的2345則是奮力撕咬緊緊綁住嘴上的布條,宿主太可惡了,居然除了吃飯的時候,其他時間都把它的嘴綁住。


    掙紮半天完全沒動靜,2345一時怒從心中起,惡向兩邊生,又在係統商城裏兌換了不少好東西,在尖銳的警告聲中停下。


    它心虛的抓緊口袋的邊緣,其實說起來,它和宿主的關係應該還不錯,宿主不會因為這點積分弄死它的吧。


    而後幾日,她定時雷打不動的去艾宛的屋頂上查看。


    然後鼻子處就流下了不可描述的液體。


    看著手指上一大抹的豔紅色,迷茫湧入心中,她這是看一個女人的身體看流鼻血了?


    她輕輕閉上眼,有些心慌的撫著心髒處,不會的,不會的,她應該不是這麽猥瑣的人。


    透過被掀開的瓦片,一大片雪白便引入眼簾。


    “刷”,剛擦過的地方再一次酣暢淋漓的流下鼻血。


    nnd,難道她真的對艾宛的身體產生了覬覦的心思?


    像貓一樣姿態輕盈的下了屋頂,然後將口袋裏的白團子放到不起眼的角落裏。


    悄聲道,“這是你將功贖罪的機會,幫我盯著它。”


    2345淺褐色的瞳孔緩緩向下,晃了晃嘴巴上的布條。


    沉雲思考了下,才將它嘴邊打得一個非常漂亮的蝴蝶結扯下來,“給你拿下來,但是廢話少說,不然再給你綁上去。”


    剛想嘚瑟一番的2345在心中默默流下眼淚,不能說廢話什麽的實在是讓它難以忍受。


    雖然想反駁兩句,但隻要一想到宿主結束這個世界之後看到自己的積分時的場景,它就忍不住想要拿瑟瑟發抖。


    迴到院子裏,正巧碰到閆法安宴向外走。


    他順勢扯過嘴裏銜著一根草的沉雲。


    “哎哎哎,幹什麽?”


    閆法安宴不太滿意的將那根青黃交接的草扯下來,正色道,“女孩子就應該有女孩子的樣子。”


    滿臉黢黑,臉上一塊刀疤,下巴上點了幾個別致的黑痣,女孩子的樣子?


    “跟我出去一趟。”閆法安宴簡明道。


    “不去。”


    閆法安宴就靜靜的看著她,不說話。


    沉雲一頭黑線:“去去去。”


    一天天的她這是造的什麽孽,不僅要奮發圖強,還得時時提防閆法安宴這個龜毛男冒出來的危險的想法。


    站在山地下,沉雲滿臉抗拒,出去就出去,爬什麽山?


    “你這是不滿?”閆法安宴將她一張臉皺成了包子,眉頭不禁微微蹙起。


    什麽人啊?帶人到荒郊野外還指望她能有好臉色?


    她笑了笑,柔聲道,“並沒有不滿,隻是心中有些歡喜。”


    歡喜的表情是這樣的?閆法安宴心下有些疑惑。


    走了許久,透過樹葉的間隙照射下來的陽光,閆法安宴眯起雙眸,“你要是歡喜,下次再帶你出來就是了。”


    誰會喜歡啊!


    “多謝家主。”


    兩人足足花了半天功夫,腳不沾地走到山頂,沉雲臉色漲紅粗喘著氣走到一塊石頭邊,一屁股坐下來。


    “家主,你總得說一個我們上山的理由吧。”沉雲舔了舔幹涸的嘴唇,一手捂著刺眼的陽光。


    “我沒說嗎?”閆法安宴問道。


    雙眼呈現無辜之色,他迴想了下,似乎自己剛才真的沒有告訴泡泡兩人出來的原因,這就尷尬了。


    他摸了摸鼻子,訕訕道,“這山頂有一種名叫知知草的藥,取之曬開碾成粉末狀再加上數十種藥材放在爐內燒成泥狀搓成丸藥。我在一本古書上看到,此藥方可以抑製鮫人變身的衝動。”


    “我怕你在比試的時候雙腿變成尾巴。”


    “現在隻缺知知草了。”


    沉雲頓了頓,有些摸不著頭腦,抑製變身?比試?等等,她為什麽要比試?


    她下意識的問了出來。


    閆法安宴詫異的看著她,隨即眼中出現淺淺的歉意,“忘了告訴你了,我給你報的名。”


    沉雲冷眼看他,心情複雜,不知道應該感激還是憤怒。


    “知知草長在哪邊?”沉雲說道。


    這裏別的不多,雜草一大堆。


    隱隱還能聽見奇怪的聲音。


    “古書記載,知知草生在陰暗潮濕之處,常有蛇類圍繞。”


    越至深處,花草的顏色就越是豔麗,之前還能看見行走跳躍的小動物,到了後麵卻幾乎連一絲聲音都沒有。


    “就是這了。”閆法安宴將人扯到自己身後,緊緊盯著前方。


    “握草,這什麽玩意???”沉雲被扯到身後連連退了幾步,然後再一次看向前方掛在樹上的東西。


    幾乎與那棵樹一樣粗的腰身,尾巴尖緊緊的繞了幾圈最後豎在空中,交叉的舌尖時不時吐出,碩大的頭顱微微向前探,一雙眸子泛著森冷。


    這是蛇?


    這尼瑪是怪獸吧!


    沉雲剛想拉著閆法安宴迴頭,卻沒想到他足尖一點,身體騰空,抽出腰間的軟劍,飛身向前。


    劍尖落在漆黑的蛇皮上,然後……滑了過去。


    “絲絲。”


    好尷尬,這畫麵跟她想象中的怎麽不一樣,雖然這條蛇是大了點,但出現的畫麵不是應該蛇被劈成兩半然後閆法安宴帥氣收手嗎?


    他輕落在一樹枝上,開始觀察。


    其實說心裏話,他隻是想要知知草,並不想要這條蛇的命,物競天擇,能生得這般,實屬不易。


    一人一蛇打得火熱,沉雲見狀,嚐試的動了動手指,淺白色的光費力的從指間流出,收效甚微。


    沉雲咬緊牙,閉上雙眸,這個世界的鮫人是唯一可以使用為數不多的靈力的生物,說是天道寵兒也不為過,隻沒有鮫人嚐試過將外界的靈力引入體內。


    漆黑的世界,她不斷摸索著,直到不遠處有一絲光亮,她緩緩走過去,將光亮抓在手心,一絲痛意從手心傳至身體的每一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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