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馬廄裏,門鎖都是好好地,根本沒有被撬動的痕跡,眾人看了一圈實在是想不明白,一匹龐大的馬,是怎麽從這裏走出去的,而且毫無痕跡。雲飛無奈的搖了搖頭,憑空消失的玄棕馬,匪夷所思倒還算了,隻是按照曹植與馬超所說,雲飛愈發感覺到這匹馬的珍貴。


    所幸的是,除了上庸城,道襄陽一路都是水路,倒是不需要再騎馬。雲飛現在需要快點到襄陽去,相對於玄棕馬還是烏孫馬,都沒有襄陽的軍情重要,他還是決定一切等到襄陽再說。於是,便留下了趙慶,並給了他襄王的腰牌,讓他去找上庸的太守陳式處理烏孫馬失蹤的事情,自己與阿勒一起前啟程前往襄陽。


    店家這個時候才知道,住在自己店裏的竟然是荊州襄王,當下已是嚇得不行,跟在後麵不住的賠不是。雲飛見他也是實在不知情,當下也不再為難他。


    告別曹植等人後,雲飛與阿勒直奔上庸的港口,阿勒租了一艘快船,順流直下,徑向襄陽而去。留在上庸的曹植與甄宓,眼見雲飛暴露了身份,當下意識在城內已不適合待下去,在雲飛走後,也匆忙辭了客房,出了上庸城,前往它處。


    冬天的水流相對平緩,本來隻要半日的形成,雲飛與阿勒直到傍晚才到達襄陽,一上渡口,麵對盤問巡查的士兵,雲飛便不在隱瞞身份,很快便有一輛馬車直送雲飛到了將軍府。到了將軍府時,魏延早率領一幫武將在門外等候,一見道雲飛立即拜道:“襄王,一路辛苦了!”


    雲飛扶起魏延,說道:“魏將軍,召集所有的將軍、謀事來此議事!”


    魏延連忙說道:“士兵來報襄王入城時,我便知道會有大的行動,已將襄陽的武將們都召集了過來,隻等你吩咐!”


    雲飛滿意的點了點頭,當先走進魏延的將軍府,來到前廳之內,眾將兩邊列隊站好後,雲飛開門見山的說道:“各位將士們,很不幸,荊州戰亂剛剛平息不久,便又要動刀戈!”


    “襄王體恤百姓疾苦,但武將自當奮戰沙場,也是為了荊州百姓有個安穩的日子!”魏延在當先說道。


    雲飛笑著說道:“好!我荊州將士就要有這個氣勢!如今中原曹操興兵又犯漢中,我前帥兵出征,漢中已成為荊州附屬,隻這一點我等應當出兵救援,在所不辭!更可恨的是,曹操在赤壁失敗之後,如今卻出爾反爾,我等當齊力誅之!”


    曹操動兵的消息,襄陽城裏也早得到消息,將士們見雲飛說道這裏,便大致知道了襄王來這裏的目的。隻見雲飛繼續說道:“我已聯合西涼馬超,商議從荊州、漢中、西涼三線初級曹操,日期就定在三日之後,此次前來便是為了此命令而來!”


    “屬下遵命!”雲飛剛說完,魏延立即站了出來,高聲迴答。


    “眾將士對此還有什麽異議?”雲飛看了一眼眾人,繼續問道。


    “齊心協力,共擊曹賊!”廳內眾人齊聲說道。


    “好!既然沒有異議,北伐之戰由魏將軍與周將軍統領,三日後及時出兵,不到許都不迴還,我會在桂陽與漢中,靜候佳音!”雲飛說道。


    “是!”眾將的迴答幹脆而又利索。


    有了方向,事情便簡單很多,在雲飛下完命令後,剩下的就是魏延去安排執行。麵臨出征隻剩下三日的時間,魏延在雲飛下完命令後,立即開始不知出征事宜,安排妥當後,廳內眾人陸續退出,隻剩下了魏延與雲飛兩人。


    “魏將軍,你上庸陳式怎麽樣?”在眾人離去時,雲飛突然問魏延道。


    魏延一愣,隨即想到雲飛從天水而來,一定經過上庸,有些緊張的說道:“襄王,上庸發生了什麽事情嗎?”


    “你先迴答我陳式到底怎麽樣?”雲飛麵無表情的說道。


    魏延的頭有點大,直覺告訴他上庸一定是出現了什麽事情,隻好小心的說道:“陳式是一個優秀的帶兵將領,無論是軍師素質還是軍法戰術,都屬於上層,我有時尚且自愧不如!”


    “哦,既然如此,那他倒也是個人才!”雲飛淡淡的說道。


    魏延見雲飛神色有點緩和,說道:“倒是一個可用之才,隻是不知道襄王此時問起他,可是在上庸遇到了什麽事情?”


    雲飛點了點頭,將自己在上庸丟馬的事情與他說了,隻聽得魏延眼睛圓睜,驚訝的說道:“襄王,您是說,您……您在西涼得到了烏孫馬?”


    “你也知道那匹馬?”雲飛問道,現在誰都知道,好像隻有他一個人不知道,讓他有些臉上掛不住。


    魏延點頭道:“西涼叫做玄棕馬,在中原稱唿它為烏孫馬,這個烏孫馬的稱唿還是溫縣司馬家流傳出來的?”


    “司馬家,你是說司馬懿,河內溫縣司馬家?”魏延忽然說道司馬家,讓他立即有些警覺。


    魏延點頭說道:“正是他們,這司馬家乃是河內望族,在當地較有勢力,祖上都是為漢室效力,相傳當年司馬家祖父以文武輔佐漢室,馬上便有這烏孫馬?”


    “後來呢?”雲飛問道。


    “後來,漢室衰落後,司馬家已漸漸淡出政權中心,而是成了當地望族,至於烏孫馬,也隻是司馬家留在世上的一個傳說,傳說中將此馬描繪的神乎其神,說其不僅通曉人性,一輩子隻跟一個主人!”


    雲飛若有所思的說道:“如果這樣說,這玄棕馬也好、烏孫馬也罷,到是與西涼馬家,河內司馬家都有些聯係啊!”


    魏延點了點頭,隨即疑惑的說道:“隻是按理說河內司馬相距上庸較遠,應該不會是他們所為……”


    魏延這樣一說,雲飛渾然打了一個機靈,在上庸城中,那種被人背後冷眼盯著,極不自在感覺又湧了上來,不由得喃喃說道:“難道……那天不是甄宓,還另有其人……”


    魏延不知道雲飛在說什麽,連忙問道:“襄王,你是察覺到什麽了嗎?”


    雲飛沉思著說道:“我也不知道,隻是有種感覺,在上庸我剛一進城,便被別人盯上了,原來我還以為是跟著曹植的甄宓,現在想一想,好像並不是她!”


    說道這裏時,雲飛趕緊對魏延說道:“你趕緊飛鴿傳書給陳式,讓他嚴查上庸,看一下是不是有中原的可疑之人!如果有,不論什麽情況,立即拿下!”


    魏延不知道他要做什麽,但知道事情一定很緊急,立即吩咐下去,頃刻將書信傳往上庸。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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