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我說的你又能怎樣。”一個中年男人說道,然後推開眾人,來到老族長的身旁。


    中年男人接著說:“小子,你別不知好歹,老族長都發話了,你還愣在這裏幹什麽?還不快滾!”


    白浪見中年男人膘肥體壯,比被震天雷轟暈的陳老二都要壯上許多。


    看得出來,跟在老族長家身後確實能撈到不少好處,老族長家吃肉他們就喝湯,在大部分人還吃不上肉的村子裏,還能把一眾跟屁蟲養得這麽肥。


    麵對中年男人,白浪絲毫不懼。


    “來來來,滾是什麽樣的,你給本村長滾一個看看。”


    “找死!”


    “轟!”


    見白浪不僅不聽勸,還挑釁自己,中年男人大怒,掄起拳頭朝白浪打去。


    縱使男人有著沙包大的拳頭,白浪也絲毫不虛,論拳腳功夫,他可沒怕過誰。


    在他眼裏,男人的動作就如按住了放慢鍵一樣,毫無畏懼可言。


    白浪沒有閃躲,而是抬起一隻手,張開大掌直接握住了男人的拳頭。


    微微用力往外一翻。


    “咯吱……”


    男人的手臂被白浪輕鬆掰斷。


    “啊!”


    痛感從手臂傳遍全身,男人哀嚎大叫。


    抓住男人被掰斷的手,白浪抬腿又在其側大腿處踢上一腳。


    “嘭!”


    男人晃晃悠悠,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男人還想起身,可一隻手被廢,另一隻手無法撐起他那膘肥的身體。


    “還有誰?”


    白浪看著老族長身後的眾多跟屁蟲問道。


    見身體比他們大一倍的男人都被白浪輕鬆解決,眾人麵麵相覷,沒敢吭聲,絲毫沒有了剛才的氣勢。


    “白浪村長,你剛來兩天,就打傷了村裏的三個人,你到底是來為我們村辦事的還是專程來毆打村民的?”


    老族長見拳腳功夫收拾不了白浪,隻能跟其打起了嘴炮。


    “那是他們欠收拾,本村長隻是想教訓一下他們,讓他們以後別在村裏橫行霸道,目無王法。”


    “你再囉嗦信不信本村長連你也打?”


    “你……”


    老族長用他的拐杖猛地敲了敲地麵,還想說什麽,但又不敢再囉嗦。


    他這把老骨頭要是真被白浪暴揍一頓的話,恐怕老道士真的要來他墓碑前漬尿了。


    “村長!村長!”


    眾人正處於一個尷尬局麵,被王寡婦的叫喊聲打破。


    大老遠的就看到老族長一行人圍著白浪,王寡婦以為老族長又在為難白浪,趕忙上前救場。


    “我昨天你是讓你今天中午來我家吃飯的嗎?怎麽跑這裏來了,走,吃飯去。”


    說著,不顧眾人感受,直接拉走了白浪。


    兩人走遠,王寡婦小聲地問:“老族長是不是又來找你麻煩了?”


    白浪收迴被王寡婦挽著的手:“啊?沒有啊!隻是遇到了點衝突。”


    “我跟你說啊,少跟他們接觸,他們那一行人沒一個好東西。”


    “放心吧,他們不敢拿我怎麽樣。”


    白浪接著問:“對了,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


    “我去你那裏,發現你不在,青禾說你大清早的就沿河往上走了,所以我就來找了。”王寡婦解釋道。


    白浪疑惑,撓撓頭問:“你說是青禾跟你說的?”


    “嗯,很奇怪嗎?人家隻是不愛說話,又不是啞巴,人好著呢。”


    白浪想想也對,不過得想個辦法讓她變得愛說話才行,不然以後出去別人真的會誤以為他是個啞巴。


    搞不好還會被婆家人欺負。


    想到這些,白浪心裏是一陣的酸,為什麽自己就不能活久的一點呢,這樣的話就可以跟青禾……


    閑談的功夫,兩人已經來到了王寡婦家。


    見桌上擺好了幾道硬菜和兩壺美酒。


    白浪道:“王嬸,這麽豐盛的飯菜,就我們兩個人嗎?”


    “嗯,鄉親們都是常來常往的了,所以我就沒叫了,做這一桌是為了特意感謝你的。”王寡婦笑嗬嗬的說道。


    “這樣不好吧?組織說了,不能拿群眾的一針一線。”


    “別跟我扯遠了,來到我家你就使勁吃,來,我給你倒酒。”


    盛情難卻,白浪隻能接過王寡婦遞過來的酒杯。


    酒過三巡,白浪發覺發覺王寡婦的凳子離他越來越近。


    感覺到氛有些不大對勁,白浪趕忙起身:“王嬸,我覺得差不多了,我先迴去了。”


    王寡婦立馬拉住了白浪的手:“著什麽急呀村長,再聊一會兒嘛,我男人死的早,這些年沒個說話的人,我也甚是寂寞難耐。”


    說著,又把白浪拉迴了座位上,而她則直接挪過凳子,緊挨著白浪坐下。


    兩人身體緊挨,白浪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女人香。


    平日裏穿著隨便的王寡婦今天特意換上了一件抹胸連衣裙。


    那恰到好處的設計完美的展現出她那傲人的波濤洶湧,裙身緊緊貼合著她的曲線,將她身材完美勾勒。


    “風韻猶存啊!”


    看得白浪不禁咽了咽口水。


    仔細想想,王寡婦也才三十出頭,正是如狼的年紀。


    平時都被她那‘王寡婦’的稱號給蒙蔽了,沒想到這王寡婦這麽有料。


    被王寡婦緊挨著,白浪感到自己的褲子又緊了。


    見白浪有了丁點反應,王寡婦又倒上兩杯酒,一隻手撐在白浪的大腿上,一隻手拿起酒杯:“來,村長,再陪我喝一杯。”


    “我看差不多了,我們還是不要喝了,喝多了容易亂……”


    “亂什麽呀村長?我把我整個人都送給你,你還害怕什麽?”


    說著,把手中的酒一飲而盡,然後直接撲到白浪的懷裏,而撐在白浪大腿上的手又向上移了幾分。


    白浪看著懷裏微醺的女人,紅撲撲的臉上更多添了幾分韻味,說不激動那是假的。


    白浪隻覺得自己的小宇宙快要爆了。


    趴在白浪懷裏,王寡婦能清晰的聽到到他激動的心跳聲和急促的喘息聲。


    王寡婦摟住白浪的雙手更加用力了幾分,使兩人緊緊的貼在一起。


    感受到自己的小腹被頂進去兩塊,白浪耐心狂叫:“啊!!!我一定要控製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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