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織夏也鬆了口氣,癱軟在床上,老大夫叫秋水給席織夏的腿墊著東西,然後再把秋雨叫到一邊,吩咐著養病期間哪些禁忌,都囑咐一遍,秋雨也認真的記下來。


    送走老大夫,席織夏開始了養傷的生活,一個上午便接收到來自幾個姐姐的嘲諷,席織夏充聞不問,怯懦的低著頭,看得她們一臉無趣的離開。


    席父不知道在忙什麽,都沒有前來探望下席織夏,兩個哥哥也沒前來,席興安不知道是不是上次被嚇到,從那天後,就沒有出現在夏至院過。


    席織夏也不期望他們會前來,僵硬的躺身,僅僅一個上午,便覺得渾身發痛,想側個身都不行。


    席織夏很犯困,卻怎麽也睡不著,隻得拿著書看看打發時間,無聊的翻著書頁,慢慢的又陷入沉思。


    席織夏又迴過頭來把早晨的事,重新捋了一圈自己剛才的發現的思路,終於知道自己似乎忽略了一個人。


    曲子儒,自己的那個未婚夫,好幾日不見,不知道他是否安好?


    想到自己之前在亭子裏見過的他,想起那句事情會結束在這高牆之內,當時她覺得被安撫,有人給她有些驚慌的心裏注入了一種安定。


    如今想來,並非如此,曲子儒是真的有那種自信,他似乎知道些什麽。


    席織夏愣神,不種不願意去深思的念頭紮入腦海,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他,他卻如掌控了大局般自信從容,莫非……。


    席織夏打住念頭,唿吸都急促了幾分,想到涼亭裏見道的那抹身影,頓時被火光中的那雙眼眸給覆蓋,同樣是一雙丹鳳眼,滿眼溫柔裏帶著不易察覺的冷漠。


    席織夏有些不敢相信,當時怎麽沒想道?


    他果真會有如此大的能耐?


    不知道是不是他,如果是他,他是否有沒有脫身?又如何脫身的?


    席織夏不由的擔心起來,突然有一股衝動想見曲子儒,想問他是不是他?


    可如今哪裏都去不了,席織夏哀怨的歎氣,怎麽把腿摔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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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嘉鴻與謝筱筱迴中遠鏢局後,謝筱筱泄氣的看著自己一頭秀發,再加上一晚上受到的驚嚇不少,扔下易嘉鴻,氣乎乎的迴了房。


    易嘉鴻隻得無奈的笑笑,低頭看見自己也是第一次弄得這麽狼狽,鑽進房裏洗漱一番後,迫不及待地取出懷中的信件,認認真真的看了一遍,不禁倒抽口氣。


    天剛泛著灰白,一隻信鴿從中遠鏢局向京城方向飛去。


    天亮時,易嘉鴻已經寫好一封信,挑選出兩份具有分量的信件與信件夾在一起,八百裏快馬加鞭向京城跑去。


    易嘉鴻做完這一切,看著天空深深歎一口氣,他用雙重保險,總會送到該收到的人手裏。


    易嘉鴻暗自捏了捏袖袋裏綢緞,銳利的鷹眸眯了眯,沒想到來一趟太平縣,竟然會有意外收獲。


    想到夾在那些信件中,竟然會有一張綢緞,那張綢緞上歪扭的畫著一份簡易抽象的地圖,終點畫上一個叉,用行楷書寫著雙魚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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