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


    “鬼啊!”


    連清正探頭探腦的瞅著周宇騫的房間,身後突然有人出聲,嚇得她三魂丟了七魄,當場原地去世。


    還好閆帆及時的捂住了她的嘴,沒讓她把三條街以外的那條狗給吵醒。


    看清楚來人是閆帆以後,連清瞪了他一眼,表示自己緩過來之後閆帆才放開了手,然後嫌棄的蹭著連清的衣服,擦掉了根本不存在的口水。


    連清:“……你神經病啊大晚上不睡覺出來裝鬼。”


    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嗎?


    而且嫌棄她也不要嫌棄的這麽明顯好嗎,再說了不是你自己捂得嗎,有本事你別上手啊!


    “我還想問你呢,你幹嘛呢大晚上不睡覺跑到老周放門口鬼鬼祟祟的。”


    “我吃飽了撐得出來散步剛好走到這裏了不行嗎?”


    連清不想把閆帆扯進這件事裏來,倒也不是她不信任他,相反,她把他當兄弟,所以不想他跟著自己冒險。


    而周宇騫不同,即便真出了事兒也有老侯爺保他,況且他一直都喜歡伸張正義,連清想她這也算是在滿足周宇騫的心願。


    這話說給隔壁癡呆的王大娘她都不見得能信,更何況是腦子沒問題的閆帆。


    他扯著連清的衣領子,輕而易舉的把這位“彪形大漢”給提溜了起來,“編謊話也編的專業點好嗎,你們住完全相反的方向。”


    這是吃的有多撐才能晃悠到這裏來?


    “挺聰明的啊。”


    連清拍開閆帆的手,整理著自己的衣領,“那你也應該看出來了我不想說,打哪兒來迴哪兒去,別耽擱我找周哥。”


    “案子都結了你找他幹什麽,況且這個時候你不是應該和柳絮姑娘在一起?”


    閆帆不願意這麽容易放連清走,“好歹咱倆也算是一起調查過兩個案件,怎麽哥們兒比不上老周?”


    剛整理好的衣領又被提了起來,連清無語的白眼一翻,吐槽,“知道你還不放手?”


    “嘖。”閆帆不願意了,“你要這麽說我可真傷心了啊!”


    說著,他從懷裏掏出了一個香囊塞進了一臉懵逼的連清手裏,然後收迴手,一副等待誇獎的模樣。


    “這是什麽?”


    “你瞎啊,香囊啊。”


    連清:“……”


    “我知道這是香囊,我問的是你給我香囊幹什麽?”


    這次倒輪到閆帆不出聲了,也不知道他在扭捏個什麽勁兒,月光灑下,連清懷疑自己似乎看到他有些微紅的臉,支支吾吾的,“我,我就是,覺得你還在為上次那事兒生氣嘛,所以就買了一個香囊,當作道歉了!”


    最後幾個字閆帆的音咬的很重,明明是道歉,連清卻聽到了咬牙切齒的味道,搞得好像是她逼著他道歉一樣。


    再說了,她是那麽小氣的人嗎,早就不計較了好吧。


    雖說這香囊醜不拉幾的,但乍一看竟然還和柳絮送給她那個有個七八成相似,也不知道是碰巧還是認認真真去選了,總之今天下午沒見著他在樂坊時她還覺得奇怪來著。


    應該,是真誠的想道歉吧?


    連清幹脆的接過了香囊,算是接受閆帆的道歉,小聲嘀咕著,“奇怪,不是聽說這貨從不道歉的嗎……”


    “你說什麽?”


    “沒什麽。”連清趕緊閉嘴搖頭,“還有事嗎?”


    她這幅明擺著還是不願意對於他多說的模樣似乎真的讓閆帆失望了,最後他也隻是張了張嘴,卻沒發出半點聲音,一聲輕歎,叮囑了兩句“早點休息”便走了。


    閆帆前腳剛走,周宇騫後腳就打開了門,連清還沒反應過來呢就被他給拎了進去,差點再次當場表演一個原地去世。


    這些人一個個怎麽迴事,都悄無聲息的拎她跟拎小雞仔似的,她一個身材壯碩的硬漢不要麵子的嗎?


    “找我什麽事?”


    果然,高冷的人也就會逗比那麽兩天,會迴到京城的周宇騫又恢複了他那副高嶺之花的模樣,喝個茶都被他喝出了一股子高人一等的冷峻感。


    “沒事兒不能找周哥喝喝茶?”


    “大半夜找我喝茶?”周宇騫斜睨了連清一眼,“伺候不動。”


    一口茶噎在喉中嗆得連清瘋狂咳嗽,好不容易捋順了氣兒才抽了抽嘴角,迴懟,“放心吧周哥,別說我沒那方麵癖好,就算我有,閆帆也比你強點兒。”


    “你不是喜新厭舊嗎?”


    那言外之意便是,閆帆已經被你吃幹抹淨了,我就是你的新獵物倒也合情合理呀。


    連清:“……”


    “行了說正事吧。”


    “早說不就完了。”


    周宇騫也放下了茶。


    其實來找周宇騫之前連清是真心猶豫了好久,就怕周宇騫會頭腦一熱直接上報上麵將他們當場抓獲。


    但轉念一想自己好歹也算是救過周宇騫的命,他不至於這麽混蛋。


    別的不說,周宇騫為人正直,是一個可以用心交的朋友,所以連清也沒打算藏著掖著,直接和周宇騫挑明了說。


    “你想去看當年梅太傅叛國的卷宗?”


    高嶺之花也有些繃不住了,“這和你有什麽關係?”


    “實不相瞞,小弟現在正被梅太傅家的公子威脅著為他們一家平反呢。”


    連清說的輕巧,隻是略微有些不滿的麵部表情還是出賣了她的不爽,好歹也是經曆過一些風浪的人,周宇騫倒還能端得住茶杯。


    “平反?證據確鑿的事情還平什麽反?”


    當年那事兒幾乎是鬧得滿城風雨,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最可惡的是梅真竟然帶著他那一家子跑了,先皇震怒,那些年誰敢在先皇麵前提起一個梅字都是要被砍頭的存在。


    “他們還敢迴來?”


    活膩了迴來找刺激了?


    搖搖食指,連清早料到周宇騫會是這個反應,“去掉那個們,隻有他。”


    “什麽意思,一個人迴來的?”


    “嗯,梅太傅一家在當年就已經死了,就隻有梅一帆活了下來。”


    “怎麽死的?”


    “一把大火,什麽都給燒沒了。”


    連清歎了一口氣,不僅命沒了,死後連身份都給燒沒了,不明不白的死了十幾年,到現在還被通緝著呢。


    這樣的說辭多少與周宇騫多年的認知有著強烈的衝突,連清等了好久才等到他消化了這個消息,卻還是十分不敢相信。


    “你的意思是,當年有人故意放火燒死了梅真一家,目的就是為了不讓某些真相公之於眾?”


    “賓果,要不怎麽說周哥你聰明呢,我就是這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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