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黑袍眾人瞧見淩軒那副毫不退讓的倔強模樣,先是一愣,隨後相互對視了一眼。


    那一瞬間,他們的眼中齊刷刷地閃過一絲狠厲之色,仿佛在無聲地交流著,已然達成了某種共識。


    那就是絕不能讓淩軒就這麽輕易得逞,定要從他手裏把即將到手的寶物給奪過來。


    那手持長刀的大漢見狀,猛地把長刀往空中一揮,扯著嗓子高聲喊道:“上!把他拿下!”


    那聲音如同炸雷一般,在這空間裏轟然響起,震得人心裏都不由得多顫了幾下。


    隨著這一聲令下,黑袍眾人就如同脫韁的惡狼一般,嗷嗷叫著朝著淩軒撲了過去。


    他們一個個麵露猙獰,眼神中滿是貪婪與兇狠,那架勢,仿佛淩軒就是他們眼中的一塊肥肉,隻要把他拿下,就能盡情享用那遺跡裏的寶物了。


    衝在最前麵的幾個黑袍人,手持鋒利的長劍,劍身在昏暗之中劃過一道道寒芒,好似能將這空氣都給割裂開來。


    他們嘴裏還喊著:“小子,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乖乖受死吧!”


    邊喊邊朝著淩軒猛衝而去,那腳步帶起的風聲,唿唿作響,讓這緊張的氛圍越發濃烈了起來。


    後麵跟著的黑袍人也沒閑著,有的拿著粗大的狼牙棒,高高舉起,那棒上的尖刺在微光下閃爍著森冷的光,仿佛迫不及待地要在淩軒身上砸出幾個血窟窿來;


    有的則握緊了手裏的匕首,身子壓低,準備瞅準時機就給淩軒來上致命的一擊。


    淩軒看著這幫如狼似虎朝自己撲來的家夥,心裏也是一緊,暗暗想道:“這幫人可真是夠狠的啊。


    不過,想拿下我,哪有那麽容易,今兒個就是拚了這條命,我也得和他們鬥上一鬥。”


    他一邊想著,一邊趕忙停下手中注入星辰之力的動作,迅速調整身形,準備迎接這即將到來的一場惡戰,雙眼之中也燃起了不屈的鬥誌,絲毫沒有畏懼之色呢。


    刹那間,黑袍眾人施展出的各色法術光芒唿嘯而出,有幽綠的毒瘴之氣,好似能腐蝕一切;


    有火紅的烈焰之光,仿佛要將這周遭都給焚燒殆盡;


    還有那冰藍色的寒霜之力,所過之處連空氣都似乎要被凍結了一般。


    這些法術光芒,與他們手中揮舞著的刀光劍影交織在一塊兒,瞬間就如同一張密不透風的大網,朝著淩軒兜頭罩了過去,眨眼間便將淩軒整個兒地籠罩在了其中。


    淩軒卻絲毫不慌,他雙眼緊緊盯著那朝自己襲來的一道道攻擊,身子猛地一矮,險之又險地避開了一道貼著頭皮劃過的寒芒。


    緊接著,他雙腳猛地一蹬地麵,整個人如同鬼魅一般,身形一閃,又巧妙地躲過了一團洶湧撲來的毒瘴之氣。


    在這密集的攻擊之中,淩軒就像是一條靈活的魚兒,在刀光劍影與法術光芒交織成的洶湧浪潮裏自如穿梭著。


    他一邊快速地閃避,一邊心中燃起了熊熊怒火,忍不住怒吼道:“想攔住我,你們還不夠格!”


    那吼聲裏滿是不甘與倔強,仿佛是在向這些妄圖阻攔他的黑袍人發出最有力的宣戰。


    說罷,他咬著牙,暗暗調動起體內的星辰之力,將其源源不斷地匯聚到掌心,然後猛地往外一推。


    隻見那星辰之力如同一股洶湧澎湃的藍色洪流,朝著四周的黑袍人席卷而去。


    隨著他加大星辰之力的輸出,那藍色的光芒越發耀眼奪目,所過之處,竟將一些衝在前麵的黑袍人給震得連連後退,手中的武器都險些拿捏不住了。


    可黑袍眾人哪肯就此罷休,那為首的大漢見狀,一邊揮舞著長刀繼續朝淩軒砍去,一邊大聲喊道:“都給我打起精神來,別讓這小子給跑了,今兒個非得把他拿下不可!”


    其餘黑袍人聽聞,也都紛紛穩住身形,再次朝著淩軒圍了上去,攻勢比之前更加兇猛了幾分。


    一時間,這場爭鬥陷入了白熱化的階段,周圍的空氣都好似被點燃了一般,燥熱又充滿了火藥味兒呢。


    (2)


    淩軒此刻已將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破解封印之上,他雙手快速舞動,一道道星辰之力如奔騰的江河一般,源源不斷地朝著封印灌注而去。


    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滾落,可他全然顧不上擦拭,雙眼緊緊盯著那封印,眼神中透著無比的專注與決然。


    就在他這般全力施為之下,那原本看似堅不可摧的封印終於有了反應。


    先是微微閃爍起了柔和的光芒,那光芒起初還很微弱,就像黑夜裏的點點螢火,可眨眼間,便以驚人的速度大盛起來,瞬間將這昏暗的周遭都照得亮如白晝。


    與此同時,封印上的符文也仿佛被注入了鮮活的生命力一般,開始瘋狂地轉動起來。


    那些符文旋轉的速度越來越快,帶起一道道絢麗的光影,好似在跳著一場神秘而又熱烈的舞蹈。


    而那通往遺跡的入口,也在這一連串的變化下,緩緩地打開了。


    伴隨著一陣沉悶的“哢哢”聲,那入口處的石門緩緩向兩側移開,一股古老而神秘的氣息從裏麵撲麵而來,仿佛在召喚著淩軒趕緊踏入其中。


    淩軒見狀,心中大喜,他知道這是絕佳的機會,可不能錯過。


    當下,他毫不猶豫地一個箭步朝前衝了過去,那速度快得如同離弦之箭一般,眨眼間便衝進了遺跡之中。


    在衝進遺跡的那一刻,淩軒心裏暗自想道:“哼,想攔住我,沒那麽容易,這遺跡裏的寶物,終究還是要歸我所有。”


    他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了那散發著神秘光芒的遺跡入口處,隻留下那些黑袍人在外麵幹瞪眼,氣得直跺腳,卻又無可奈何。


    此刻,外麵的黑袍人一個個麵露驚愕之色,那為首的大漢更是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吼道:“這小子,居然真的進去了,快,都給我追進去,別讓他把寶物都給獨吞了!”


    說著,便帶著其餘黑袍人朝著遺跡入口蜂擁而去,一場在遺跡內的爭奪之戰,看樣子是在所難免了。


    黑袍眾人眼睜睜看著淩軒一個箭步就衝進了那散發著神秘光芒的遺跡,頓時一個個急紅了眼,哪肯就此罷休啊。


    那為首的大漢氣得臉都漲得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如同蜿蜒的小蛇一般,他揮舞著手中的長刀,大聲吼道:“都給我衝進去,絕不能讓那小子把寶物獨吞了,快追!”


    其餘黑袍人聽聞,也都嗷嗷叫著,一窩蜂似的朝著入口湧來。


    他們腳步匆匆,眼神中滿是急切與貪婪,那架勢,仿佛慢上一步,那遺跡裏的寶物就會被淩軒搜刮得一幹二淨似的。


    而此時已經衝進遺跡的淩軒,可沒打算就這麽輕易放過這些妄圖跟進來搶奪寶物的家夥。


    他迅速轉身,雙腳穩穩地紮在遺跡內的地麵上,眼神中透著一股決然的冷意。


    隻見他雙手快速舞動起來,那動作猶如行雲流水一般,順暢又帶著一種獨特的韻律。


    隨著他雙手的舞動,體內的星辰之力源源不斷地被調動出來,朝著入口處奔湧而去。


    一道道璀璨的星辰之力在入口處匯聚交織,很快便形成了一道散發著淡藍色光芒的屏障。


    這屏障就如同一個堅固的護盾,將入口嚴嚴實實地擋住了,上麵還閃爍著絲絲縷縷如同電流般的光芒,仿佛在警告著那些企圖闖入的黑袍人。


    淩軒站在屏障之後,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冷笑,眼神中滿是不屑,他冷冷地說道:“想進來,先過這一關!


    哼,就憑你們也想輕易踏入這遺跡,搶奪屬於我的寶物,簡直是癡心妄想。”


    黑袍眾人衝到入口前,卻被這突然出現的屏障給硬生生擋住了去路。


    那為首的大漢先是一愣,隨後用長刀狠狠地砍向屏障,隻聽“鐺”的一聲,長刀被彈了迴來,那大漢的虎口都被震得發麻。


    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吼道:“這小子搞的什麽鬼東西,居然能擋住我們,兄弟們,一起上,把這屏障給我打破!”


    其餘黑袍人聽聞,也都紛紛舉起手中的武器,朝著屏障發動了一輪又一輪的攻擊。


    一時間,刀光劍影不斷地撞擊在屏障上,發出陣陣刺耳的聲響,可那屏障卻依舊穩穩地矗立在入口處,紋絲未動,仿佛在嘲笑著這些黑袍人的不自量力。


    這一下,黑袍眾人可算是被徹底激怒了,他們的眼神愈發兇狠,攻擊也更加瘋狂起來,一場激烈的攻防之戰,就在這遺跡入口處正式拉開了帷幕。


    (3)


    那一群黑袍人就這麽被淩軒用星辰之力築起的屏障給死死地擋在了遺跡外麵,進又進不去,可把他們給氣壞了。


    為首的大漢氣得臉都憋成了豬肝色,脖子上的青筋根根暴起,仿佛隨時都會爆裂開來一般。


    他揮舞著手中的長刀,一邊瘋狂地朝著屏障砍去,一邊扯著嗓子怒吼道:“這臭小子,居然敢擋我們的路,看我不把這破屏障給砍碎咯,到時候定要讓他好看!”


    每一刀砍下去,都伴隨著“鐺鐺”的巨響,那聲音在這寂靜的遺跡周邊迴蕩著,震得人耳朵都嗡嗡直響。


    可那屏障卻隻是微微閃爍了幾下,依舊穩穩當當的,絲毫沒有要被砍破的跡象。


    旁邊的黑袍人也沒閑著,一個個也都滿臉怒容,嘴裏罵罵咧咧的。


    有的拿著狼牙棒,高高舉起,使足了勁兒朝著屏障砸去,邊砸邊吼著:“讓你攔我們,今天非得把你這玩意兒給砸個稀巴爛不可!”


    那狼牙棒砸在屏障上,發出沉悶的“砰砰”聲,震得他們自己的手臂都一陣發麻,可屏障依舊堅如磐石。


    還有的黑袍人施展起了各種法術,一道道幽綠的毒瘴之氣、火紅的烈焰之光、冰藍色的寒霜之力,紛紛朝著屏障湧去。


    那毒瘴之氣蔓延開來,仿佛要將屏障給腐蝕掉;烈焰之光熊熊燃燒,似要把屏障給焚燒殆盡;寒霜之力則試圖將屏障給凍結起來。


    然而,這一切的攻擊對於那星辰之力形成的屏障來說,都不過是蚍蜉撼樹罷了。


    屏障在這狂風暴雨般的攻擊下,隻是不斷閃爍著光芒,像是在無聲地嘲笑著這些黑袍人的徒勞無功。


    黑袍眾人見自己的攻擊毫無效果,越發憤怒了。


    隻能在外麵繼續憤怒地咆哮著,那吼叫聲此起彼伏,仿佛一群被困在籠子裏的野獸,滿心的不甘與憤怒,卻又對眼前的困境無可奈何呀。


    他們心裏都在想著,這寶物眼看就要到手了,卻被這小子給橫插一杠子,還弄出這麽個鬼東西來擋路,實在是太可氣了。


    今兒個無論如何也得想辦法衝破這屏障,衝進遺跡裏去把寶物給奪迴來才行。


    淩軒站在那星辰之力形成的屏障之後,透過那散發著淡藍色光芒的屏障,看著外麵那群黑袍人狼狽不堪的模樣。


    隻見他們一個個漲紅了臉,眼睛瞪得老大,手中的武器不停地揮舞著,各種法術也不要命似的往屏障上招唿,卻始終無法突破這道防線。


    隻能在那兒徒勞地咆哮著,那副氣急敗壞的樣子,真是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淩軒心裏暗自慶幸,想著:“還好我動作夠快,及時弄出了這道屏障,不然這會兒還真得被這群家夥給纏上了,那可就麻煩大了。


    現在暫時安全了,可也不能掉以輕心。”


    他微微皺起眉頭,目光從那群黑袍人身上移開,轉而看向遺跡內部那幽深而神秘的通道。


    心裏默默念叨著:“這遺跡中必定更加危險,天知道裏麵都藏著些什麽稀奇古怪的玩意兒,說不定隨便一個機關陷阱,就能要了我的命。


    我得小心了,可不能在這最後關頭栽了跟頭,好不容易才擺脫了外麵這群家夥,要是在裏麵出了岔子,那可就前功盡棄了。”


    他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試圖讓自己那因為剛才一番折騰而有些慌亂的心平靜下來。


    然後小心翼翼地邁出一步,目光警惕地掃視著四周,時刻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任何危險情況。


    這遺跡裏安靜得有些詭異,隻有他自己那略顯沉重的唿吸聲在輕輕迴蕩。


    仿佛在提醒著他,此刻正身處一個充滿未知與危險的地方,必須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才行。


    淩軒微微仰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那口氣在胸腔裏鼓蕩了一下,仿佛是在給自己鼓足勇氣一般。


    他暗暗對自己說:“罷了,既來之則安之,外麵那幫家夥暫時是進不來了,現在該去麵對這遺跡裏頭的狀況了。”


    說罷,他緩緩轉身,目光堅定地望向遺跡深處那一片幽黑神秘之處。


    那深處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吸力,在召喚著他前行,又似隱藏著無數未知的危險,正等著他去觸碰。


    他抬腳邁出了第一步,腳步落在遺跡的地麵上,發出輕微的聲響,在這寂靜得有些詭異的空間裏,那聲音顯得格外清晰。


    每走一步,他都能感覺到一種莫名的緊張感在心底蔓延開來,可他的眼神卻愈發堅定,沒有絲毫退縮之意。


    隨著他一步步朝著遺跡深處走去,周圍的光線似乎也變得越發黯淡了。


    隻有偶爾從牆壁上的一些神秘符文或是古老器物上散發出來的微弱光芒,稍稍照亮一下前行的路。


    淩軒一邊走著,一邊警惕地掃視著四周,耳朵也豎得高高的,不放過任何一絲可能預示著危險的動靜。


    他心裏清楚,這遺跡之中必定潛藏著諸多艱難險阻,說不定下一刻就會冒出個什麽致命的機關陷阱,或者是更加強大的神秘怪物。


    但他沒有絲毫畏懼,畢竟走到這一步已經曆經了太多的磨難,他早已做好了迎接新挑戰的準備。


    “不管這遺跡深處藏著什麽,我都要闖上一闖,寶物也好,機緣也罷,我定要拚上一拚,看看到底能收獲些什麽。”


    淩軒在心裏默默給自己打氣,然後繼續邁著沉穩的步伐,朝著那未知的深處毅然前行。


    身影漸漸消失在那一片幽黑神秘之中,隻留下那堅定的腳步聲,還在這寂靜的遺跡裏輕輕迴蕩著,仿佛在訴說著他此刻勇往直前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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