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飛坐在床上,看著局促的馬雲祿,笑著問道:“怎麽了,真生氣了,別再生氣了,我下來給你賠不是哦。”


    說著一把先開被子,穿著單衣就走下床來,房內盡管生了炭火,但仍抵不住西涼的寒冬,馬雲祿撇眼看到他隻穿著單衣,連忙上前推他道:“這麽冷,小心著涼!快道床上去!”


    雲飛嬉皮笑臉的說道:“你站在這裏,床上更冷,還是靠近你一點比較好。”說著就湊到馬雲祿身邊,趁她不注意一把將她攔腰抱起,轉身將她放在床上,自己也立即鑽了進去。


    剛要湊過去,卻聽門外阿勒渾厚的聲音響起:“稟襄王,馬岱馬將軍到!”


    “請馬將軍稍後,我馬上就好!”雲飛無奈的答道,一聽馬岱來了,雲飛立即歎了口氣,對馬雲祿說:“來的真不是時候!”馬雲祿卻嬌嗔的一把將他推開,跳下床來,趕忙整理剛才被雲飛弄亂的衣服與妝容。整理好後卻發現雲飛依舊端坐在床上,並沒有起床的意思,急忙說道:“你還不更衣,二哥在外麵等的時間久了,還以為我們發生了什麽呢。”說著連忙拿起雲飛的衣服,幫他穿衣。


    雲飛這才半推半就的順從著馬雲祿,慵懶的說道:“那就讓他誤會吧,我這次來西涼後,我們的關係大家都知道了,難道你還想改嫁不成?”


    “切,誰要嫁給你啊!我才不要呢。”嘴上說著,臉上有事一片紅暈。確如雲飛所說,先前西涼的將士隻是隱約知道大小姐與雲飛的事情,但這次雲飛來到這裏,馬雲祿從未避諱眾人,讓眾人見到他們的關係,雲飛清楚的知道,她這是把自己的清白與未來都交給了自己,一點後路也沒有保留。而馬雲祿,自從許昌一別後,無時不在期盼著雲飛,期盼著那份承諾。終於等到他時,她已儼然將他當做了自己的戀人,甚至是夫君。


    現在,馬雲祿就在細心的為自己的愛人穿衣,一切都顯得那麽自然,沒有一絲的尷尬,好像這一切都經過了許多次,也經曆了許多年似的。穿好一副,馬雲祿上前打量了雲飛一番,才滿意的說道:“好了,你快讓二哥進來吧!”


    “急什麽,讓他再等會,誰讓他那麽及時趕來的!”雲飛笑著說道。


    馬雲祿嬌嗔的看了他一眼,說道:“我還以為你是什麽坐懷不亂的錚錚君子呢,什麽襄王?也這麽貪圖溫柔,你要知道出兵的事情,如果二哥極力反對,大哥是不得不聽的!因為西涼軍中,謀略在叔父,軍事除了大哥,就是二哥了!你可不能得罪他。”


    雲飛連忙應和這說道:“早不說,我這就巴巴的請二舅哥進來!”


    “什麽二舅哥?”馬雲祿有些疑惑的問道,雲飛並沒有解釋這個問題,因為他知道解釋也解釋不通,立即連忙走到門前打開門,隻見馬岱正矗立在院中,又連忙走出去拱手道:“實在抱歉,我貪睡了一會,讓馬將軍在門外等候這麽久,抱歉!抱歉!”


    馬岱卻冷冷的抱拳迴禮,說道:“襄王不必客氣,你是朝廷欽賜的王侯,豈能將要我小小西涼放在眼裏!”


    雲飛深深感到馬岱的敵意,立即正色道:“馬將軍何故如此說話,雲某既然隻身親自來此,便是將西北馬家兄弟當做自己兄弟一般。”


    “承蒙襄王抬愛!”馬岱神色有所緩和,卻並沒有意思笑容,雲飛真不知道這個家夥是不會笑,還是怎麽迴事。


    “馬將軍清晨至此,不知有何吩咐!”兩人寒暄了半晌廢話,終於開始說起正事。


    馬岱剛才一直在表達自己的情緒,尤其是他在院外見到了馬雲祿的馬車,知道她先自己一步來到這裏,剛才自己在外麵候著時,又聽到裏麵隱約傳來兩人的嬉笑之聲,心裏立即對十分不爽,但他礙於麵子,又不好直說,一直在糾結這些事情,差一點忘了自己前來的目的,被雲飛一問,才立即想起來,連忙說道:“哦,大哥讓我前來請襄王,清晨至郊外一遊!”


    “哦!孟起兄竟然有如此興致,我豈能掃興!”雲飛不知道馬超葫蘆裏賣的什麽藥,隻好先答應下來,向趙慶說道:“備馬?”


    趙慶剛要去備馬,馬岱卻說道:“襄王來到西涼,我西涼自有良馬相備,馬匹早已備好!”


    誠如馬岱所說,西涼正是優良戰馬產出之地,其地產出的戰馬,身形高大,四肢勻稱健壯,日行千裏不說,八百裏倒綽綽有餘,這也是西涼盡管荒涼勢微,馬家卻能穩守一方,卻從未受到中原那些諸侯侵襲的原因。西涼有最為優秀的騎兵,再加上廣袤的土地上,中原的部隊來到這裏,無不在將會成為馬蹄下的冤魂,不堪一擊。


    雲飛點頭稱是,欣然應允了馬岱的提議,立即爽快的向馬岱拱手道:“那就有勞馬將軍帶路了,我們這就出發,免得孟起兄等的時間長了。”


    馬岱點了點頭,眼睛卻疑惑的向他房內瞥了一眼,心中好奇馬雲祿什麽時候這麽沉穩,到現在都沒有出來說一句話。剛轉過身要在前麵帶路,身後立即響起馬雲祿的聲音:“二哥,等等!等等我!”


    “終於還是沒有憋住出來了!”因為附和自己的猜測,馬岱心中一陣得意。轉身看道馬雲祿懷裏抱著雲飛的披風,從房內疾步走了出來。來到雲飛麵前後,又幫他披上披風,嘴裏還不停埋怨道:“西涼這裏天寒地凍的,要出門也不知道取件外套與披風,在外麵不被凍死才怪!”那樣子像極了一個婦人,在為自己夫君出門叮嚀。接觸這麽久以來,雲飛從沒有見過,也沒有想到過,她會如此的溫柔體貼。


    原本是喊馬岱的,此時卻被冷落在一旁,馬岱立即轉過頭去,直到馬雲祿幫雲飛整理好披風,這才聽到她的聲音說道:“二哥,你們去郊外那裏,我也去!”


    “一個姑娘家的,你去做什麽。大哥與襄王有事要談!”終於輪到了失落的馬岱,卻迴過頭的不耐煩的迴絕了馬雲祿的請求。


    “談什麽還要避開我嗎?我就要去……”馬雲祿又恢複了原來的任性乖張……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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