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嫌惡的吐了一口唾沫,將所謂的紳士風度全都喂了狗,“老子早就知道你對這個賤人不安好心,恐怕不隻是你,這賤人怕也抵擋不了寂寞在暗戳戳的勾引你吧。”


    周遭響起對男人指指點點的聲音,也有的食客信了男人的話,看向連清和藍樘的目光裏帶了鄙夷。


    這種目光對於男人來說就像是一種鼓舞,他冷哼一聲,繼續說道,“粟瀾夕,你好意思指責我出軌嗎,自己不也是人盡可夫饑渴到連自己的學生都要勾引的賤婊……”


    “艸你娘的!”


    還沒等的及藍樘動手,葉樹林已然聽不下去一拳朝著男人揮了過去。


    唐玉新和孫文祥對視一眼,也幫起了葉樹林。


    這一方區域瞬間陷入了混亂當中。


    “你他媽有種再說一遍!”


    葉樹林一拳揍到男人的臉上,男人被打的一趔趄,剛站穩孫文祥又踹了他一腳。


    男人隻感覺膝蓋一軟,拉扯不住身體的慣性,雙腿跪在地上。


    唐玉新也不甘示弱,一腳踹到了跪在地上男人的肩膀上,男人止不住的向一旁倒去。


    “罵啊!還罵不罵!”


    說句實話,男人泡妞還行,打架的確不擅長。


    一對一都不一定打得過的情況下,一對三更沒有了勝算。


    偏偏周圍沒有一個人上前來幫助自己,將所謂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路人兩字的含義發揮到了極致。


    但男人不甘心,他明明可以將這一切都處理好,他雖然同時和兩個女人在一起,但她從來沒有虧待過其中任何一個。


    明明很多次都是粟瀾夕這個賤人為了所謂學生放了他的鴿子,他一個人守著空蕩的房子,偶爾寂寞了找一個人作陪,他和錯之有?


    都是這個賤女人的錯,男人看到了被藍樘擋在身後的粟瀾夕。


    粟瀾夕本來就比一般的女生稍高一些,雖然不及藍樘一米八幾的高個子,但藍樘的肩膀卻始終沒有擋住她的一雙眼睛。


    透過縫隙,男人看到了,粟瀾夕從始至終一直平靜無波的眸子裏,閃著得意的光芒。


    眉眼彎彎,明明是在笑。


    這一抹笑容,無疑是一把火,直接給男人本來就燒的旺盛的心上又添了一把幹柴,怒火燒的越發的旺盛。


    葉樹林他們也記著這是在餐廳,打的太厲害最後吃虧的隻能是他們。


    所以一人動了一下倒也暫時冷靜了下來,隻是他們這一停,無疑是給了男人一個機會。


    在所有人都來不及反應的情況下,因為肩膀的疼痛而倒在地上的男人不知哪兒來的動力,突然就從地上爬了起來,莽撞的撞開了沒有防備放在前方的孫文祥和葉樹林。


    連清假裝害怕的稍稍退了一步,有給了男人一個機會,一手擋下藍樘揮舞過來的拳頭,但沒擋住,另一邊的肩膀也結結實實挨了一下。


    男人吃痛,悶哼一聲,膝蓋一軟又差點跪下去。


    但在跪下去之前,他成功的扯住了連清的手腕,自己一跪,連帶著沒什麽防備的連清也跟著倒了下去。


    隻聽“啊”的一聲尖叫,在藍樘根本來不及接住她或者抱住她的情況下,連清被男人拖著摔到了地上。


    兩聲悶響,一聲來自男人,一聲來自連清。


    “賤女人,看老子今天不弄死你。”


    男人抓住了連清的頭發,兩條腿還跪在地上,狼狽且固執的想要閃到連清的臉上。


    藍樘徹底怒了,拿起桌上的酒瓶直接砸到了男人的小手臂上,又準又狠。


    男人痛的“啊”了一聲,鬆開了揪住連清的頭發。


    男人還想重新抓住連清,但顯然藍樘不會再給他這個機會。


    雖然藍樘沒有去報過什麽跆拳道什麽散打什麽武術培訓班,但年輕人,打架隻需要憑借一個狠勁,就能發揮出無限的潛力。


    藍樘一腳將男人的手踹開,走上前一步抬腳直接踩上了男人的手臂,狠狠的攆下。


    男人痛的大叫出聲,另一隻手想要去拉藍樘的腳,但藍樘和他玩的並不是所謂迴合製遊戲。


    酒瓶被狠狠的砸到餐桌上碎裂了一大半。


    紅酒和玻璃隨著清脆的響聲落了一地,藍樘也是真的狠,直接將剩了半截的玻璃瓶插到了男人的另一隻手上。


    這一次響起的不再是男人的痛唿,而是殺豬一般的慘叫。


    就連幾個兄弟和一旁看戲的看客都被這生狠的場麵嚇到了,紛紛退後幾步,不敢大聲說話。


    藍樘扭了扭脖子,將插入男人手背上的玻璃瓶拿出他,同時鬆開了踩住男人另一隻手的腳,蹲了下來卻仍舊是居高臨下的看著男人,眼裏閃著危險的光芒,“要打是嗎,繼續?”


    活了幾十歲,不是沒見過狠的人,但男人卻也是第一次被一個學生打的完全不能還手甚至還見了血。


    男人是花心,膽子也算大,但明顯他的膽子從來都沒有放到這上麵。


    手背被玻璃瓶紮了好幾個窟窿,孫文祥在藍樘踩住男人的時候還恨恨的在男人背上踩了幾腳。


    男人現在感覺自己的後背脊骨都斷了幾條,還有另一隻手,已經被踩的失去了知覺。


    男人直接嚇尿了,哭著道歉,最後灰溜溜的跑了出去。


    男人跑了之後,一直躲在一旁的大堂經理才瑟瑟發抖的走了過來,開始打圓場。


    “餐廳有餐廳的規矩。”


    藍樘將酒瓶放到了經理手上,拿出紙巾擦掉了自己受傷的紅酒漬和沾到男人手背上的血漬,擦幹淨之後,才從葉樹林那裏接過連清。


    連清倒地的時候膝蓋磕到了地板上,腳也崴了,所以現在走路有些困難。


    藍樘想要抱她或者背她都被委婉的拒絕了,最後隻能小心翼翼的扶著她。


    而後繼續對著經理開口,“損壞的東西和造成的損失我會悉數賠償,因為我們給餐廳的秩序帶來的混亂我道歉,還有,這隻事情一件小事。”


    他盯著經理看了兩秒,直到經理忙不迭的會意點頭之後才扶著連清離開。


    幾個人走後,經理才拿出手帕擦了擦額頭溢出的汗水,安撫著一眾顧客的情緒,輪番表示抱歉的同時也和他們交涉著將錄下的視頻刪掉。


    好在大家都是好說話的人,能讓經理點頭哈腰的人想必也不是小人物,秉承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倒也配合的刪掉了錄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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