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三樓走廊,人全都走了之後,敖墨便也挑了挑眉,看向了眼前包間中的男人。


    慕藎九不知道什麽時候來的,此時站在包廂裏,眸光始終摻雜著一絲不明所以的神色,讓人看不到底更看不透。


    “你怎麽來了?”敖墨微微愣了愣,邁步走進了包廂裏,直接關上了門。


    對於剛才發生的一切,完全都不是慕藎九跟他合計好的,敖墨是全然不知情的。


    他剛剛上三樓,無非是和左樓他們一樣,來找易羽樓司辰。


    誰知道,樓司辰人沒看到,居然直接看到了許久未見的慕藎九。


    不過敖墨剛進來,多瞟了慕藎九一眼,便感覺到了些他的不對勁。


    男人此時的臉色很不好,與平常的慵懶隨意比起來,實在是有些不同,而慕藎九的手指在擺弄著剛才易羽剛給他打這個u盤,眉頭微皺,眼神顯得有些恍惚。


    許久,敖墨還沒說話,慕藎九便轉過頭來,語氣有些煩躁地問他:“這東西怎麽用?”


    聽到這話,敖墨顯然是一懵,看著慕藎九更是覺得不太對勁。


    這……換作平常,慕藎九做事向來雷厲風行說一不二,怎麽會有此時這麽不耐煩的語氣和表情。


    正想著,敖墨剛要說話,突然瞥到了旁邊一張桌子上放著的一個酒吧精美的玻璃杯,裏麵還有些殘留的酒水。


    看到這,敖墨皺了下眉,對著慕藎九問道:“這是什麽?”


    聞言,慕藎九好看的眉又蹙了下,隨即瞟了眼那個杯,臉色更黑了,“那小子灌我酒。”


    話落,慕藎九似是不太在意這一點一樣,繼續對著敖墨道:“趁我還清醒點,把東西給我弄開。”


    說著這話的時候,慕藎九因為喝了剛才那杯莫羅三號,顯然是有些起酒勁了,不過他自己極力地讓自己保持清醒,便也就以至於腦袋極其的痛。


    聽到慕藎九的話,這次敖墨沒敢過多說什麽,隻是多看了眼那個酒杯,便接過了慕藎九手裏的那個鑰匙鏈。


    其實這個u盤的做工極其反鎖,不容易弄開也不容易被發現。


    所以羅夏的那個鑰匙鏈放在溫尋那裏那麽久,羅夏也隻是會想她要用該怎麽辦,並不擔心會被溫尋發現u盤。


    不過敖墨也有自己的,知道怎麽去打開,此時手指拿著那個y型的花體設計金屬,擰了好幾下。


    但是剛擰兩下,敖墨便突然意識到……


    這東西……根本就是封死的,怎麽可能擰得開!


    這一刻,敖墨頓時臉色變了變,又動了兩下無果後便看向了慕藎九,“這個……打不開。”


    這時的慕藎九很顯然酒勁有些止不住,情緒很易躁,聽到這話瞬間眯起了眼,連帶著周圍的氛圍都開始變得危險起來。


    安靜了大概有好幾秒,慕藎九狠狠咬了下牙根,臉色極黑。


    最後幾乎是冰到穀底,慕藎九牙縫裏擠出了一句相當憤恨的:“這小屁孩……又玩我。”


    ……


    而另一邊,左樓也是很快就迴了羅夏的包廂,把手裏的東西直接給了她。


    “這……”


    拿到這個東西的時候,羅夏是很懵的,但很快兩隻手的手指輕轉了兩下,便很快將這個鑰匙鏈給擰開了。


    而後迷你u盤的插口露出來,羅夏在意識到這個是真的的時候,整個人愣了一下。


    怔怔地看了有五秒鍾,羅夏才好不容易反應過來,直接把這個u盤又轉了過去。


    又迴到那個十分繁瑣的花體y,羅夏看著它,不禁皺了皺眉。


    花體的y……


    怎麽這麽熟悉呢……好像在哪裏見過……


    想著,羅夏蹙眉思考了好久,在記憶長河不斷尋找著畫麵,最後定格在了一段迴憶中——


    好久好久之前,她曾經被罰在a大圖書館整理書櫃,那個時候莫名其妙地翻到過一本寫滿各大家族身世背景資料的書。


    而那本書封皮上沒有寫作者,就隻寫了一個……和易羽鑰匙鏈上麵一樣的,花體的y。


    當時羅夏還曾疑惑過,究竟是什麽人能把各大神秘家族的背景了解得這麽全麵,全到當時的溫詮和慕藎九,這些連她都不知道的家族資料,都能寫在裏麵。


    而那本書,當時也沒有過圖書館的進書記錄。


    所以……是易羽故意要放在那裏的麽……故意……要讓她看到?


    羅夏想到這,微微皺起了眉,眯著眼道:“易羽沒失憶……”


    聽到這話,左樓很快便“嗯”了聲,直接附和著:“確實,剛才他還給了慕藎九一個假的u盤。”


    聞言,羅夏直接咬了咬嘴唇。


    給了慕藎九一個假的,這個不難理解,但是……


    易羽為什麽要把真的u盤給他們呢?對他有什麽好處嗎?


    這也就很快引出來了羅夏腦中的一個問題,之前易羽故意要讓她看到那本書,又是想幹什麽?


    還記得那個時候,羅夏正和慕藎九合作去搞垮慕家。


    易羽當時可還是慕國城很寵愛的一個養子,在r組織和慕家都有絕對的話語權。


    那本書……當時讓羅夏去看到的資料無非就是兩個人,慕藎九和溫詮。


    對於溫詮,在羅夏的記憶裏,直到俄南爆炸案,兩個人都沒有很深的接觸,便肯定不是。


    那麽能說明這一切的隻有一點……易羽想借她之手讓慕藎九付出代價。


    其實也不難去想,當初那本書上讓羅夏知道的一件事就是慕藎九和俄南爆炸案之間存在的直接關係。


    而俄南爆炸案,也是r組織前領導者易雲中以及溫詮的絕對死因。


    因此想必是易羽想利用溫詮在其中的這個點,讓羅夏對慕藎九起心思。不過他應該是沒有想到,羅夏全球抓了慕藎九好幾年,早就知道俄南爆炸案的背後主始者並不是慕藎九了。


    這樣看來,易羽既然沒失憶,對慕藎九有些別樣的心理,也都是可以理解的。


    而易羽裝作失憶,也許也是怕因為俄南爆炸案所發生的,而倍受慕藎九的防備。


    這樣一看,一切也都能說通了。


    不過,都到現在了,易羽依舊想著用她去對慕藎九動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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