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主席台上,看著下麵烏壓壓的跟大白菜一樣的頭,再瞅瞅正對著她做加油姿勢的班主任,打開手中的演講稿。


    “致我最愛的……”?符行符同學……


    (╯°Д°)╯


    “各位老師與各位同學,今天我要演講的話題是……”?十分鍾過後,沉雲飄著腳步走下台,臉上帶著僵硬的笑。


    走到一個偏僻的角落,她將剛才的演講稿拿出來,還帶著淡淡的香味,裏麵的內容看得人麵紅心跳的,什麽我一輩子愛你啊巴拉巴拉。


    這就是一封寫給符行的情書!


    正在此時,符行從後麵走過來,手中捏著一張輕飄飄的紙,臉上帶著一絲疑惑,他說,“寧夏,你的演講稿。”


    剛才怎麽讀出來的,難不成早就背下來了?


    沉雲皮笑肉不笑的扯扯嘴角,她上台之前怎麽不說,都結束了跟她說,這真的不是拿刀戳她的心窩子嗎?


    “你從哪找到的?”


    符行摸了摸頭,努力想要憋出兇狠的神情,“不是,你的演講稿,是我拿的。”總是被忽視,他一中校霸不要麵子的啊。


    沉雲:???


    “風太大,我可能沒聽清,你再說一遍。”沉雲木著一張臉,眼中隱隱有暗光。


    2345提前閉上了眼睛,太可怕了,它還是第一次看見有人敢這樣耍宿主,雖然心裏有些小暗爽,但這下場……它都不敢想象。


    少年的聲音帶著一點低沉,眼眸幽深,仿佛看上一眼便不自覺沉浸在其中,“是我拿的,怎樣?”


    嗬嗬。


    沉雲勾了勾小指頭,“你低下頭。”


    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麽要說這樣的話,符行想了想,還是聽話的微微低下頭。


    沉雲一把掀起他的校服領子,往他頭上一套,腳下一個用力,踢向他的小腿,符行腳下不穩,直接側著身子摔在了地上。


    把這一係列動作做完,沉雲冷哼了一聲瀟灑的走開。


    少年將套在頭上的校服拿開,梳理的順滑的頭發微微翹起,臉頰有一塊淤青,嘴邊也破了一塊皮,衣服上布滿了鞋印。


    他以這個形象走進班級的時候,眾人皆是一愣,隨即低下頭,肩膀控製不住的抖擻,仔細看過去,還能瞧見眾人嘴角微微的上揚。


    符行自然不滿,陰翳的眼神掃了一圈,看著他們變得戰戰兢兢之後才滿意。


    長相雋秀,身高腿長,本來符行進了這個學校就是板上釘釘的校草,幾乎每天桌子上都堆滿情書和禮物,不過這樣受歡迎自然也會被找麻煩。


    校草變成校霸便是因為某次在被找麻煩的時候,不耐煩之下,直接抄起板凳砸了過去。


    再然後,校草就變成了沒人敢惹的校霸了,沒看前一個惹的人頭上還頂著一個疤的嗎?


    不過美色在前,還是有不少女生不怕死的送東西過去。


    大約是覺得冰塊也有融化的一刻,說不定自己就是可以成為他心尖上的那個人。


    擺上兇狠的表情,一直走到最後麵。


    沉雲淡淡的看他一眼,眼中的意思很是明顯,給老子滾!


    誰也不知道她在主席台上講的話都是現場吹的,也是她博古通今,換個人都得當場表演胸口碎大石。


    符行摸了摸鼻子,訕訕的坐下來,隨即又想到自己應該表現得硬氣一點,便理直氣壯的直勾勾的看著她。


    沉雲眼睛都瞪酸了。


    然而在其他人看來,便是眉目傳情了。


    尤其是林月,以前她不在意是因為符行對誰都一樣,不冷不熱的,所以就算被拒絕她也不在意。


    畢竟符行眼底一直都是冷冷的,想要走進他的心是件極為困難的事。


    可現在,隻有對著寧夏,符行才會表現出這個年紀該有的少年氣息。


    這不是一件好事。


    想到這,林月緊緊握住手中的筆,尖銳的指甲刺痛掌心仿佛也不知曉。


    為什麽,這個人還不消失?怎麽會有人害了別人的家庭還厚顏無恥的活著,想到記憶中的那張怯弱的麵容,林月恨恨咬牙,既然上天做不到公平對待,為何還要阻止她自己去實現。


    眼尖的瞧見林月的神色,沉雲皺了皺每天,打量了她半天,覺得這個情緒輕易外露的蠢蛋應該不是係統在手的人。


    畢竟不是每個係統都像狗砸一樣天!真!無!邪!


    隨即便不再關注,不過就是個稚氣未脫的小孩子。


    她不跟她一般計較。


    期末考試結束,沒過幾天,沉雲就帶著數十本比教科書還要厚的暑假作業迴去了。


    人生真是艱難,她五三還沒翻到底呢。


    寧靜見她一臉的垂頭喪氣,倒是一下子沒忍住笑了出來。


    沉雲震驚疑惑臉:這是親媽?


    寧靜難得有舒展眉頭的時候,沉雲仔細看了看她,心下一愣,雖然有點暗,但是她身後的靈光是什麽鬼?


    “你給我的劇本不會是完全錯的吧?”沉雲懷疑臉,這差的也太大了。”


    2345看似沉默不語,實際上是在懷疑人生,懷疑造自己的那個人是不是故意這樣做,好讓宿主嘲諷它。


    某個正哼著小曲兒澆著花兒的人驀的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他疑惑的看向天邊,難不成還有人惦記他?


    【不是的…吧。】


    沉雲聽此立馬黑著臉,“你把“吧”給老子去掉。”


    【嚶嚶嚶。】


    怎麽她做個任務天天跟拍懸疑劇似的。


    看著寧靜的身影,她突然靈光一閃,既然這個世界有其他的係統,那係統的主人定然不可能是能夠安分下來的人。


    大千世界,剝奪氣運的事她沒少見。


    如果說寧靜才是原先有大氣運的人,那麽這一切便可以說得通了。


    也因此擔心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所以時不時看看能不能弄死她們。


    不過就目前來看,她覺得還是那個陳醫生口中的楊夫人比較可疑?至於林月她媽媽,她隻能說,龍生龍,鳳生鳳,她把林月教的很像她。


    想法還沒從腦子裏麵出去,她便看見寧靜又推著個小車出門了。


    上麵放著許多她親手做的糕點,捏成動物的形狀,栩栩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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