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一樓大廳被損壞的燈還沒有修好,書架後麵很多地方還是漆黑一片。局長跟著帶路的警察趕了過來。繞過幾個書架,眼前的一切讓他驚呆了。


    有幾層書架倒了下來,而在最淩亂的地方,天花板初破了一個大洞,走進了,還能聞到布置在水泥天花板中被少臭的電線的味道。再走進一點,還可以感受到天花板上傳來的溫度。


    破洞的凹凸不平,漆黑一片,不難看出,這是被燒過。


    可是,如果是火災,也不至於天花板被燒傳呀,而且地麵上那麽多書都沒事兒,就光光這個洞天花板突兀地破了個洞。


    “這是武器所為!”局長看了一下,很快滴得出了結論。


    警察甲:“這是什麽武器呀,竟然能燒傳這個天花板,溫度那麽高,誰受得了。”


    警察乙:“會不會……會不會是特別行到小組的人弄的,畢竟,他們不是跟軍區有聯係的嗎?軍區裏有些武器,或許是我們不知道的。”


    警察丙有些著急了,這麽說下去,全部人的矛頭該指向阿偉了,他神情有些驚慌,連忙解釋道,“這個我不太相信,阿偉學長今天帶著我們很多弟兄出去吃飯是很正常的,事兒,畢竟這一段時間大家都很累,他人都不在這裏,怎麽可能會跑這裏來呢?再說了,他對警局的忠誠是大家都公認的,要說他做這種事兒,我是肯定不信的。”


    “哦?”局長看了一會兒那個天花板上的大洞,沒有什麽新奇的東西,謎團就是謎團。反而對這個警察丙的態度有些好奇起來。


    “你怎麽那麽篤定,馮小偉跟這件事兒沒有關係呢?”局長問道。


    警察丙猶豫了一下,低著頭緩緩地說道,“我……我曾經也是特別行動小組中的一員,在我們去迷風山的一次行動中,我被那巨蛇嚇到了,後來我當時的組長,就是那個黎宗山……黎宗山組長,他覺得我膽子太小了,就找了理由,把我勸退了。”


    “所以……”局長的表情看上去有些釋然,“你對馮小偉的了解挺多?”


    “嗯嗯!”警察丙終於敢抬起頭來看局長,“阿偉一直都是我們組裏學習的好榜樣,他工作上特別認真,槍法又準,人大膽,判斷準,私底下對我們兄弟還特別好。您可能不知道,那個黎宗山特別不服管教,他平時不光看不起我們,連他的直接領導,阿偉學長他都看不起,平時的時候除了不聽命令之外,正臉都不看阿偉學長。”


    “哼!”局長冷哼了一聲,轉過頭繼續看著天花板上的大洞發呆,“這個黎宗山我倒是認識,看上去能力挺強,他以前是真正的特種部隊,出了名的刺頭兒!”


    神情一轉,局長開始扭過頭掃視周圍,“對了,說起黎宗山,今天怎麽不見他呢?”


    警察定上前一步,緩緩道,“今天早些時候我見著了黎組長,急匆匆地,好像是有什麽事兒,馮小偉隊長說的一起吃飯,他也沒去,但是今天在現場,好像也沒有人看見他。”


    “沒過來?沒人通知他嗎?”局長問道。


    “通知了,有人還給他打過電話,可是一直沒有人接。”警察丁迴答。


    “算了,不管他!”局長輕輕甩了甩袖子,黎宗山的脾氣他是見識過的。


    局長剛想說著什麽,警察丁又連忙補充道,“局長,那個,在大廳昏睡的很多警察,他們都是跟黎宗山的,我想,黎宗山如果沒有黎宗山的帶領,他們應該是不會行動的。我猜……黎宗山可能已經來過這裏了。”


    局長楞了一下,他眼神在空氣中放空了一會兒,心想,這個黎宗山真的是一個很難管教的人。


    “我知道了!迴頭有誰看見黎宗山,叫他馬上來見我。另外,法醫什麽時候來?”


    “10分鍾內應該可以感到。”


    “多取證,不要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地方,鑒定報告出來,第一時間給我。”


    說完,局長快速地朝著地下室走去。


    另一方麵,阿偉進了自己的車子,原打算去南郊尋找多多的,但是這會兒看了張離給他的視頻,他目瞪口呆的坐在車裏。


    “這個視頻,你從哪裏得來的?”阿偉問。


    “昨天多多把要來劫獄的事兒告訴了我,說要我幫幫忙,我沒多想,就幫了他,豈料我在關閉了監控係統不久後,就被別人發現了我的入侵。後來多多他們被發現了。”


    “那麽,多多帶著的所有人豈不是都有危險了,警局可能很快就會找上門的。”


    張離搖搖頭,“其他人暫時還不會有事兒。”


    “為什麽?”


    “我在被他們發現入侵他們的監控係統中被趕了出來,可是,我又用了別的方法,重新進去了,把監控裏所有關於他們的視頻都刪除了,他們並沒有紀錄。可是……唯獨在走道裏露麵的多多的一個畫麵是來不及刪除。所以……”


    “所以,局長才會那麽篤定是多多做的這一切!”阿偉自言自語式的補充完這一句,想了一下,又說道,“你現在給我看的這些視頻,你怎麽看?”


    張離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這個我不太了解,他們到底是誰,我想這個你們應該比我了解。”


    “嗯……我覺得多多可能會更了解吧。”阿偉補充道。


    “嗯……不過,我覺得這些人肯定知道怎麽解除張靜身上冰塊的方法,所以,我一定要找到他們。”


    阿偉剛想發動車子,見張離提到了自己的妹妹,突然有些心疼。張離自己的事情一大推,負擔著有可能失去身邊唯一一個親人的壓力,還要經常抽空出來,不是幫助阿偉就是幫助警局裏的一些事情。他突然又覺得自己很對不起張離。


    想著,阿偉自覺地主動山區抱住了張離。


    對於這樣的擁抱,張離以前無數次幻想過,如今,這樣的擁抱經常發生,可是如今阿偉每次抱她,她都覺得很幸福。


    張離頭在阿偉胸口裏埋了一會兒,又突然抬起頭來,有些難過地道,“你說,我這人是不是命裏注定的這樣,有自己妹妹的時候,得不到你,現在我暫時擁有你了,我的妹妹卻這樣了。”


    阿偉有些驚訝,他從來不知道原來張離心裏還藏著這樣悲觀的看法。他連忙腿看張離,有些責備的安慰道,“你怎麽可以這樣想呢?那麽悲觀,這可不像你,什麽叫,暫時擁有我呀?”


    張離有些無奈地苦笑道,“這有什麽好不明白的,指不定你那天不開心,一腳就把我踢開了,我又不是沒見過。”


    阿偉有些心痛,重新把張離抱住,“不,不會的,我不會那樣的。”


    說完以後,阿偉自己也楞了一下,對於這個承諾,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堅守。他突然意識到,自己雖然工作很努力,可對於未來,他基本上就沒什麽規劃。走一步算一步,所以,如果他現在要規劃的話,那麽自己的未來裏麵是有張離的嗎?他不敢確定。


    算了,這樣的事兒還是不要多想,畢竟,現在要緊的事兒就擺在眼前。


    阿偉輕輕拍了拍張離的肩膀,緩緩地抽開了身子,發動車子,朝著恆永市南郊開去。


    多多被推搡著進了一間小鐵屋,手被手銬挽在後麵,折久了,膀子挺酸。後麵推搡他的人態度也不怎麽耗。多多心想,這個人平時對迷風特別行動小組肯定沒什麽好印象。多多自己知道在恆永市警界還是有一定知名度的,要說這個人不認識自己,那有點不太可能。


    所以,既然認識自己,對自己的態度還挺惡劣,那就隻有一個原因,對迷風特別行動小組的印象不好。


    “乖乖地呆在裏麵吧!”推多多的人說著,把鐵門鎖了起來。


    多多方才心裏的不安與害怕此刻倒不見了,他想了很多,最終發現,沒事兒的幾率還是挺大的。首先自己並沒有做什麽,沒殺一個人,本身就無罪。其次,在警局這邊,隻要阿偉一直站在自己這邊,他總會想辦法讓真相大白的,畢竟阿偉有張離還有一個做軍區司令的老爹。


    最後,就算地球上的一切因素都是對自己不利的,自己好歹也是各“夢媒”的身體,瓦羅蘭大陸的這幾個英雄總會幫助自己的。所以,多多斷定自己,在這拘留室裏都隻是暫時的,不必太過擔心。


    想通了,多多就想著,如果讓自己少在折斷被監禁的時間裏少吃點苦。這推搡他的人那麽兇神惡煞,他可好好看準了這個人,找機會給他懟迴去。


    多多想著,扭過頭就惡狠狠地瞪著那個人。可是眼神剛看過去,他心裏立馬就打了個寒顫。


    眼前這個人看上去兇神惡煞,要不是一身警服,多多絕對會以為她是混黑社會的。這個人臉上幾道刀疤,身體卻是十分的壯實。


    看著他,多多原本兇橫的表情慢慢就弱了下來,最後他有些害怕地趕緊把目光移開,在小鐵屋裏麵的長條椅上輕輕做了下去,身體也轉開來,不敢再迎著那兇橫的警察。


    “你就是孟多多?”那個刀疤警察用沙啞的聲音問了下。


    多多的聲音在自己的喉嚨裏悶哼了一聲,“嗯”。那聲音小得幾乎隻有自己能聽見了。


    “哼”那刀疤警察非常不屑地冷哼了一聲,毫不掩飾。他朝自己旁邊的椅子上一屁股砸了下去,敲上了二郎腿。看了多多一眼,多多還是不敢看他。


    “砰”,那警察打找了自己的火機,點燃了一根香煙,深深地吸了一口。在尼古丁的釋放下,他的不滿似乎得到了釋放。臉上的表情開始有些釋然。


    “你知道我是誰嗎?”那刀疤警察像是在和朋友聊天一樣,語氣顯得很輕鬆。


    多多聽見那人的語氣變得輕鬆,有些疑惑地緩緩抬起了頭,看見了那個一臉愜意地刀疤男子,他心裏反而更慌張了,“你……你是這裏的警察吧。”


    這樣的迴答聽上去沒有什麽毛病,但其實就是一句廢話。不過,那個刀疤警察倒是不以為意,自顧自地吸了一口煙,可以看得出他對尼古丁特別依賴,多多隔著好遠,仿佛都聞到了他身上的煙味。


    “我是黎宗山的戰友,我們曾經一起在國外執行過很多任務!”那刀疤警察說得十分輕鬆,可是一旁的多多心裏卻深深地沉了一下。


    如果這個刀疤警察是黎宗山的戰友,那麽他可以斷定兩個點。這樣的戰友一般都非常鐵,那麽那麽他跟黎宗山私底下肯定沒少接觸。多多自己在警局那麽出風頭,對黎宗山還有些矛盾,這個人一定是站著黎宗山這邊的。


    其次,這個人既然主動承認他跟黎宗山是一夥兒的,那麽他肯定就知道了自己跟黎宗山的關係了。而且,跟黎宗山一夥兒的,這人的脾氣肯定也是個暴脾氣,說不定……還比黎宗山更壞呢。


    多多心裏想著,這下,恐怕自己有苦吃了。


    “當年我和黎宗山去越南臥底執行一個任務,那是一次國際上的任務,我們潛入了一個販毒將軍的軍隊,上麵告訴我們說我們的身份已經泄露出去,在不久後,泄露的消息很可能就會泄露到那個將軍哪裏。


    然後,那個國際組織說派一個特工來接應我們逃離那個軍隊。結果,因為語言不通,我們在逃離的溝通中被發現了。那個將軍出動了非常多的人來追捕我們,甚至還派出來了坦克。我和黎宗山親眼看見,那個來接應我們的特工,腦袋被綁在坦克的炮口。


    ‘砰’!一聲炮響,那人的腦袋被炸得稀巴爛。”


    刀疤警察說著,竟然有些激動起來,嘴裏的畫麵仿佛就在他眼前,他眼睛有些紅潤,仿佛那是一件很讓人感動的事兒。他深深吸了一口煙,輕輕地吐出白色的煙霧。繼續說。


    “那時我跟黎宗山以為我們兩個死定了,可是,我們都活了下來,你知道是因為什麽嗎?”


    “是……是因為什麽?”多多聽著這個故事,突然覺得這兩人都好可憐,對他們的仇視心裏一下子就放了下來,反而有些同情。這種同情很快地就表現在了他的問答語氣中。


    “是不甘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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