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非然思考了一下夏千寒這個問題,隨即反問:“你覺得呢?”


    夏千寒抿了抿唇兩隻手的手指摳在一起:“我覺得……先別了吧,我媽那個性格你了解的,萬一知道小夏懷孕,能把天花板給掀了,到時候但凡鬧大了,小夏的性別問題就守不住了。”


    夏非然倒沒太在意羅夏這塊,不過他聽夏千寒說的是“我媽”不是“咱媽”,不禁挑了挑眉。


    隨後,夏非然微微點頭,隨後問道:“晚上迴家還是歸隊?我一會兒送你。”


    聽到這話,夏千寒有點猶豫,繼續摳手,隨後挑眼皮看夏非然,小聲道了一句:“我哪都不想去。”


    隨後,夏千寒也不知道哪來的膽子,居然直接就對夏非然說:“我想跟你在一塊。”


    夏千寒也不知道自己現在處在一個什麽思想。


    夏非然不是他的親哥哥,他沒傷心,反而慶幸夏非然不是個亂倫的變態。再想著夏非然喜歡他,他也沒想過保持距離,甚至覺得借此能夠順理成章地纏著夏非然。


    夏千寒任性,他自己也知道這一點,所有不想把對錯考慮得太周到,隻想自己開心就好。


    夏非然聽到夏千寒這話,顯然也是一愣,幾秒後,夏非然溫潤開口:“我晚上要加班。”


    他現在手上握著夏家和羅家的企業,又在所有人都不知情的情況下,拿到了慕家的主權,現在手裏每天都工作,真的可以說是忙到了極致。


    “那……”夏千寒深吸了口氣,表情堅定地凝視著夏非然:“我陪你。”


    聽到這話,夏非然表現得很輕鬆,他隻是微微笑了下,隨即道:“你再不歸隊訓練,日本隊教練就要給我打第十通電話了。”


    說著,夏非然打開手機的通話記錄,擺到了夏千寒眼前,裏麵有好多電話都是同一個陌生號碼。


    “我……”


    夏千寒看著那手機上的電話號,確實是他們教練的沒錯,頓時沒話說了。


    夏非然見他不打算動,手直接覆到了夏千寒的腰上,下一秒一個用力把人從辦公桌上抱了下來,雙腳落地。


    “迴去吧。”夏非然語氣緩緩,帶著那股常有的溫柔勁:“我不會走了。”


    原本當時夏非然急著來紐約,就是因為慕家的事情還沒有徹底落手,那段時間很不平蕩,他根本沒法迴來,這麽一丟就把夏千寒丟了很久。


    也就以至於夏千寒現在思想裏就更加根深蒂固了要緊跟著夏非然這一點,很怕他又走。


    這一點,夏非然自己大概也能品出來。


    索性,夏非然直接把人摟到懷裏,然後湊近夏千寒的耳根,淡淡地道了聲:“天這麽晚,再不走,可走不了了。”


    說著,夏非然補了句:“給你三秒考慮。”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位置的原因,夏非然說這句話的時候,夏千寒難得地從他語氣中聽出來了危險的成分。


    確實,現在已經很晚了,就算在夜晚狂歡的紐約,快淩晨也該休息了。


    兩秒後,夏千寒眼神一頓,果斷側過身離夏非然遠了幾步,然後略微又往後退了退。


    粘著歸粘著,過度的事情他可不想多幹。


    於是,夏千寒看著夏非然笑了笑,開始往門口走,“那……那我迴去了,你不用送我了,我剛才看宋川在門口,你忙你的……忙你的哈哈……”


    夏千寒笑得很尷尬,說完這句話後,直接就開了門,二話不說走了出去把門關上。


    這一係列的動作行雲流水,說是給他三秒考慮,便一點沒墨跡。


    想到這,夏非然看著門口微歎了口氣,事實並沒有達到他太滿意的效果,不過……倒也輕鬆了不少。


    ……


    羅夏左想右想,都覺得這孩子現在留著很尷尬。


    且不說丁楷洲那控得死,就拿她日常生活來看,她世錦賽都還沒打完,最起碼還要兩個月。


    懷孕初期是最敏感和危險的時期,這個時候她天天熬夜是很不健康的。


    不過國家隊現在不可能少了她,她是隊長還是主c位,一個國家隊自然沒有把把隊長不上場的道理。


    這麽想著羅夏就後悔,當初打亞洲賽什麽的時候水一點就好了,就像溫尋,當時水著,現在就可以選擇不上場。


    不過另一方麵,她對這個肚子裏的新生命還報以一個很驚訝的心理,她有孩子了,溫尋的孩子,溫尋喜歡小孩子,她做了能讓他開心的事情。


    能讓溫尋開心就太不容易了。


    羅夏基本一夜沒睡著,總想著應該告訴誰,不過肯定不能現在告訴溫尋,畢竟……該應對什麽她自己都沒準備好。


    好像就這麽一下子,就當媽了。


    不過她似乎沒有其他母親在得知新身份後的喜悅感。


    可能……真的因為她自己也是個小孩子吧。


    想著,羅夏躺床上緊緊抓著被子,窩到了被窩裏,腦袋都不想伸出來。


    她本來以為答應丁楷洲的要求,不見溫尋就不見,也不至於多受不了,但是誰知道,答應完的第一天,就出了這麽大個事情。


    怎麽辦,她現在真的真的好想找溫尋。


    許久過後,羅夏在睡夢中猛地睜開眼慢慢坐起身來。


    不行,她不能就這麽被丁楷洲壓著。


    丁楷洲手裏攥著溫尋的把柄,什麽時候都是個問題。


    總要解決一下,不過如果溫尋能解決早就解決了,想來不是個小問題。


    但是……她在r組織輩分可比溫尋高啊,羅夏覺得她處理事情的能力肯定比溫尋強。


    對,孩子在她肚子裏,她肯定比溫尋牛逼。


    想到這,羅夏很快就下了床開燈。


    幾分鍾後,整個首長層宿舍的門全被敲開了,n個熟睡中的大漢大半夜全都被叫起來了。


    所呈現的畫麵大概就是,羅夏坐在沙發上抱著憤怒的小鳥精神抖擻,其他人全都眯著眼睛用看智障一樣的眼神看她。


    羅夏把小鳥放到一邊,睜大眼睛很嚴肅道:“我們現在有一個很重大的案子,這件事情關乎到我肚子裏孩子能不能正常生下來。”


    聽到這話,左樓唿了下亂亂的頭發,睜著隻有一條縫的眼睛,十分無語:“不是吧,您又不是現在生,大晚上的理什麽案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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