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之下,羅夏站到鏡子前,拿了管蘆薈膠,往身上的那些飽受摧殘的痕跡上塗抹了些,溫尋的帳日後再算,總不能讓自己受了委屈。


    等羅夏全身上下抹完之後,左樓就來了,羅夏來不及穿衣服,就裹了件浴袍,先出去給左樓開門。


    而在門口敲了半天的左樓,開門第一句顯然是:“啊losure你終於開了。”


    說著,左樓便就直接進了門,但是讓他沒想到的是,羅夏就這麽靠在門口牆上,左樓不往裏走她也不動。


    這讓左樓還以為自己犯了什麽錯,四周看了半天,最後乖乖換了門口的拖鞋,衝著羅夏笑了下:“這下可以了吧。”


    誰知道,羅夏隻是點了點頭,然後仍然沒動。


    主人不動,左樓哪敢動,看著羅夏有點懵地挑了挑眉:“losure你……”


    羅夏沒吱聲,手比劃了一下示意左樓進去。


    左樓愣了愣,這才“哦”了聲,抬腳往客廳走,卻在他邁出腳的一瞬間,胳膊上突然一隻手摻了上來。


    這使得左樓腳步又是一頓,不解地看著羅夏:“losure你要幹什麽?”


    羅夏倒是懶得搭理他,微微皺了皺眉,語氣冷冷:“走你的。”


    左樓聽到這也隻能遵旨,繼續走,而羅夏則是拽著他的胳膊有點不太舒服地一路走到沙發,然後坐下。


    坐下之後,羅夏還好不容易鬆了口氣,左樓見此,算是明白了,感情隻是羅夏自己走不順溜。


    這難道就是事後的效果麽……


    想著,左樓把羅夏上上下下打量了個遍,羅夏浴袍沒特意係太緊,隱約看得到點青紫痕跡。


    好家夥,這東西在左樓這種直男的印象裏通常不都是紅的麽,怎麽還能是青的紫的,這也太狠了……


    “losure。”左樓越看越覺得是羅夏被欺負了,於是眼神十分堅定地看向羅夏。


    而羅夏則是能省力則省力,躺在沙發上看《迴家的誘惑》,“嗯?”


    “溫尋那家夥是不是強迫你了!”左樓這句話差不多是喊出來的,顯得有點憤怒,還沒等羅夏反應過來看他,左樓就義正言辭道:“你放心大膽地說,我們都是你的親下屬,絕對不允許你被欺負!就算是為了我們也不行!”


    羅夏聽到這,挑了挑眉看向左樓,眨了眨眼睛,愣了幾秒鍾。


    好家夥。


    看著左樓那時時刻刻準備替她報仇的模樣,羅夏愣了會兒,表情有點像看弱智兒童,語氣淡淡道:“左樓。”


    說著,羅夏很平淡一句:“我跟溫尋,是夫妻。”


    這句話意思很簡單,無非就是告訴左樓,他倆是夫妻,這種事情早辦晚辦都會辦,舒服就舒服,不舒服就不舒服,哪有什麽強迫不強迫的。


    聽到這句話的左樓,顯然也有點吃癟,好一會兒沒說話,半晌後才找迴來話茬:“那他人呢?大早上人就沒了?你看你現在這個樣子,他都不管。”


    左樓把溫尋好一頓埋汰,要不是看著羅夏在這,他可能直接就要脫口而出一句“呸,渣男”。


    他們losure這麽天真活潑的小女孩,這是什麽禽獸不如的狗男人敢這麽對待,左樓看著羅夏那雙有點虛弱的小細腿就心疼起來。


    這特麽要換今天是rqi來,保準直接給溫尋打電話罵畜生了。


    羅夏也沒管左樓一個人在那情緒波動,她隻是歎了口氣,跟左樓道了聲:“把昨晚到現在,所有任務資料始末全給我發一份,樓司辰先放著,不急著審。”


    聽到這,左樓才緩過神來,下意識應了句“好”,隨即看向羅夏問道:“為什麽要全發?平常這些東西不是我審了就好麽?”


    羅夏聞言沒去看左樓,拿起杯子喝了口水,隨意道:“我不要,匿名發溫尋郵箱裏。”


    “溫尋?”左樓本來此時就不是很想聽到溫尋的名字,一聽這種重要機密要發給一個未過門的老板娘……呃應該是吧,一下就不願意了:“為什麽啊?”


    “讓你做你就去做。”羅夏懶得跟他講太多,也並不想說是她為了把溫尋拉床上去許下的承諾。


    這樣直接發給溫尋也沒什麽,更何況她現在嗓子疼得要死,才不要把事情經過全給溫尋費勁口舌地講一遍。


    左樓倒是委屈,但也隻能乖乖照辦。


    隨後,左樓像是想起來什麽一樣,看向看電視的羅夏,悄悄問了句:“那個……losure啊,你們昨天晚上……做措施了沒有?”


    聞言的羅夏“嗯?”了聲,不知所以然地看向左樓:“什麽?”


    看著羅夏那有點單純的表情,左樓咽了口口水,“就是……正常人不是都要……那什麽的嘛……不然會……嗯……”


    聽著左樓這吞吞吐吐的解釋,羅夏也算是理解了他的意思,隨即才鎮定道:“昨天晚上那麽突然,誰有功夫管那個。”


    聞言,左樓“呃”了聲,“啊這……”


    “那你確定……不吃那個藥嗎?你要的話我給你買去,那個好像就二十四小時之內管用。”左樓看著羅夏這不慎在乎的模樣,再次感歎年輕真好。


    羅夏依舊不在乎,思考了能有兩秒鍾,便迴答道:“算了,一次而已,不至於,下次再說。”


    聽到這句話的一瞬間,左樓就忍不住皺眉大聲問道:“還有下次?”


    而羅夏聽了左樓這話,則是一臉奇怪地看著他,“你今天怎麽神神叨叨的?這就是你們單身老男人的思想?”


    對此,左樓簡直想撒下一把淚,他這明顯是在心疼他們losure,但losure居然吐槽他是單身老男人。


    嗚嗚嗚……沒有愛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左樓還想為自己辯解辯解,羅夏這邊則是突然響起了一陣鈴聲,而後羅夏就在左樓麵前接起了她那個禽獸老公的電話。


    “喂?”羅夏沒什麽太大的情緒波動,照常接電話,最大的區別可能就是嗓子有點啞。


    溫尋也跟她一樣平靜,不過語氣裏難得聽出來這大少爺心情不錯,“醒了?”


    “嗯。”羅夏應了句,隨後便開始靈魂譴責溫尋:“您老要是專門打個電話報早安就大可不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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