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林瀟瀟還不知道是什麽意思。


    可是看著白浪那正在打量自己的猥瑣小眼神,頓時就明白了怎麽迴事。


    原本就碩大的峰巒越加的劇烈起伏起來,一股怒火從心裏麵湧出,握著拳頭,咆哮道:“白浪,我要你成為這個國家最後一個太監。”


    “靠靠靠……”


    見到母老虎發飆了,白浪轉身就跑。


    可林瀟瀟的速度很快,一把就抓住白浪的衣襟,舉起小拳拳就打。


    “別別別……”


    白浪下意識的往後躲。


    結果沒看到腳後跟就是門檻,導致直接絆在門檻上,直接失去了重心朝著院子裏摔去。


    林瀟瀟也沒想到這一點,想要將白浪拉迴來。


    但是她忘記了,白浪可是一個男人,在她沒有發力點的情況下,根本拉不住一個男人的體重,因此自己也隨著白浪一起倒了下去。


    “哎呦喂……”


    白浪後背緊貼著地麵,後腦勺也狠狠磕了一下。


    而林瀟瀟則是趴在他的身上,全身香噴噴的嬌軀緊貼著白浪的身體,而且最要命的是,林瀟瀟的小嘴唇正巧不巧,就貼在白浪的嘴上。


    此時,白浪下意識吐出舌頭一舔。


    香甜滑膩,柔嫩可口。


    林瀟瀟隨即迴過神來,撐起身子看著自己身下笑嗬嗬的白浪。


    想到剛才這家夥竟然伸舌頭舔自己,一時間林瀟瀟覺得自己都要瘋了。


    上一次那是意外,這一次,白浪這家夥就是故意想要占自己的便宜。


    “白浪!”


    隨即,林瀟瀟發出了咆哮聲。


    一張雪白動人的俏臉,頓時變得比鍋底還要黑,一雙眸子散發著獵殺時刻!


    “林警官,我不是故意的。”


    “白浪,今天我跟你沒完。”


    這一次林瀟瀟是真的要殺人了,白浪趕緊如同一條泥鰍一樣,滑溜的一下就跑開了。


    林瀟瀟環視一圈四周,看見立在木樁上用來劈柴的斧頭。


    這斧頭很重,一般的人都很難能夠舉起來,但不知道林瀟瀟為何突然力氣變得這麽大,單手就把劈柴的斧頭舉起來,朝著白浪追過來。


    白浪徹底嚇傻了,喊道:“林警官,林警官,息怒息怒,小的知錯了。”


    “知錯也沒用,我今天要把你的好兄弟剁成肉泥。”


    這話嚇得白浪的好兄弟直接縮了迴去,終究還是白浪自己承受了所有。


    於是,院子裏發生了有趣的一幕。


    堂堂天不怕地不怕的白村長,竟然被一個女人提著斧頭追著砍,要是被外人看見,一定會說,咱們村長竟然怕女人。


    雖然此時林瀟瀟正在氣頭上,可她無論如何都追不到白浪,每一次都被白浪巧妙的身法躲開,讓她追了半天都碰不到白浪的衣角,愣是把自己累得香汗淋漓,氣喘籲籲,胸前的一對大山巒更加的起伏劇烈,隱約要把那單薄的衣襟給撐破。


    “白浪,你站住,本姑娘保證隻砍你一斧子。”


    “怎麽可能?本村長就一條命,被你砍一斧子我還怎麽活。”


    “本姑娘砍死你。”


    白浪的院子有一棵樹,白浪二話不說直接如同一隻敏捷的猴子一般,三下五除二直接爬了上去,距離地麵足足有四五米高。


    “白浪,你個混蛋,你給我下來。”林瀟瀟提著斧子在樹下叫罵道。


    “你讓我下去我就下去,本村長豈不是很沒麵子。”


    “你等著,本姑娘現在就把這棵樹給砍倒。”


    說著,林瀟瀟提著斧頭就要砍樹。


    正在她舉起斧頭的時候,門外青禾走了進來。


    她的麵容滿是錯愕,著急的喊道:“林警官,你們這是怎麽了?”


    見到青禾迴來了,白浪趕緊說:“青禾,青禾,救命啊,林警官瘋了。”


    “你才瘋了呢。”林瀟瀟反駁道。


    青禾走了過去,將林瀟瀟手裏的斧頭搶了過來,說:“哎呀,大家都是一家人,有話好好說嘛,林警官,是不是白浪幹壞事了?”


    “他……”


    林瀟瀟本來想說白浪吃自己豆腐的。


    但這種自己怎麽好意思說出來呢,於是笑著道:“沒事,我跟白浪鬧著玩的,青禾姐,你不用擔心。”


    “提著斧子開玩笑?”


    “是啊是啊,我跟你白浪的關係,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他就是這樣。”


    林瀟瀟趕緊仰頭對白浪說:“白浪,我說是吧?”


    還對白浪使了使眼神。


    白浪內心那叫一個苦啊。


    隻要點頭說道:“青禾,你不用擔心啊,我跟林警官鬧著玩的,壓根沒有任何事情,對了,林警官,你把斧頭扔上來,我順便修一修這棵樹,老人言,樹不遮屋嘛。”


    聞言,林警官知道白浪的小心思,擔心他下來之後,自己氣急之下一斧子給他劈了。


    於是笑著說:“好啊,你接住了。”


    林瀟瀟把斧頭往上麵一扔,被白浪穩穩握在手裏。


    “青禾姐,我跟你一起做晚飯去。”


    兩人這才走進了廚房裏麵。


    白浪偷偷摸摸的下來後,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


    危機終於解除了。


    不知不覺到了晚上。


    白浪吃了飯後,用點錢買了一點酒和下酒菜,跟苟富貴吳相忘喝著。


    酒過三巡,三人都很醉了。


    正在黑暗的角落裏比賽誰尿得高。


    三個人正在一較高下的時候,一束燈光照了過來。


    “喂,你們三個幹嘛呢?”


    苟富貴吳相忘出於本能,下意識就跑了,剩下白浪一個提了提褲子:“小樣,想當年本村長迎風尿三丈,跟我比,你們太嫩了……”


    啪!


    後腦勺挨了一巴掌,白浪轉過身看:“林警官,怎麽是你啊?”


    “跟我去一個地方。”


    “我喝醉了,我要迴家睡覺。”


    “睡什麽睡,跟我走。”


    林瀟瀟也不管,拉著白浪就要走。


    於是白浪踉踉蹌蹌就跟著林瀟瀟一起出村了。


    來到了隔壁村外的一個大院子裏麵。


    這裏擺著很多木桌子。


    林瀟瀟說:“白浪,本姑娘跟你說,這個義莊昨晚有人偷走了一具屍體,本姑娘要守株待兔,將他繩之以法。”


    “哦哦!”


    白浪打著酒嗝,迷迷糊糊朝著一張擺放屍體的床走去,直接躺在上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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