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似曾相識的感覺在白浪的腹中徘徊。


    “到底什麽情況?難不成這酒不僅假,還特麽被放了藥?”


    白浪強忍著心中的欲望,但視線卻不自覺的看向寧初雪那白皙細膩的美腿。


    她今天穿的一襲白色連衣裙,裙擺隻遮住了她長腿的四分之一。


    那肌膚如絲般細膩,泛著一層柔和的光暈,微微的肉感宛如溫暖的抱枕。


    曲線優美的腿部輪廓在裙擺間若隱若現,勾起白浪的無限遐想。


    寧初雪感受到白浪的目光,以及看到白浪躁動不安的坐姿,俏臉上泛起一抹紅暈。


    “白……白浪,你怎麽了?”


    接觸到寧初雪的目光,白浪甚是尷尬,深怕她知道自己的想法。


    “沒……沒事,可能是酒量不好,有點難受。”


    白浪迴答著,就想起身往屋外走去,再待下去他怕會控製不了自己。


    “咣當!”


    “鐺啷啷……”


    就在白浪起身的瞬間,桌子直接被掀翻,桌子上的菜盤撒了一地。


    白浪低頭一看,驚愕的發現,自己的藍條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擠滿。


    寧初雪驚訝的看著白浪不合身的褲子,原本有些紅暈的俏臉唰的一下變得更紅。


    她愣了幾秒,嬌羞地轉過自己的身子,不敢再看向白浪。


    “白浪……你……”


    “寧老師,我……我……”


    白浪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


    最終還是決定離開,他踉踉蹌蹌的兩步一迴頭,像是做賊的小土匪慌忙的逃出自己院子,隻留下俏臉通紅的寧初雪還坐在堂屋內迴想著剛才的經過……


    在廚房忙碌的青禾聽到屋子裏的動靜,走迴堂屋一看,一桌子的菜全被打翻,詫異的看著這一切。


    “寧老師,怎麽迴事呀?”青禾關心的詢問


    “白浪剛才……剛才不小心打翻了。”


    寧初雪隻說是白浪打翻了,至於用什麽打翻的,她是真的不好意思開口。


    “那你沒事吧?”


    寧初雪臉上的紅暈還沒完全退去,她搖了搖頭:“沒……沒事。”


    實屬被白浪掀飛桌子的舉動震驚到了,以至於寧初雪自己都有了點反應。


    她坐著緩了好一會兒,這才靜下心來跟著青禾一起收拾散落在地上的飯菜。


    …………


    蹲在河水邊,白浪已經洗了好幾把臉,可小腹依舊感覺有一團無名之火在燃燒。


    “要說是王宏送來的是假酒有問題,那青禾跟寧初雪也喝了,為什麽就自己有反應呢?”


    “如果不是假酒的問題,那又是什麽的問題呢?”


    “難不成真的是自己經不起寧初雪的誘惑?可寧初雪也沒勾引自己啊,是自己想看的,更何況上次她穿著黑絲自己都抵抗住了,這次不應該有這麽大的反應啊!”


    白浪站在河水邊連續抽了好幾根華子,始終想不明白到底怎麽迴事。


    心中的欲望確實越發的強烈,這讓他又迴想到她們倆中合歡散的那個夜晚,現在滿腦子都是寧初雪和青禾這兩個女人。


    白浪晃了晃自己的腦袋,拿起手機打給了苟富貴。


    不到五分鍾,苟富貴和吳相忘兩人便朝著白浪的方向跑來。


    “浪……浪哥,找我們什麽事啊?”


    白浪覺得有些難以啟齒,畢竟找坤不是一件什麽光彩的事,但要是不去發泄自己心中的怒火,他怕遭殃的將會是青禾和寧初雪。


    “浪……浪哥,到底啥事啊?要我們去砍誰?”


    “你們……你們知道哪裏有好玩的嗎?”


    “好玩?什麽好玩的啊浪哥?”吳相忘一時間有些懵逼,還搞不清楚白浪到底想幹什麽。


    “就是……嗯……就是……”


    “就是什麽呀?”吳相忘繼續追問道。


    “砰!”


    苟富貴敲了一下吳相忘的腦袋:“你個死胖子,浪……浪哥說的好玩你還不知道是什麽嗎?”


    “呃呃呃……”吳相忘搖晃著他的豬腦袋:“不知道……”


    “就……就是你們斧頭班專門保護的場所啊!”


    苟富貴說完,還不忘對著白浪問:“是不是啊浪……浪哥?”


    白浪邪笑的點了點頭:“有嗎?”


    “浪……浪哥,你要找坤婆???”


    吳相忘瞪大了眼睛看著白浪,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大哥也會有這種需求。


    白浪作勢要給他一個大逼兜:“你特麽小點聲。”


    “哦,好好好。”吳相忘縮著個腦袋,連連點頭。


    苟富貴小聲道:“浪……浪哥,想要好玩的那必須得是縣裏的火鳳凰呀。”


    “火鳳凰?”


    “嗯,在這平安縣,哪個男人不知火鳳凰的快樂啊,就連我們村的陳麻子我都在裏麵碰到了好幾次。”


    白浪有些鄙夷:“陳麻子都能經常光顧的地方,那裏麵幹淨嗎?”


    “幹淨幹淨,絕對幹淨,前兩天剛來了一批女大學生,有一個真的……那叫一個豔啊。”


    “吸溜……”


    苟富貴說著,不自覺的吸了下嘴角流出來的口水。


    看著白浪還有些猶豫不決,苟富貴接著道:“浪……浪哥,英雄一笑為紅顏,紅顏一笑二兩錢,即使身上無分文,不負足遇俏佳人。故事不長,卻用一生迴想,那天晚上她提著手提箱站在我舒適的床前。溫馨的燈光下,單薄的工衣遮不住她凹凸有致的身姿。她向我述說著家庭的不幸,好賭的爸生病的媽,上學的弟弟和破碎的她,年邁的爺爺茶葉還賣不出去。我知道在她最好的年紀,這些本不是她所承受的。我心疼她的遭遇,撫摸著她的美麗,卻拾不起她殘破的靈魂。”


    “然後呢?”


    “唉~愛意隨鍾起,她需二兩碎銀,我求一抹柔情,在這冷酷無情的時代中,兩個人交換著彼此的溫暖,融化了半塊寒冰,潤澤了一片幹涸。”


    “這就是你偷偷去洗腳的理由?”


    “浪哥,這不是你要我說的嗎?你去不去嘛?”


    “去去去,找輛拖拉機,現在就走。”


    “得嘞!”


    苟富貴應了一聲,興奮的跑迴村裏借拖拉機。


    “苟富貴!”


    “嗯?咋啦浪哥?”


    “別讓你青禾嫂子知道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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