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旁邊所有人都凝視著這個男人。


    堂堂losure首長,能有什麽人敢去暗殺她?又有什麽人能夠這麽做?


    在男人皮衣的帽子被摘下來的一瞬間,雨水滴在男人過長的劉海上,頓時反射出了一抹光澤。


    男人的劉海遮了大半的眼睛,可盡管如此,依舊不影響去看這張臉。


    羅夏剛看到的那一秒還沒來得及反應,剛剛移到一邊的溫詮卻頓時愣住了:“怎麽是你?”


    溫詮平時說話都是溫溫柔柔不緊不慢的,此時突然很是驚詫,甚至帶著絲慌張,這讓羅夏忍不住看向了旁邊的溫詮。


    隻見溫詮看到這人真容後直接上前了幾步,到了男人麵前,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這個時候剛巧左樓趕了過來,直接在羅夏後麵“我靠”一聲。


    羅夏瞅了眼左樓,不知所以然。


    左樓也湊到前麵去,對著羅夏小聲道:“這小子是……塚田結?”


    聽到這個名字,羅夏明顯懵了下。


    左樓見她這個反應,抿了抿唇,解釋道:“你忘了?r組織那會兒隔壁組那小子,狂得很,有一次上麵進貢了一批好槍,你剛看好就被他搶了。”


    聞言,羅夏思考了一下,似乎真的有這麽個事和這麽個人,就是記憶比較模糊了。


    左樓“嘖”了聲,不可置信地看著前麵雙手被綁到身後的塚田結,淡淡道:“這小子當時空降到r組織當了中尉,所有人都說他和花洮有點關係,所以沒人敢動他。”


    羅夏蹙著眉,仔細地迴想這個人在她記憶裏的情況。


    好像確實有那麽一段過往,那會兒的r組織算不上亂,卻也不和平,不同組之間爭搶權利,其中競爭最大的就是羅夏的組和塚田結的組。


    不過區別在於,塚田結一直被當做r組織的皇族,都說他背後有首長罩著,根本沒人敢惹。


    如果那時的傳言是真的,塚田結應該是花洮的人才對。


    可……這人剛剛說的話,明顯是樓司辰派的殺手啊。


    塚田結是日本人,圓眼即使被劉海擋著也很有代表性,麵部輪廓清晰,看著有股難以遮掩的血腥戾氣。


    比起羅夏根本想不起來,和左樓的不可思議,溫詮這會兒的反應可以說是難以接受了。


    “你……”溫詮薄唇微抿,看著眼前被捆綁壓製的男人,有點於心不忍,又不知道該怎麽開口詢問。


    塚田結看到溫詮也愣了愣,隨即眸光冷漠了幾分,冷冷笑了笑:“你還活著呢?”


    這話說得不太好聽,卻很能表達意思。


    溫詮聞言頓了頓,眸色沉了沉,嚴肅道:“你來做什麽?”


    塚田結“哼”了聲,一臉不甚在意,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裏一樣,“如你所見,殺了傳說中的losure首長。”


    “但是……”塚田結說著,微微眯了眯眼,哼笑一聲,意味深長道:“你又擋我路了。”


    聽到這裏,溫詮凝視著他,表情很冷淡,眼角透著一絲不為人知的情緒。


    塚田結瞟了眼旁邊的羅夏,勾了勾唇角,一副痞氣的樣子:“聽聞我們losure首長把自己性別瞞了這麽多年,現在終於恢複了女兒身,不過我記得您武功了得啊,今天怎麽不跟我打了?”


    說著,塚田結隨意道:“怎麽著,肚子裏有哪個男人的種啊?”


    這話一說出來,空氣瞬間安靜了沒有人敢說話了。


    這個話題可不是隨便能談論的。


    還沒等羅夏迴應,塚田結又看向溫詮,衝著他挑釁地挑了挑眉:“讓我猜猜,總不能是您溫大少的吧?”


    溫詮聽到這話,看著塚田結的表情淡了淡,眉眼中透著股隱忍。


    塚田結嘲諷似地笑了笑,“溫詮啊溫詮,你喜歡人家那麽多年,人家不還是沒有理你嗎?現在人家給別的男人綿延子嗣,你酸不酸啊?”


    塚田結有虎牙,不過這虎牙的感覺跟羅夏完全不一樣,羅夏笑起來是奶,塚田結笑起來完全就是狼一樣的野性。


    羅夏在旁邊聽著,很是不解。


    她當初認識塚田結的時候,溫詮跟她一樣在r組織,認識塚田結也不應該多熟。


    但是眼下聽著這些話,怎麽聽起來溫詮好像跟塚田結有過很長一段過往?


    難道……是溫詮假死的那幾年?


    那幾年他不是被人救下隱世了嗎?這其中發生了什麽?


    羅夏正想著,塚田結勾了抹邪笑,對著溫詮道:“喜歡的人被搶了,難受吧?知道這種難受是什麽感覺嗎?知道我今天為什麽會答應來殺losure嗎?”


    說著,塚田結狂妄地笑了起來,笑得很瘋狂,很陰森,仿佛此刻這個人就是個怪物,在黑夜裏就是個禍害人間的狼人。


    溫詮沒理會塚田結這些瘋子一樣的話語,他隻是思考片刻,便問出口:“為什麽離開花洮?”


    聽到這,塚田結的笑收了收,麵色冷漠下來。


    “他算什麽東西,你不會真的覺得,他當年救了你,就是個好人吧?”塚田結語氣裏帶著股血腥氣,“你和我都是他手底下的走狗,我是散養,你是圈養,沒什麽不一樣的。”


    “他救你,好吃好喝供你,不就是為了讓你弟弟上位嗎?”塚田結的頭發被雨水打濕了大半,看著有些病態的狼狽。


    這一點似乎所有人都清楚,溫詮也並不放在心上:“為什麽去幫樓司辰?”


    塚田結頭歪向一邊,不想看溫詮:“花洮那麽多私生子,我算什麽,樓司辰又算什麽?”


    塚田結說著,語氣更甚:“你還不明白嗎?花洮存在一天,我們就被控製一天,永遠翻不了身,永遠不見天日,被他當槍使,根本不當人。”


    聽著這些話,左樓忍不住在羅夏旁邊念叨:“好家夥,這小子還真是花洮的私生子,難怪當初在r組織那麽橫。”


    不過此時看來,塚田結跟樓司辰一對比就瘋狂得多了,殺人說殺就殺,眼睛都不帶眨的,看得出來是在花洮身邊長大的。


    但是……塚田結的話羅夏一時半會兒不是品得很明白。


    他是花洮的私生子,樓司辰……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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