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殿前論辯
謀天下之女相家有病嬌夫 作者：妖零與伊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議事殿門大開，六部圍坐一圈看著門口二人，準確的說是看向葉青身後的人，蕭太師正襟危坐含笑看著二人，意味不明。
葉青轉動輪椅離開，身後的無沅一下子暴露人前，看著滿朝文武，一一掃過。
“這位便是新進中書舍人？”禮部尚書荊中仁挺著肚子，摸了兩把山羊胡，瞥了一眼漫不經心道。
現在就已經開始了嗎？無沅心中嗤笑。
“在下衛無沅，見過陛下。”跳過禮部尚書的話，無沅正對舜源帝，恭敬行了一禮。
荊中仁的臉色瞬間沉了下去。
後方各侍郎見她如此，紛紛嘀咕起來。
這衛無沅，真不知道還說她聰明還是糊塗？
舜源帝倒是對這個衛無沅頗有興趣，蕭太師和葉青同時保的人，也不知道有多大能耐，希望不要讓他失望啊！
“愛卿平身，聽聞愛卿活捉了東陵大將百裏旭，朕還以為是個英勇神武的壯漢，沒想到竟是如此單薄的小郎君，真是讓人意外啊！”
“可不是嘛！可話又說迴來了，這北平王可真是大膽，這麽個人物居然直接就塞到了軍營中。”被無視的荊中仁陰陽怪氣兒的接上了這麽一句，將矛頭對準了遠在千裏之外的秦邑。
朝堂上火藥味十足，底下的侍郎紛紛低下了頭。
無沅一陣冷笑，這是找不到她的錯處，便去尋秦邑的麻煩了？
“想必這位就是禮部尚書荊大人了吧，在下略有耳聞。”
荊中仁眸光一閃，這小子難不成現在來討好他？不過，為時晚矣！
“哦？衛公子遠在邊境也能知曉這朝堂上的事兒啊？”
“當然！這朝堂上的事兒，敝人怎會知曉，隻不過在邊境當夥夫時，和幾位同僚說談過幾句”無沅歪著脖子，撐著頭似在迴憶，“一日不知怎的，便說到了大人，說是大人您呐，嬌妻美妾無數，不知這夜裏是否忙得過來啊？”
其餘幾位尚書紛紛捂嘴偷笑，這荊尚書好色那是全城皆知之事，隻是還不曾有人如此大膽的在殿前議論。
兵部尚書祁仲明更是拍著桌子哈哈大笑起來，他早就看這個荊中仁不爽很久了，朝堂上更是互相看對方不順眼，如今終於有人指著他的痛腳罵道，真是太爽了！
他多看了兩眼衛無沅，初見時隻覺得此人除了一張出塵的臉，其他倒是看不出什麽特別來，沒想到竟是如此對他的胃口。
荊中仁見眾人偷笑，氣的快要喘不上氣來，指著衛無沅微微發抖，“你......”
“哎？荊中仁，這衛舍人說的可是大實話啊，況且這也隻是軍中談資罷了，沒必要認真吧？”本著氣死人不償命的祁仲明，再在他的痛腳處撒了兩把鹽。
聽他這麽一說，荊中仁轉頭怒瞪，二人之間似要掐了起來。
舜源帝知曉這兩人素來不對付，趕緊勸和道：“好啦！兩位愛卿都先坐下吧，荊愛卿也消消氣，今日可是衛卿受封日，不管怎樣，衛愛卿擊退東陵又揪出細作，於我北秦有大功，理應封賞。”
“陛下，臣認為不妥！”
此時，戶部尚書殷曾許眯著眼上下打量了一番衛無沅說道。
四大家族之中，也隻有殷家在朝中任職，是以秦晉驍不敢輕易駁迴。
手下微微握拳，轉而又張開。
“殷愛卿，如何說？”
“中書舍人官品雖低，卻參與朝中要事，臣認為衛無沅雖有功在身，卻不足以擔此重任，不如給他個伯侯爵位，也是不錯的。”
諸人聽後，深受感同，此前便有不少官位抗議，一個少年嘉賞點金銀財寶就好了，為何非要給他個官位？
殷曾許見多數人都附和於自身，不由得揚起一抹勝利的笑容，從這個衛無沅進殿開始，他就感覺這個人很危險，如果讓他進入朝堂，必定風起雲湧，他怎能讓這樣的人進來呢！
秦晉驍見大半官員都持反對意見，不由得看向那個舉薦衛無沅的蕭太師，這人可是這老狐狸塞過來的，現下怎麽辦也得他來想辦法吧。
誰知，蕭太師老神在在的坐著，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
無沅自己也料想到，今天恐怕沒那麽容易過去，反而鬆了口氣。
“這位殷大人，敝人想問一個問題。”
殷曾許不甚在意的說道：“有什麽話直說便是。”
“殷大人為人爽快，敝人也就不兜圈子了，敝人想問一問在座的各位大人，不知各位大人知不知曉敝人今日為何站在這裏？”
殷曾許冷笑，漫不經心道：“原以為衛公子是個什麽三頭六臂的角色，今日你不是因為封賞之事來的嗎？”
“哦？那殷大人說道點子上了，敝人是受陛下聖旨進的宮，那聖旨之上寫的什麽，諸位大人恐怕還不知曉吧？”
無沅不等殷曾許說話便再次開口道：“那聖旨上寫的是封敝人為從三品中書舍人，殷大人，敝人還想再問問您，既然這聖旨已經下了，可有撤迴的道理？君子一出，駟馬難追，可同樣用在陛下乃至殷大人的身上？”
殷曾許被她說的啞口無言，可無沅卻並不打算就此罷手。
隻聽她又輕聲細語道：“殷大人既然對陛下的旨意不滿，為何聖旨下達之前不曾提出來？反而等敝人進了臨安城，甚至站在這議事大殿之上才說出來，難道殷大人對陛下不滿？想要在這種時候令陛下難堪？”
這話一出，殷曾許立刻跪倒在地，雖然皇室權利架空，但也是北秦的皇室，縱使他有家族撐腰，也不能如此明目張膽的對皇室不敬。
“陛下，臣絕無此意，望陛下明察！”
秦晉驍倒是被衛無沅的幾句話說的一愣一愣的，直到孤傲的殷曾許跪下求饒，才反應過來。
“咳咳！殷愛卿啊，這件事就是你的不對啦！若是你有意見提前說出來嘛，現在朕的旨意都下了，哪有收迴的道理啊！”
殷曾許不住稱是，心中卻叫罵道，若不是那日議事他得了蕁麻，又怎麽今日才提出來？可是現在又不能這麽說，隻能咬碎了牙往肚子裏咽。
“既然如此，衛無沅，中書舍人官位不變，各位愛卿現在無異議了吧？”
沒了領頭的羊，其他的就如同一盤散沙，再也沒人願意當這個出頭鳥了。
祁仲明見她能言善辯，巧舌如簧的勁兒，又對軍事頗有見解，真是越看越滿意，想到家中已年滿十五的小孫女，不禁動起了小心思。
蕭太師也終於正視這個衛無沅了，雖然手段稱不上高明，不過好在最後也轉敗為勝了，看來這個衛無沅還有那麽點看頭，隻是不知能走多遠的路，真是值得期待啊！
最後，衛無沅的受封儀式終於落下帷幕，每三日上朝，任起草詔令之職。
等走出宮門，無沅長唿一口氣，整個人癱軟了下來。
“無沅，接下來才是真正的開始，今日你接連得罪了兩位尚書，日後更要小心為上。”
無沅抬起頭看著天邊露出的驕陽，舒展容顏，轉向葉青身後：“葉叔叔，我省得了。”
議事後，無沅又被帶去勤政殿兩個時辰，等迴到葉府都是下晌午的時候了，不過府門口卻停著一輛低調奢華的馬車。
裴源遠遠的看見了葉家馬車，疾步上前道：“衛公子，我家主子有請。”
無沅疑惑的看了眼葉青，隻見他閉目養神，似乎知道外麵是誰一樣，“葉叔叔......”
葉青緩緩睜開眼睛，神色中多了些慍色。
“既然人家誠心相邀，便去吧，記得迴府用膳，玉玨今早還念叨著給你做桌子好菜呢！”他的聲音不大，外麵的人卻也能聽到。
無沅點點頭，便下了馬車，轉身上了另一輛，等她進去之後，才發現居然是秦晟睿！
“原來是北一公子啊！真是失敬！不知北公子請在下來有何事？在下還趕著迴去用膳呢！”秦晟睿這個人，給她的印象還是極好的，可縱使如此她始終對這位北公子存著一絲懷疑。
如今這份懷疑也終於坐實了。
秦晟睿今日並未束發，手執一卷詩書斜躺在軟塌上，倒是多了幾分病態。
見無沅對他如此忌憚，卻淺笑一聲。
“無沅不必害怕，既然餓了......”秦晟睿敲了敲馬車，對外麵人影道：“去八寶樓。”
吩咐完之後，又神情倦怠的躺迴軟塌。
“這八寶樓相信不會讓你失望的，不過，話說迴來，無沅是從宮門迴來的？”
話題轉換的太快，以至於無沅無意識的點了點頭，瞬間便覺得有些不對勁，他怎麽知道自己從皇城歸來，方才她和葉青走的路可不止通向皇城？
“北公子真是神通廣大，連在下從哪兒迴來都一清二楚。”她本就沒有打算瞞著這件事，畢竟再過不久，恐怕整個臨安都會知曉的事兒。
現下，她最在意的還是，他怎麽會這麽快知曉？或者說，他，到底是誰？
不曾等來秦晟睿的迴答，卻聽到了外麵裴源的聲音，八寶樓到了。
秦晟睿不曾迴答她的問題，反倒是掀開車簾率先下了馬車，“我們不如先吃飯再說，如何？”他指著身後的八寶樓眉眼如畫。
兩人一同走進八寶樓，這八寶樓不愧是臨安數一數二的酒樓，人聲鼎沸，座無虛席，無沅心中感歎道：他們這個時候來，還能有位置嗎？
不等她開口，店門口的小兒看到人影便走了過來，迎著二人直奔三樓。
葉青轉動輪椅離開，身後的無沅一下子暴露人前，看著滿朝文武，一一掃過。
“這位便是新進中書舍人？”禮部尚書荊中仁挺著肚子，摸了兩把山羊胡，瞥了一眼漫不經心道。
現在就已經開始了嗎？無沅心中嗤笑。
“在下衛無沅，見過陛下。”跳過禮部尚書的話，無沅正對舜源帝，恭敬行了一禮。
荊中仁的臉色瞬間沉了下去。
後方各侍郎見她如此，紛紛嘀咕起來。
這衛無沅，真不知道還說她聰明還是糊塗？
舜源帝倒是對這個衛無沅頗有興趣，蕭太師和葉青同時保的人，也不知道有多大能耐，希望不要讓他失望啊！
“愛卿平身，聽聞愛卿活捉了東陵大將百裏旭，朕還以為是個英勇神武的壯漢，沒想到竟是如此單薄的小郎君，真是讓人意外啊！”
“可不是嘛！可話又說迴來了，這北平王可真是大膽，這麽個人物居然直接就塞到了軍營中。”被無視的荊中仁陰陽怪氣兒的接上了這麽一句，將矛頭對準了遠在千裏之外的秦邑。
朝堂上火藥味十足，底下的侍郎紛紛低下了頭。
無沅一陣冷笑，這是找不到她的錯處，便去尋秦邑的麻煩了？
“想必這位就是禮部尚書荊大人了吧，在下略有耳聞。”
荊中仁眸光一閃，這小子難不成現在來討好他？不過，為時晚矣！
“哦？衛公子遠在邊境也能知曉這朝堂上的事兒啊？”
“當然！這朝堂上的事兒，敝人怎會知曉，隻不過在邊境當夥夫時，和幾位同僚說談過幾句”無沅歪著脖子，撐著頭似在迴憶，“一日不知怎的，便說到了大人，說是大人您呐，嬌妻美妾無數，不知這夜裏是否忙得過來啊？”
其餘幾位尚書紛紛捂嘴偷笑，這荊尚書好色那是全城皆知之事，隻是還不曾有人如此大膽的在殿前議論。
兵部尚書祁仲明更是拍著桌子哈哈大笑起來，他早就看這個荊中仁不爽很久了，朝堂上更是互相看對方不順眼，如今終於有人指著他的痛腳罵道，真是太爽了！
他多看了兩眼衛無沅，初見時隻覺得此人除了一張出塵的臉，其他倒是看不出什麽特別來，沒想到竟是如此對他的胃口。
荊中仁見眾人偷笑，氣的快要喘不上氣來，指著衛無沅微微發抖，“你......”
“哎？荊中仁，這衛舍人說的可是大實話啊，況且這也隻是軍中談資罷了，沒必要認真吧？”本著氣死人不償命的祁仲明，再在他的痛腳處撒了兩把鹽。
聽他這麽一說，荊中仁轉頭怒瞪，二人之間似要掐了起來。
舜源帝知曉這兩人素來不對付，趕緊勸和道：“好啦！兩位愛卿都先坐下吧，荊愛卿也消消氣，今日可是衛卿受封日，不管怎樣，衛愛卿擊退東陵又揪出細作，於我北秦有大功，理應封賞。”
“陛下，臣認為不妥！”
此時，戶部尚書殷曾許眯著眼上下打量了一番衛無沅說道。
四大家族之中，也隻有殷家在朝中任職，是以秦晉驍不敢輕易駁迴。
手下微微握拳，轉而又張開。
“殷愛卿，如何說？”
“中書舍人官品雖低，卻參與朝中要事，臣認為衛無沅雖有功在身，卻不足以擔此重任，不如給他個伯侯爵位，也是不錯的。”
諸人聽後，深受感同，此前便有不少官位抗議，一個少年嘉賞點金銀財寶就好了，為何非要給他個官位？
殷曾許見多數人都附和於自身，不由得揚起一抹勝利的笑容，從這個衛無沅進殿開始，他就感覺這個人很危險，如果讓他進入朝堂，必定風起雲湧，他怎能讓這樣的人進來呢！
秦晉驍見大半官員都持反對意見，不由得看向那個舉薦衛無沅的蕭太師，這人可是這老狐狸塞過來的，現下怎麽辦也得他來想辦法吧。
誰知，蕭太師老神在在的坐著，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
無沅自己也料想到，今天恐怕沒那麽容易過去，反而鬆了口氣。
“這位殷大人，敝人想問一個問題。”
殷曾許不甚在意的說道：“有什麽話直說便是。”
“殷大人為人爽快，敝人也就不兜圈子了，敝人想問一問在座的各位大人，不知各位大人知不知曉敝人今日為何站在這裏？”
殷曾許冷笑，漫不經心道：“原以為衛公子是個什麽三頭六臂的角色，今日你不是因為封賞之事來的嗎？”
“哦？那殷大人說道點子上了，敝人是受陛下聖旨進的宮，那聖旨之上寫的什麽，諸位大人恐怕還不知曉吧？”
無沅不等殷曾許說話便再次開口道：“那聖旨上寫的是封敝人為從三品中書舍人，殷大人，敝人還想再問問您，既然這聖旨已經下了，可有撤迴的道理？君子一出，駟馬難追，可同樣用在陛下乃至殷大人的身上？”
殷曾許被她說的啞口無言，可無沅卻並不打算就此罷手。
隻聽她又輕聲細語道：“殷大人既然對陛下的旨意不滿，為何聖旨下達之前不曾提出來？反而等敝人進了臨安城，甚至站在這議事大殿之上才說出來，難道殷大人對陛下不滿？想要在這種時候令陛下難堪？”
這話一出，殷曾許立刻跪倒在地，雖然皇室權利架空，但也是北秦的皇室，縱使他有家族撐腰，也不能如此明目張膽的對皇室不敬。
“陛下，臣絕無此意，望陛下明察！”
秦晉驍倒是被衛無沅的幾句話說的一愣一愣的，直到孤傲的殷曾許跪下求饒，才反應過來。
“咳咳！殷愛卿啊，這件事就是你的不對啦！若是你有意見提前說出來嘛，現在朕的旨意都下了，哪有收迴的道理啊！”
殷曾許不住稱是，心中卻叫罵道，若不是那日議事他得了蕁麻，又怎麽今日才提出來？可是現在又不能這麽說，隻能咬碎了牙往肚子裏咽。
“既然如此，衛無沅，中書舍人官位不變，各位愛卿現在無異議了吧？”
沒了領頭的羊，其他的就如同一盤散沙，再也沒人願意當這個出頭鳥了。
祁仲明見她能言善辯，巧舌如簧的勁兒，又對軍事頗有見解，真是越看越滿意，想到家中已年滿十五的小孫女，不禁動起了小心思。
蕭太師也終於正視這個衛無沅了，雖然手段稱不上高明，不過好在最後也轉敗為勝了，看來這個衛無沅還有那麽點看頭，隻是不知能走多遠的路，真是值得期待啊！
最後，衛無沅的受封儀式終於落下帷幕，每三日上朝，任起草詔令之職。
等走出宮門，無沅長唿一口氣，整個人癱軟了下來。
“無沅，接下來才是真正的開始，今日你接連得罪了兩位尚書，日後更要小心為上。”
無沅抬起頭看著天邊露出的驕陽，舒展容顏，轉向葉青身後：“葉叔叔，我省得了。”
議事後，無沅又被帶去勤政殿兩個時辰，等迴到葉府都是下晌午的時候了，不過府門口卻停著一輛低調奢華的馬車。
裴源遠遠的看見了葉家馬車，疾步上前道：“衛公子，我家主子有請。”
無沅疑惑的看了眼葉青，隻見他閉目養神，似乎知道外麵是誰一樣，“葉叔叔......”
葉青緩緩睜開眼睛，神色中多了些慍色。
“既然人家誠心相邀，便去吧，記得迴府用膳，玉玨今早還念叨著給你做桌子好菜呢！”他的聲音不大，外麵的人卻也能聽到。
無沅點點頭，便下了馬車，轉身上了另一輛，等她進去之後，才發現居然是秦晟睿！
“原來是北一公子啊！真是失敬！不知北公子請在下來有何事？在下還趕著迴去用膳呢！”秦晟睿這個人，給她的印象還是極好的，可縱使如此她始終對這位北公子存著一絲懷疑。
如今這份懷疑也終於坐實了。
秦晟睿今日並未束發，手執一卷詩書斜躺在軟塌上，倒是多了幾分病態。
見無沅對他如此忌憚，卻淺笑一聲。
“無沅不必害怕，既然餓了......”秦晟睿敲了敲馬車，對外麵人影道：“去八寶樓。”
吩咐完之後，又神情倦怠的躺迴軟塌。
“這八寶樓相信不會讓你失望的，不過，話說迴來，無沅是從宮門迴來的？”
話題轉換的太快，以至於無沅無意識的點了點頭，瞬間便覺得有些不對勁，他怎麽知道自己從皇城歸來，方才她和葉青走的路可不止通向皇城？
“北公子真是神通廣大，連在下從哪兒迴來都一清二楚。”她本就沒有打算瞞著這件事，畢竟再過不久，恐怕整個臨安都會知曉的事兒。
現下，她最在意的還是，他怎麽會這麽快知曉？或者說，他，到底是誰？
不曾等來秦晟睿的迴答，卻聽到了外麵裴源的聲音，八寶樓到了。
秦晟睿不曾迴答她的問題，反倒是掀開車簾率先下了馬車，“我們不如先吃飯再說，如何？”他指著身後的八寶樓眉眼如畫。
兩人一同走進八寶樓，這八寶樓不愧是臨安數一數二的酒樓，人聲鼎沸，座無虛席，無沅心中感歎道：他們這個時候來，還能有位置嗎？
不等她開口，店門口的小兒看到人影便走了過來，迎著二人直奔三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