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參與了“血盆之亂”的女鬼被永遠的困在了血盆地獄。


    之後,南鳶繼續與那惡神的勢力做對抗,她不擇手段,不計後果的去拉攏鬼差,結交各方勢力,可最後卻都以失敗告終,


    就在她絕望之際,突然就遇上了一個自稱是“創世神”的家夥。


    最後她與創世神結下了契約:她永遠的做鏡源城主,成為鏡源的一部分。神允諾她在規則之內創建一片安居地,供像她一樣的女鬼容身。


    安居地被建在鏡源城之內,被女鬼們稱之為桃源境,包括蘭澤他們進入的空間以及那片花海。


    南鳶一開始隻要是孤魂野鬼她都收留。後來,桃源境的名氣越來越大,幾乎與無疆的鏡源抗衡,於是鏡源被鬼民們口頭上分為南北兩邊,認為南邊南鳶為城主,北邊無疆為城主。


    南鳶知道再這樣下去她的計劃遲早要被毀滅。於是沒法等無疆來找麻煩,南鳶就親自帶了厚禮去投誠,表示願意做無疆的屬下。


    無疆樂得看有人幫他做事情,又見南鳶兢兢業業,於是也就默許了南鳶的身份。


    這也是蘭澤他們才來看到這裏麵也充滿了血腥屠戮的原因,因為那些事情是南鳶讓手下做給南疆看的。


    “想必您為了說服無疆付出了巨大的代價吧?”路行野說。


    蘭澤聽路行野這麽一問,心說千萬別說她是把自己的“絕魂”或者“主魂”送給了無疆當做厚禮。


    據說人有三魂,三魂即“主魂”、“絕魂”、“生魂”,三魂各有各的作用。


    接下來,南鳶就說:“我把‘主魂’交了出去!”


    蘭澤嘴角一抽。


    果然!


    對於一個人來說,三魂七魄完整他才是正常的人,對於一隻鬼魂來講也同樣如此。


    缺各魂表現出來的狀況不一樣。比如血盆池那些女鬼之所以無意識就是因為缺了“絕魂”。


    這個城主,剛剛把她的絕魂拿出來換了“孟婆的花”,之前又交出了“主魂”,不知道她的“生魂”是否還安好?


    她為了她的這些姐妹倒是挺豁得出去。


    缺了兩魂還這麽正常也是少見,所以究竟是她在這裏修煉成了怪物?還是因為她交出來的這兩魂都是假的?


    現在明顯對方處於優勢,要是抓著問就不太“上道”了,於是蘭澤問:“這些稻草人究竟是怎麽迴事?”


    聽起來這位城主是一隻默默隱忍了百年,隻為了拯救受苦姐妹的善良鬼。


    “在血盆地獄的女鬼並不隻是受苦那麽簡單。要真隻是這樣,那血盆地獄早就鬼滿為患了。”南鳶說:“她們在那裏受刑,受的刑法越是嚴苛,戾氣和執念就會越重,也會漸漸地有一些‘力量’。獄主所要的就是她們的力量。每當女鬼修煉出‘力’,那麽她的末日就到了。她會被獻給那惡神做修煉的材料。


    她們生前都是受盡苦難的好女子,死後定然不肯屈服,最後的結局也可想而知!我一直想辦法阻止,最後發現隻要她們的魂魄不全,就會被惡神拋棄!沒有用的東西,獄主便不會再要!於是我就抽走她們的一魂,將之封存在稻草人當中。”


    “這麽說,傳說中你為了能和男寵‘不負韶華’而建造的十裏花海,實際上是你為了救姐妹的庇護所。”顧黎說。


    “為了一個計劃堅守千年,”蘭澤對城主拱手說道:“我是真正的佩服您呀!”


    “我也挺佩服你們的,過關總能過的不落俗套!”南鳶說:“我要恭喜你!你們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蘭澤、路行野、顧黎:“......”


    現在才引起您注意嗎?不是差點就變成烤肉了嗎?


    南鳶說:“這地府步步是坑,處處是坎,就憑你們剛剛能躲過花海裏麵的大火,我相信我不會看錯人。”


    他們這是贏得了npc的信任,即將被委以拯救世界的重任了嗎?


    蘭澤他們三人互相對視,期待這南鳶接下來的話。


    南鳶說:“我這計劃已經籌謀了千年,萬事俱備,隻欠你們三個‘東風’了。怎麽樣?想不想跟我一起徹底揭發那個惡神的罪行,還地府一個朗朗乾坤?”


    蘭澤三人轉身圍到一起。


    “這哪是什麽拯救可憐女鬼,她老人家這是準備造反呢?”顧黎見兩人轉過身來就一直不說話,特別擔心他們真的答應。


    他隻是想完成任務拿到獎勵,可不想在一個狗屁“完滿人生”遊戲裏麵顛覆別人的世界。


    弄不好直接就被係統人道毀滅了。


    “大哥大姐,這隻是一個遊戲好不好?就算裏麵的人物再可憐也不過是遊戲設計者的一個腦洞而已,我們犯不著為了他們搭上性命。”顧黎強調道。


    路行野看著蘭澤說:“你的意見呢?”


    顧黎提心膽吊的低聲譴責:


    路行野的身份可是警察哎!遵紀守法可是警察的最低要求,他怎麽能把這種大事交給一個女人來決定?難不成這兩人真的是一對?


    後麵南鳶又開始說話了,“我並不是想要的顛覆什麽地府!地府的政策這麽好,我怎麽可能想要顛覆?隻是上麵的政策下來之後已經變味了!你們加入我是在懲惡揚善,是在為建設‘和諧地府’做貢獻!後土娘娘要是知道了,說不準就直接給你們這一關的通行證了!”


    顧黎心髒“砰砰砰”的跳,他絕對不相信這個老妖婆說的話,他眼睛直勾勾地盯蘭澤的嘴巴,現在決定權就在她身上了。


    蘭澤:“都到這個份上了,我估計我們逃不掉!”


    南鳶居然也知道他們闖關者的身份,看來這個地府是越來越熱鬧了。


    南鳶繞到了三人的麵前,“識時務者為俊傑,就但隻毀了獄主的血盆池這一點,那惡神也不會放過你們!”


    “毀血池的隻有蘭澤一個,”顧黎把路行野的手拉了起來,是一個要撇清關係的態度,“不關我們的事情,你要找也隻能找她!”


    舍了蘭澤,他還有一個同伴,也不至於孤立無援。


    南鳶揪著顧黎的後頸把他提到前麵來,“親愛的,你怎麽能這麽說呢?你忘了你欠下的債了?”


    南鳶對著顧黎的臉吹了一口氣,凍得他打了一個冷顫。


    “你忘了,我可還記得呢!你吃了我那麽多的鶴望花,可是已經成了我的傀儡了啊!”南鳶把顧黎扔到地上,然後掏出了一個布娃娃,隨意地擺動了一下娃娃的左手,顧黎的左手也會跟著動了起來,她又做了一個折娃娃大腿的動作,顧黎的右腿誇張的舉了起來,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


    “那麽可愛的男孩子,要是缺胳膊少腿,可就不好看了!”南鳶又溫柔的撫摸著娃娃的頭,說:“男孩子嘛,是要用來疼愛的!”


    她撫摸著娃娃的頭,目光卻放在了蘭澤的身上。


    蘭澤怎麽會不知道她的暗示?


    那鶴望花她也吃了不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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