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小麵見他美人在懷竟然坐懷不落,她都主動撅嘴了他竟然沒有見色起意?


    她挫敗的推開他坐會原位,拿起筷子憤憤不平的往嘴裏胡亂的塞了幾口菜。


    她不滿嘟囔道:“沒意思,不解風情,活該你孤獨終生。”


    葉子辰無奈的笑了笑,沒有說話。


    吃完飯以後一般他們會在月下閑聊片刻。


    大部分時候是範小麵喋喋不休的跟他說一些他聞所未聞的事情。


    好像嫦娥喜歡的不是後裔其實是吳剛啊,隻是偷吃丹藥以後直接上天了,隻好獨自一人在月亮上抱著兔子開始做月餅吃。


    好像這地上的深處有一座地獄,裏頭有個地藏王菩薩,慈悲為懷的揚言地獄不空是不成佛,所以他的大老爺們做不了瀟灑的彌勒佛,隻能苦逼的做個菩薩,獨自堅強。


    她會跟他說天空距離他們萬千裏,他們所能見到的月亮本身不會發光,隻是反射了太陽的光讓世人產生了一種錯覺而已。


    她會跟他說很多事情,他一般都是安靜的聽著,盡職的做一個合格的聽眾。


    因為她怕冷,所以便喜歡賴在他懷裏,哪怕他的擁抱並不能給她溫暖,當她依舊固執的想擁有他的懷抱。


    她碎碎念了許久,說到最後自己都忘了自己想說什麽?她可以喋喋不休的講到倦意襲來,她閉上眼睛嘴裏還能念念有詞。


    他輕笑的看著她的模樣,眼底帶著他自己都從未細看到溫柔。


    他抱她迴房,體貼的幫她蓋上被子,然後坐在床邊,聽著耳邊啪嗒作響的炭火在爐上燒的旺盛,他低頭看著她沉睡的麵容,乖巧溫順的沒有半點鋒芒。


    他忍不住伸手輕柔的撫摸她的臉頰,手指輕輕的放在她微動的嘴唇上。


    他伏下身,聽到沉睡的她好似夢魘一般的反複說道:“葉子辰,你是我的遙不可及的月亮,可是你也是我唯一的太陽,葉子辰……”


    **


    範小麵不知道自己具體在這裏呆了多久,她每天穿著女子的羅裙,頭發卻用白玉發簪簡單的挽起。


    她自從能炒出幾樣像樣的菜以後她就放棄寵愛廚房了,她突發奇想想學毛筆字。


    葉子辰特意為她尋了很多字帖,有空時還有親自教她。


    就跟電視劇演的一樣,手拉手兩個人靠著一起寫字的那種能讓人露出姨母笑的畫麵。


    每當這個時候心水的範小麵就會很不安份,她會故作無意的四處亂蹭,感受到他的唿吸噴到她脖子時她就會笑著迴頭,兩個人靠的很緊,她一迴頭,他仿佛微微動下嘴唇便能觸碰到她的臉。


    她如願的看他眼底染上羞赧之色,她得逞的壞笑了起來,然後故作輕鬆的轉過頭繼續寫字,看起來一本正經的很。


    如此反複折騰了葉子辰幾次以後,他惱羞成怒,在她最後一次迴頭的時候突然伸手扣著她的後腦勺,欺身貼上前咬住了她的嘴唇,眼神帶著柔情和惱怒,耳垂微紅,他帶著懲罰的意味輕咬了一會。


    不輕不重的力度讓她覺得有些癢,酥酥麻麻的感覺讓她閉上眼睛想細細的品味一番,卻不想他突然抽身離去。


    看著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她惡意的發出一連張狂的笑聲。


    盡管如此,第二天他還是來了,他依舊耐心的教她寫字,隻是這次任憑她如何撩撥他,他都麵不改色的坐懷不亂。


    她故作遺憾的開口調侃道:“葉子辰,你可以啊,長能耐了。”


    葉子辰微微的挑眉,不以為然。


    範小麵告訴自己要有耐心,她要一口一口把他吃到肚子裏。


    在他身上或者心上永遠的留下她的印記。


    下雪的某天清晨她聽到一聲巨響傳來,她起床看著天空飄下鵝毛大雪,她突然有種不安和忐忑的感覺。


    她獨自站在廊下許久,直到一夜未歸的葉子辰走到她身邊,他一身月牙色的衣袍比以往還要素淨,她聞到了他身上淡淡的焚香味。


    她轉身看著他,兩人相望無言,她眼神恍惚迷茫,她愣愣的說:“葉子辰,抱抱我。”


    葉子辰發揮了他極大的耐心和溫柔,他上前伸手把她擁入懷中,感受她微微顫抖的身體和極力壓製的嗚咽聲。


    他們兩個人從沒有開口主動提及過任何關於朝中局勢方麵的話題,她從不叫丞相,他也配合的沒有喊她公主。


    他們默契的粉飾表麵的太平,維持著一個彼此都覺得舒適的狀態。


    葉子辰這兩日好似有心想安撫一下她,抽了很多時間陪著她,隨便大部分時候他們並沒有做太多的事情,可能就是葉子辰看書,她練字。


    兩個人在靜謐溫暖的屋子裏,和諧相處,可惜範小麵總是不甘寂寞的不安分。


    她拿著毛筆寫著寫著,便會突然開口傲嬌的指示他做這做那。


    “葉子辰,我渴了,要喝水——”


    “葉子辰,我餓了,要吃飯——”


    “葉子辰,我說手酸了,要揉揉——”


    “......”


    葉子辰總是一臉無奈的看著她,起身順從的迎合她的要求。


    她笑盈盈的看著他,竊喜得意的模樣好像偷腥的貓,他偶爾會忍不住伸手捏捏她的臉,揉揉她的頭發。


    兩個人好似越來的親密,範小麵以為自己終於得到了渴望至極的東西。


    直到她偶然在鏡前梳妝時,她滿臉欣喜的摩挲著手裏的白玉發簪,突然,她摸到了曾經被她不小心磕碰到地上時留下細小痕跡的位置。


    她細細的摩挲了幾遍,發現手裏的白玉發簪早已不是原來的那支,那上麵完美無瑕,看不出任何不妥。


    頃刻之間,這段時間以來的種種她自以為是的溫情就像利劍把她刺穿,她如墜冰窖,整個人愣在原地微微的發顫。


    良久之後,她自嘲的說道:“範小麵,你真傻!”


    她很快便冷靜了下來,她維持著一如往常的態度在葉子辰身邊嬉戲打鬧。


    夜深時,屋外的雪停了,她突然興致很高的邀請葉子辰月下飲酒。


    兩個人坐在院子裏,桌上溫著酒,她輕抿了一口覺得這個味道有些熟悉。


    她開口問道:“這是什麽酒?”


    “這是行雲閣裏的玉竹釀。”葉子辰骨節分明的手拿起桌上的青瓷杯,仰頭把溫酒飲入腹中。


    她笑了笑,想起他們第一次在行雲閣裏見麵的場麵,她強硬的要求他陪著她泛舟,喝酒。


    “這溫過的玉竹釀就是不一樣。”她把杯子遞給他,他自然的抬手又給她倒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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