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歸正傳,之所以有剛才的那件事,不外乎就是副盟主的位置定不下來。現在大家暢所欲言,副盟主的位置怎麽定,我們大家走在一起,所為何事,還不就是為修真界盡一份自己的力量,為修真界謀一份福利,當我們閑來無事之時,想到修真界的安定團結有一份自己的功勞,那也慰藉平生了。”太白金星環視眾人,見有些人似有所悟,太白金星接著說道,“我們都知道,修真界一直存在著很多隱患,過去沒有說,隻是因為苗頭還不是很明顯,也希望給那些陰謀家一個迴頭的機會。現在看來,我們說了,一來低估了他們的野心,二來低估了他們的實力,三來對局勢的掌控有了一些差錯。在此危難之際,副盟主的人選就更加的重要了,不得有任何閃失。”


    太白金星見大家似有所悟,都在思索著副盟主人選的問題,太白金星沒有說話,見嶽如山跟柳有情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但是卻不能讓他們兩人先說,否則被他們兩人先說了,其他人的思維必然受到了影響,如果基調定下來自己就難以把握了。見柳有情有些不耐煩,太白金星知道不能再等了,“龍芯子,你先說一下你的意見。”


    龍芯子知道自己現在必須幫太白金星解圍,但是這個出頭鳥自己不能當,否則後患無窮。略一沉吟,向慈心求救道,“恕龍某愚鈍,思路還不夠清晰。慈心仙子,不知道您有什麽高見啊,幫我們解解惑。”


    慈心笑了笑說道,“我一介女流之輩,有何能耐得龍兄抬愛。”慈心見到大家都看著自己,而龍芯子一臉苦相,顯然如果自己不幫忙龍芯子當場就下不來台。其實這些都不重要,現在的局勢擺明了,副盟主這個位置成了搶手的紅貨,太白金星不想把位置給嶽如山跟柳有情,但龍芯子他們又不爭氣,如果自己再不出來說句話,太白金星會輸得很慘。對於太白金星慈心其實有很大的意見,但是此刻如果讓嶽如山跟柳有情得了勢,以後的修真界真不知道會被他們帶向何方。慈心想到這裏暗下決心,一定不能把副盟主的位置讓嶽如山跟柳有情得去,“慈心覺得這副盟主一職上要對盟主負責,下要對修真界萬千修真負責,這個職位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我覺得想要勝任副盟主一直,一來需要他熟悉修真界的各門各派;二來需要他有一定的實力;三來需要有足夠的威望,能夠服眾;四嘛要有仁愛之心,否則三界眾生在他的領導下及時得到了安定也難以長久;五嘛,他也要是大家所熟悉的人,因為這樣的話大家容易接受;六嘛”


    “慢著。”嶽如山聽不下去了,發現慈心雖然對柳有情沒有好感,但是她的話對自己也著實沒有什麽好處,要是再讓慈心說下去,那自己的計劃恐怕就全部要落空了,嶽如山望了一眼柳有情,這激活怎麽這麽沉得住氣。見柳有情一副看好戲的樣子,恍然大悟,這個家夥竟然是要看自己的好戲,哈哈,那你就看好了吧,“慈心仙子,說得很好,但是慈心仙子似乎對所有人都好,但惟獨對嶽某無情的很。”嶽如山見太白金星望著自己的眼神中精光一閃即逝,對太白金星笑了笑,對慈心說道,“仙子你說的第一條是要熟悉修真界各門各派,可是


    怎麽樣才算是熟悉呢,這條非常含糊。第三條說要有足夠的威望,多少就是足夠呢?第四條又說要有仁愛之心,何為仁,何為愛,何為仁愛之心?第五條就更加奇怪了,為什麽要是大家所熟悉的人呢,與大家熟悉自然有一定的關係,難免有些不清不楚的瓜葛,處事反難公道。嶽某是一個直性子的人,有什麽說什麽,如果有什麽地方說的不到,還請大家見諒,慈心仙子還請見諒。”


    見慈心仙子沒有要說話的意思,元真坐不住了,“哈哈,嶽門主的一些疑問,元某可以幫忙解惑。怎麽算是熟悉,很簡單,熟悉是相互的,如果說隻知道一方的信息,而別人對自己卻不了解,那樣怎麽算是熟悉呢?威望在人心,確實很難說明,但是卻早已經刻在了人的心理,這種威望包括了信任,並不完全是單純的實力表現,實力強的不一定得人心,實力弱的不一定不得人心,所以這個威望應該是相對的,但在群眾心目中卻是絕對的。嶽門主既然說不知該如何分仁愛,其實還是那句話,仁愛不是嘴說出來的,也不是人做出來的,仁愛自在人心,如果嶽門主不知道該如何定奪,那很簡單,那就讓修真界中人公投嘛。嶽門主不理解為什麽非要被大家熟悉,其實很簡單,隻要被大家熟悉,大家才能理解副盟主的想法,才能百分百的執行副盟主的指令。”


    “哦?元掌門的意思就是說副盟主必須是修真界的舊人了?”嶽如山笑著說道,說完瞅了柳有情一眼,意思很簡單,柳兄我嶽如山就這樣了,最重要的還要看你了。


    “不對不對。”柳有情搖頭晃腦的站了起來,柳有情不屑的看了嶽如山一眼,意思很清楚,你老嶽也不過如此啊,還是看我老柳的吧。


    “哦?”元真看向了柳有情,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人這樣對自己說話,竟然直接否決了自己,雖然心中暗怒,但是嘴上卻一點都不放鬆,“既然柳兄說不對,那定然有高見,還請見教。”


    “哈哈,柳某不是偽道學,不懂偷奸耍滑,既然你要向我請教,我可就當真了。”柳有情站起來,露出一副大言不慚的樣子。嶽如山自己都看著心裏不舒服,暗自擔憂,就憑這家夥真的能駁倒眾人嗎,不會弄巧成拙吧。柳有情以居高臨下的姿態,環視眾人,“哎呀,你們幾個也不要閑著,認真聽我講,學習一下,我就不信你們能比元真高明到哪裏去。”柳有情說完就眯起了眼睛望著上空,絲毫不顧及他人的感受。


    “行啦,行啦,行啦。有話快點說,看你也是一個大老爺們兒,怎麽這麽囉嗦。”張春秋實在受不了了,出言諷刺道。說完才發現大家都以驚訝的神情看著他,一下子從惡夢中驚醒了,我剛才是怎麽啦,媽的,是不是被人下了降頭啊,我說什麽渾話呢,他可是不講理的柳有情啊。張春秋細細反省,發現自己對他跟柳伊人的關係一直嫉妒猜疑,隻是沒有想到竟然到了這種不可收拾的地步。張春秋稍微改變了一下頭的姿勢,偷瞄了一眼柳有情,見他沒有看自己,一副懶得理你的表情,這要換作平時張春秋恐怕要詛咒他的祖宗八輩兒了,隻是現在看著這個囂張的家夥竟是那麽的可愛。


    “


    張掌門說的對,說得好。”柳有情似乎才換過神兒來,奇怪的看了張春秋一眼,說出了陰陽怪氣的話。


    張春秋聽了柳有情話馬上魂飛魄散,原來這家夥聽到自己說話了啊,暗自運功,一旦柳有情發飆,自己一定不能學龍芯子那樣打死不還手。


    “既然大家這麽想聽我的說教,那我就勉為其難會你們講一講。”柳有情非常不要臉的說道,看了大家的表情自己更加興奮了,“我覺得熟悉嘛,沒有必要,此話怎講呢?我舉個例子說吧,就說我們的盟主吧,他是天庭重臣,長年累月不在修真界,對修真界了解嗎,修真界對他了解嗎,有誰去過天庭啊,怎麽可能對他了解呢?我沒什麽別的意思,隻是就事論事。威望是什麽,說的太複雜怕你們理解不了,我就說得簡單一點,威望當然是先有威後有望,如何才能有威,必須要有足夠的實力,否則如何談威啊,所以想要有威望就必須要有超強的實力,沒有實力別人怎麽信任啊,好像剛才連自己都照顧不了,更不用說去對別人負責了。仁愛,仁愛之君隻能做太平之君,但是盟主說的很清楚,一場足以顛覆三界的大陰謀正在醞釀,顯然不是一個太平之君能夠勝任的。當然柳某不是說不要仁愛,但是我們的副盟主最重要的素質絕對不是仁愛。被大家熟悉,其實很簡單,捫心自問,隻要給我時間,三兩天我就能夠大家熟悉我,但是有這個必要嗎?”柳有情輕輕的搖了搖頭,最後擠出一個字,“不。”柳有情雙手伸開上揚,眼中射出堅定的目光,“所以我覺得副盟主人選必須具備以下幾個條件:1、對整個修真界的局勢了如指掌。2、需要有超強的武力。隻有這兩點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那些因素我覺得都可有可無。”


    嶽如山眉頭輕輕皺了一下,因為他明顯的感覺到自己有一瞬間感到不是很舒服,但是瞬間就釋然了,而且心中充滿了喜悅。嶽如山剛才感覺自己的頭暈,但是瞬間就清醒了,他知道那是柳有情耍得手段,對這個人的人品鄙夷的很,可是又知道成大事者不能拘泥於世,衝這一點嶽如山把柳有情看作了與自己匹敵的對手。剛才的昏厥隻持續了一小會,顯然柳有情的實力比自己隻低不高,嶽如山突然發現整個修真界馬上就要被自己掌控了。


    在柳有情強大的壓力下,其他人都說不出話來。太白金星見大家都沒有要發言的意思,感到孤掌難鳴,站起來總結道,“哈哈,柳老弟你的嘴巴真的好厲害,剛才那一幕舌辯群雄的戲碼非常精彩,今天的會議就開到這裏,副盟主的人選我會在下場會議宣布。”


    嶽如山想不到一個會議會開得如此一波三折,最後竟然會如此離奇的結束,狐疑的看向了柳有情跟慈心,隻見柳有情看著太白金星的目光中充滿了輕視,而慈心的眼神中充滿了掙紮跟疑惑。嶽如山早就懷疑,柳有情跟太白金星有過結,現在更加篤定了自己的猜測,隻是以柳有情的實力跟性格應該直接幹掉太白金星的,他應該是在顧忌太白金星的背後——天庭吧。慈心的實力應該比柳有情差一些,所以才會有那種掙紮跟迷茫的神情,要是這樣的話,慈心的實力比自己更差一個檔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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