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霏華依舊陪伴在洛乾良身邊,洛淺看著他們一家三口其樂融融,她在一旁安靜的飲著酒。


    洛霏華的貼身侍女水仙走過來低聲的在洛霏華耳邊說了幾句話,她的臉上浮起了淡淡的紅暈。


    洛淺視若無睹的轉頭錯開她即將投射過來的視線,她拿著酒杯遮住自己忍不住上揚的嘴角,她聽到洛霏華輕聲以出恭為由起身離開了。


    她略帶譏諷的看著她迫不及待離去的身影,她心裏冷笑一聲,洛霏華,多行不義必自斃,是時候讓她嚐嚐被人陷害的滋味了。


    洛霏華由水仙帶著遠離宴會,在簷下看到了一名長相清秀的宮女,她恭敬的給她行禮。


    “洛小姐,二皇子早已等候多時。”


    洛霏華矜持的笑了笑,麵帶嬌羞。“有勞這位姐姐帶路了。”


    那宮女淡淡的露出一個微笑,也不跟她繼續閑聊便轉身領著她往偏殿走。


    “這位姐姐有些麵生,敢問是在那個宮裏當差的?”洛霏華跟在她身後,心裏突然有些不安。


    “洛小姐無需過問太多,奴婢不過是聽從二皇子的吩咐給洛小姐帶路罷了。”


    那宮女不冷不熱的語氣讓她莫名的放心了下來。


    自洛霏華進宮以來,她發現這宮裏的宮女對與秀女皆是十分平淡,在宮裏待的越久的,越是冷漠。


    不管她以後能否飛上枝頭變鳳凰,宮女好像對此都漠不關心。


    一開始她還覺得奇怪,難不成這宮女就不想在她們尚未得勢之前先博個好感?


    後麵她才知道,這曆代秀女,得勢與不得勢,在這宮裏過得都並沒有太大的差別,皇帝雖然喜歡雨露均沾,但是從不偏愛任何嬪妃,後宮之事交由皇後之手他也從不過問。


    所以在這後宮裏,這宮女隻需悉心討好兩個人,一個是皇後,另一個是永慶公主。


    對她們來說,此屆的秀女中哪怕有太子妃,或者二皇妃,可這皇帝一天沒換人,這後宮之中便沒有其他女子出頭的日子。


    洛霏華腦子裏各種思緒紛飛,更多的是甄韋屈對她念念不忘的欣喜。


    那宮女帶著她偏殿的房間門口,她恭敬的站在門旁。“洛小姐,二皇子便在裏麵靜候。”


    洛霏華對著身後的水仙使了一個眼色,示意她在房門外等她。


    她上前,對著宮女有禮的點頭。“有勞了。”


    “洛小姐客氣了。”那宮女恭敬的低著頭。


    洛霏華輕輕的推開門,抬腳走了進去。


    屋裏點著一盞燈籠,照亮了簡易的擺設,她關上門,走到桌前,巡視了一圈沒有看到甄韋屈的身影。


    她疑惑的皺眉,柔聲喊道:“二皇子?”


    “嗯——”


    一聲悶哼的迴應從她身後的床上傳來,她轉身走到床邊,掀開床簾看到了躺在其中臉色潮紅的甄韋屈。


    她坐在床邊,伸手摸了摸他發燙的臉頰,她俯身擔憂的問道:“二皇子,你怎麽了?可是身體不適?”


    甄韋屈覺得自己渾身好似火燒,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到佳人近在眼前,如同秋水般柔情的眼正目不轉睛的看著他。


    他頓時覺得口幹舌燥,他動情的喊她。“華兒。”


    “二皇子。”


    洛霏華覺得他的身體燙的嚇人,她擔憂的問道:“二皇子可是需要傳太醫?”


    “不,華兒,有你在,要太醫何用。”


    甄韋屈聲音低沉帶著動情的沙啞,他身後拉住她柔軟的手掌,放在嘴邊輕吻了幾下。


    洛霏華嬌羞的滿臉通紅。“二皇子不要這樣。”


    “華兒,剛才在台上我便好想把你擁入懷中,把你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看到你的美好,華兒——”


    他伸手把她摟進懷裏,迫不及待的吻上了她嬌豔欲滴的朱唇。


    她輕唿一聲。“唔——二皇子。”


    她楚楚動人的模樣在他身下嬌媚動人,他心猿意馬,控製不住的與她糾纏在一起。


    **


    範小麵迴道宴會中時,發現甄韋屈和洛霏華都不見了蹤影。


    她心下微動,坐迴自己位置拿起桌上裝著茶水的酒杯遞到嘴邊,抿了一口,她放下酒杯,淡淡的說了一句。“茶涼了。”


    夏桃急忙上前給她換上熱茶,甄尤修起身和他交好的武將相談甚歡,她在人群中搜尋那月牙色的身影,發現他正和甄閑再在一起,兩人神色平淡的不知道在交談什麽。


    “永慶。”坐在高位的甄璜再次不甘寂寞的喊她。


    範小麵迴頭,不用他招唿便默默的挪到了他身邊,她嬌笑道:“父皇。”


    甄璜放下酒杯,身上帶著酒氣但是臉色如常。


    “父皇想問永慶一個問題,永慶需如實迴答!”


    範小麵心裏咯噔了一下,突然有點緊張。她硬著頭皮點頭。“父皇問吧,永慶一定如實迴答!”


    “永慶在夔州可是出了什麽事情是父皇不知道的?”


    甄璜靜靜的看著她,不是試探,也不是懷疑,就是單純的詢問。


    有些事情,範小麵她不是不能說,隻是她不願意破壞葉子辰的計劃,可甄璜如今開口詢問,說明他聽到了什麽傳言。


    她猶豫了一下,組織好語言。“父皇,在夔州永慶聽說了一些事情。”


    甄璜沒有開口,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範小麵咬著嘴唇,抬眼看他時帶著茫然。“永慶聽聞江震不止勾結夔州當地的官員,還與朝中的其他官員亦有聯係。”


    甄璜:“永慶可知與江震私下有聯係的官員是誰?”


    她輕輕的搖了搖頭。“永慶也不過聽聞罷了,具體的實情並不知曉。”


    甄璜聽完拿起桌上的就酒杯一飲而盡,看著桌上的殘留的美味佳肴突然覺得索然無味。


    範小麵敏感的察覺到他的心情不大美麗,她完全理解,這要是他懷疑朝中有人在他的眼皮底下貪汙行賄,換成那個皇帝都會覺得鬱悶。


    “今日丞相求見,說有要是商談。”甄璜拉住她的小手,柔聲道:“永慶在伏?山和昌平城遇險的事情有線索了。”


    她微愣,沒想到是葉子辰。“什麽線索?”


    “夔州太守府被燒毀了。”甄璜眼神深邃泛著精光。“和伏?山的山賊是同一批人。”


    範小麵對於此時早已知曉,但是此時此刻,她隻能盡力的瞪大眼睛,表示自己一無所知,並且對此難以置信。


    “父皇,他們為何要刺殺永慶?”她故作無辜和單純。


    甄璜收斂眼底的冷意,轉頭慈愛的寬慰道:“興許他們以為永慶手裏有他們想要的東西。”


    她眨了眨澄清的杏眼,不解的問道:“什麽東西?”


    “這個?”甄璜意味深長的笑了笑。“這個父皇也很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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