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炸金花的玩法,崔斯特的牌是剛好比那大漢的牌大了一點。崔斯特贏。可是這崔斯特就是好勝心強,你要說用個厲害點的牌贏了那大漢,也不至於讓他那麽難過。這倒好,就大了那麽一點點,那大漢滿臉的寫著:不甘心!


    “你耍賴,出老千!”那大漢嚷了起來,滿臉的不服,“你的牌怎麽可能就比我大那麽一點點,這一定是你設計過的。”


    “對,是你設計過的!”旁邊的人也跟著嚷嚷,看著自己的弟兄吃了虧,他們的心裏也是很過意不去的。不幫兄弟,幫誰呀。


    崔斯特倒是不慌不忙,手一攤,一臉無奈地笑道,“我說兄弟,你說我出老千可要有點證據才能說呀,這牌明明是在你手裏,也是你給我的,你憑什麽說是我出老千啊。”


    那大漢不信,拿起了手裏的牌,翻了又翻,反複確認著,硬是沒找出什麽貓膩,這才一臉不甘心地放下手中的牌。但是他的嘴上還是不肯放過崔斯特,“哼!這牌,跟了你那麽久,你一定無比熟悉了,反正就是你出老千!”


    “誒誒誒!”崔斯特連忙打住那大漢的說話,“我說兄弟,你不能這樣,我知道你們人多,力量大,要大的話,你們肯定是有優勢的,就說你們要欺負我一個走失野外的人,我也是沒什麽好說的。要不這樣,你就直接不承認這局就行了,你要不給我你拿東西,我也認了。可是,你真不能說我出老千,這要讓我以後出去還怎麽混呀。”


    “你……”那大漢被崔斯特惹怒了,心裏很是惱火,“你,你就是個職業的老千,休想在這裏狡辯。”


    崔斯特眼睛一轉,道,“我知道,兄弟你就是想欺負我就對了,你就是不想講信用,舍不得你的寶刀,你就直說吧,你們這麽多人,愛怎麽樣就怎麽樣,你的兄弟肯定幫著你的,可是……你的兄弟知道你這麽沒信用的話,他們以後……還會相信你嗎?”


    說著,幾個大漢像是一下子被什麽擊中一樣,都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輸掉的那大漢。大漢這下徹底無話可說了,他看看周圍的幾個兄弟,已經從他們的眼神裏讀到了懷疑,這是讓他最害怕的。


    他手顫抖著,不知道再怎麽去迴擊崔斯特,因為自己畢竟是真的沒有證據去說他出老千。再怎麽厲害,這牌都到了自己手裏,他當著那麽多人的麵碰也沒碰,就這麽直接地翻開了,要出老千也不太可能。


    況且,這會兒連自己都這麽想了,自己這邊的兄弟,也應該多半是這麽認為的,要自己在這些弟兄裏從此落下這麽一個不講信用的臭名聲,那可真的是得不償失了。


    終於,那大漢顫抖著手,把自己的那把寶刀遞了出去。崔斯特連忙伸手接過,好好的像是自己失而複得的一個什麽寶貝一樣,檢查著,看看哪裏有沒有損傷。看了一遍,又看了一遍。崔斯特愛不釋手。


    終於,站在他對麵的幾個大漢看不下去了,崔斯特的表情越是貪婪,他們的心裏就越是難過。尤其是輸掉這把寶刀的那個大漢,他已經幾乎快哭出來了,要知道,這個東西可是他的傳家寶呀。


    崔斯特直起頭來看那些大漢一眼,自己也被嚇一跳。那些大漢跟看什麽似的,無奈,貪婪,憤恨,好多種表情錯綜複雜。真正是讓崔斯特特別開心。


    崔斯特就喜歡這種感覺,跟喜歡手裏的這把寶刀一樣,他也同樣享受這些大漢失落難過、憤恨又無奈地表情。作為一個賭場的常客,崔斯特對於這樣的表情已經形成了一種很好的消受習慣了。


    旁邊那些大漢,一開始在崔斯特的慫恿下,自己心裏想著,自己這邊的兄弟如果真的是仗著這邊幾個人的存在,一耍賴,這東西說不給就不給,那麽這邊的幾個兄弟還真有可能看不起他。


    你不要說別的,他們這幾個大漢在一起幹事兒那是經常性的,既然,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了,那麽還談什麽一起工作呢?你要是一個不小心,這大漢就把幾個人出賣了,這些人可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可是,現在,也很糾結,看著自己的兄弟失去了祖傳的寶刀,那心裏怎麽能好受呢。幾個兄弟的心又開始糾結起來。


    怎麽辦呢?這群大漢竟然就這麽硬生生給一個陌生人給製住了,不動手,就一場賭局。每個人心裏都有不甘。


    就在這時,方才輸掉的那個大漢開口了,聲音很激動,聽上去有些顫抖,“來!再賭一局!我要賭……我要賭我的那把寶刀,還有你受傷的核桃,外加!外加你一條手臂。”


    話語一出,所有的人都驚呆了。


    “大哥,使不得呀!你……”旁邊的那群壯漢你一言我一語開始勸那個發怒的大漢,“兄弟,你用什麽賭呀,賭這麽大!”


    “我自有東西!”那大漢眼睛裏突然流露出一種破釜沉舟的抉擇,看向另外一個胖頭大漢,道,“把你包裏的寶貝給我!”


    被盯著看的大漢皺著眉頭,不知道這人在說什麽,“我……我哪裏有什麽寶貝呀,你……你這不會是糊塗了吧!”


    “少裝了!”賭輸的大漢憤怒地站起來,“你我同為表兄弟,就這點忙你還不幫嗎?”


    那人無奈地一攤手,“表哥,我是真想幫你,可是你看這東西輸都輸了,還怎麽弄迴來呀?我們都說了,叫你不要不要,你篇不聽,現在搞成這個樣子,你叫我怎麽幫你?”


    “你可別裝了!”那大漢說著憤怒地朝著他表弟走過去,“你說,那米店家周老頭子那根消失地木根,不是你的誰拿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仗著那老頭子家的女兒喜歡你,在他家歡快一夜後,就找機會把那東西拿走了,那東西就在你的包袱裏,你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


    表弟被大漢這麽一說,臉都白了。旁邊的人個個驚悚地看著表弟,比剛才看崔斯特那驚訝的眼神都可怕多了。


    “你拿不拿?”大漢咄咄逼人地問道,“你不拿,我就親自動手啦!說著大漢就要伸手去拿那個東西。”


    表弟急了,抱著自己的包袱連連退後,嘴裏害怕地道,“你……你怎麽可以這樣!”


    大漢看表弟被自己逼迫地有些可憐,心裏也頓生難過,“說了,我就是借用一下,你拿來,我就不信,今天贏不了這臭帽子!”說著,大漢撇了一眼崔斯特。崔斯特在一臉看戲額樣子看著幾個大漢,心裏好不痛快!


    餘下的那些大漢則是各個驚訝地看著這一個表哥和一個表弟,這倆人,沒想到盡然隱藏得那麽深,在一起那麽久,那麽重要的事情竟然一點都沒讓自己察覺。


    表弟被表哥這麽一逼迫,心裏也慌了,看看眼前讓人不可反抗的表哥,再看看周圍兄弟懷疑地眼神,他也開始猶豫了。再看看自己緊緊抱著的那個包袱,其實他已經說明了,自己確實是有那跟木棍的。


    而在一旁的崔斯特也好奇,一根木棍,就能賭自己手裏的這寶刀,還加上自己的金核桃和手臂。那到底是什麽樣的木棍竟然如此神奇呢?崔斯特抱著一副看好戲的心情,默默在一旁等待著,心裏一點也不緊張,反正不管怎麽說,隻要一迴到賭博上,自己總是信手拈來一百種方法取得勝利,尤其是在麵對這些愚蠢的大漢。


    表弟心裏終於扛不住,豁出去了,一咬牙,手伸到了自己緊緊抱著的那個包袱裏,果然從裏麵掏出來了一跟醜不拉幾地木棍。可是雖然醜,那木棍卻也有神奇之處——他的紙條看上去像是鍍了一層黑色的什麽東西,特別滑,還特別堅硬。


    大漢一把從表弟手裏搶過那東西,拿在手裏掂量掂量,果然是米店周老頭的那根木棍。拿在手裏,他特別開心。


    “哇!”周圍的其他大漢開始紛紛議論起來。


    “沒想到,沒想到這東西竟然在他手上!”


    “你竟然拿了周老頭的這個東西,你真的好狠毒,周老頭把這個東西看得比他女兒還重要,你拿了這個東西,豈不是要了他的命嗎?”


    表弟連忙狡辯:“瞎說什麽!我跟他女兒的關係你們還不清楚嗎?我早晚是他家的女婿,他又沒有兒子,這東西不是我的是誰的?你再看看那周老頭,他不是已經快斷氣了嗎?我怕他死了,到時候一些莫名其妙地人又來跟我搶著木棍,那豈不是不好。為了防止夜長夢多,我就先把這東西拿過來,怎麽了!”


    “你怎麽知道他女兒就會嫁給你?”


    “是呀!即使人家女兒嫁給你,也不代表人家會把這寶貝給你!再說了,你拿了這東西,有問過那周老頭嗎?”


    表弟吞吞吐吐,搭不上話來。


    “肯定沒有!”旁邊又一根大漢開始起哄,“那周老頭的個性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據我所知,他個人可是不怎麽喜歡你的,要不是他女兒瞎了眼睛,看上你,你想做他女婿,嗬嗬!想都別想囉!”


    “哈哈!就是,”另一個大漢也瞎起哄起來,“周老頭的那女兒可真是隨便,竟然看上了你,像你這樣的貨色,滿大街一招隨便是,我還真沒看出來你有哪裏有什麽優勢,莫不是……那周家小姐,看上的也不止你一個,睡的人,也不止你一個吧!”


    那表弟已經被幾個人數落的臉上的紅潤都燒到了耳朵邊,最後這句話更是直接惹怒了他,他哪裏受得了這樣的羞辱。他跳起來,一拳打打在那個說話的大漢的臉上。


    周圍的笑容戛然而止,因為這表弟已經受不住了,這下,他是來真格的。


    被打的大漢哪裏肯服氣,那一拳砸在臉上,別提有多疼了,他隻感覺整個腦袋都被打歪了,嘴巴裏一股奇怪的味道,他伸手一擦,媽的,竟然出血了!他立馬迴過神,一下推在表弟的身上。


    那表弟雖然也很壯,可是跟被打的那個大漢比起來,還算不上什麽。被打的大漢手臂看上去特別粗,這一推,表弟連連退後好幾步,差點摔倒在地上。


    這會兒賭輸的那個大漢手裏已經拿到了表弟手中的木棍,心裏別提有多感謝他這個表弟了。見那大漢推自己的表弟,他哪裏肯放下不管。


    大漢也衝上去,種種地一下推搡在那被打的人的身上。跟被的那個人相比,賭局輸掉的這個大漢的體型可以說是又更壯了。


    被打的大漢倒在地上,四五個人上去扶他才把他扶起來。


    “你找死是吧,有什麽事兒,等迴去再說……”那大漢看了一眼自己被欺負的表弟,覺得自己說的這話有點不夠地道,又補充了一句,“你要是再敢那麽亂說我表弟,看我不把你打成肉醬!”


    大漢自己說著,氣氛有點尷尬,突然,他想到了他要做的正事兒——賭博!這會兒樹枝已經拿到了手了,怎麽把自己的東西贏迴來才是最重要的。而且,隻要說到賭博這件事兒,其他的大漢也會站在自己這邊。


    “來來來!帽子兄弟!”大漢招唿著崔斯特,又要開始賭博了。崔斯特贏得一個那麽好的寶貝,又在夜裏看了那麽一場好戲,心裏別提多開心了。


    “好呀,壯士!這迴,你想怎麽玩,我奉陪到底!”崔斯特說著,從石凳上站了起來,把手裏的寶刀插在腰間。看得對麵的大漢鼻子裏都快噴出火來了。


    “這次,規矩由我定!”那大喊嚷嚷著,又一次招唿著周圍的幾個兄弟,叫他們一起來跟自己參與,“這次,咱們不玩那麽複雜的,就比抽草!誰長,誰贏!怎麽樣!”


    崔斯特眼鏡轉了一下,這種低級的玩法,他確實沒怎麽玩過,不過,就憑這幾個大漢的智商,他們想要贏過自己,應該是不肯能的。


    “好呀!就這麽愉快的決定了,不過,你說你的那根木根可以贏我手上的寶刀加核桃,還要加上我的一條手臂,我想問問,你拿木棍有什麽特別之處呀!”


    “哈哈哈!”那大漢大笑了起來,笑得很是嘲諷,“你不知道了吧,如果要說我麽錢靈鎮最特別的寶貝是啥,那一定非這根木棍莫屬,是怎麽來的,就不跟你說了,直接讓你看看它的厲害吧。”


    話剛說完,圍攏的拿群大漢突然都屏住了唿吸,他們隻是聽說過有這樣一根木棍,可是那木棍到底是真是假,他們倒是還真沒有真正的看過。此刻他們擦亮了雙眼,十分期待。


    那大漢也不多賣關子,揚起了那根黑木棍,朝著地上的火這麽一至,那火苗竟然“轟”一下地燃燒了起來。崔斯特嚇了一跳。旁邊的幾個大漢“哇”地叫了起來。


    要賭博地大漢繼續解釋道,“這東西,是天然的火棒,平時生火的時候,都不用任何的其他東西,你對著樹枝這麽一直,就著了。還不止這樣~”


    說著,大漢又拿著木棍指向了旁邊的石頭,那石頭竟然就這麽憑空地晃動了起來。周圍的幾個大漢又是一陣驚唿。


    崔斯特心臉上則是一臉嫌棄,這東西,也就是一個不知從哪裏沾染了一些“源魔法”的木棍罷了,那群大漢沒講過魔法,所以才會對這些東西那麽好奇。可是對於一個魔法是來說,這東西,就是扔進火堆裏燒掉的東西。


    但是崔斯特雖然臉上不悅,為了能再繼續過過賭贏,自己也忍了,就賭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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