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來搜吧。”辰風把頭埋在她的頸窩,溫熱的唿吸讓她覺得有點癢。


    “相公。”心悅甜甜糯糯地叫了一聲,環繞在她身上的手臂又緊了緊。


    “有什麽東西是我不能看的嗎?”她想轉身,卻被抱得更緊了。


    “你來搜搜看。”辰風引導這她的右手,在他身上摸索著,心悅的臉開始發燙。


    手已經探索到危險地帶,心悅已經顧不上什麽秘密不秘密了,不自覺地貼上了他的身體,感受他火熱的身軀。


    “搜到什麽了?槍嗎?”辰風溫熱的鼻息移她耳邊。


    心悅紅著臉,把頭埋進他的胸前:“不……不是……”


    辰風已經開始攻勢,律動有些猛烈,心悅積極配合著。


    “錦棠比我小兩歲。”辰風的聲音還帶著些許喘息。


    “嗯?”心悅不知道他為什麽會突然在這個時候說這個。


    “他都快當爸爸了,我這個當哥哥的……嗯……”他沒有繼續說下去,而且加快了頻率。


    “啊……啊……”心悅緩緩吐出一口氣,身體癱軟下來,被辰風緊緊抱著。


    辰風輕輕勾了勾嘴角,繼續剛才沒說完的話:“我這個當哥哥的,是不是也要加油了?”


    心悅伸手整理了他額前的亂發:“你想當爸爸?”


    辰風很認真地注視著她的眼睛:“嗯。”


    “這事加油沒用,急不得,順其自然吧。”心悅說道。


    “嗯,那張紙是重新入警的考試申請表,我沒有想瞞著你的意思,隻是原本想申請成功之後再跟你說,我怕萬一不成功……”辰風撓了撓頭。


    “不成功就不成功唄,盡力就好。”心悅嘴角彎彎笑了笑。


    “嗯,有你真好。”


    之後的日子,辰風都一直在家裏溫書備考,明天就是考試的日子了,辰風和平時一樣在溫習,突然接到程依依的信息,約他在火車站附近的咖啡廳見麵。


    辰風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前去。等他到咖啡廳的時候,程依依已經坐在那了。


    她依舊一頭長卷發,身穿包臀連身裙,嫵媚動人,隻是整個人都很蒼白,看上去十分憔悴。


    辰風叫了杯咖啡,在她對麵坐下,聲音清冷:“找我有事?”


    程依依看著他,深吸了一口氣,垂眸點點頭:“嗯。我要走了。走之前想和你道個別。”


    “你……”辰風疑惑地皺了皺眉。


    “謝謝你肯為我和孩子去找蕭鴻漸求情。”程依依緊緊咬住下嘴唇,緩緩說道,“可惜,我沒當媽的福分。”


    “發生什麽事了?”


    “蕭鴻漸非要看到親子鑒定報告才承認孩子,於是我跟他去做了羊水穿刺鑒定的手術,我知道手術有風險,可是還是去了。結果……”程依依捂著嘴泣不成聲。


    辰風皺眉靜靜看著她,沒有說話。


    程依依哭了一會,接著說道:“手術過程中出現意外,孩子沒了,是個男胎。”


    程依依緊緊抓著自己胸口的衣服,不顧形象地放聲大哭。


    “我想,這些年,我做了很多錯事,我嫉妒,怨恨,貪財,我不擇手段,這應該是我的報應。可是……你知不知道我一直愛著你,從學校那時候,到現在,一直……一直……。”她一邊抽泣一邊說道。


    辰風表情嚴肅,將眼睛看向別處。


    “我知道現在說這些也沒用了,我羨慕沈心悅,嫉妒她,怨恨她。可我又好想變成她。因為她得到我夢中想要得到的一切。是我自己把自己的人生過得一塌糊塗。”痛苦的眼淚從她臉頰不停地滑落。


    辰風瞥了一眼她腳邊的行李:“你之後有什麽打算。”


    “我要迴老家了。謝謝你還願意來見我。”程依依不舍地看著辰風,“辰風,對不起。”


    辰風淡淡地說一句:“算了。”


    程依依擦幹眼淚,勉強擠出一個微笑:“謝謝你願意原諒我。”


    “不,你錯了,不是原諒,是算了。”


    程依依聽後,一動不動地愣在那。


    “不是所有的對不起都能換到一句沒關係。不是所有的錯誤都值得被原諒。你錯了,就是錯了。”辰風喝了口咖啡,接著說道,“其他的事就不提了,但你對悅兒造成的傷害,我是不會原諒的。所以,隻能是,算了。”


    辰風站起身來:“以後的日子好好過吧。走好。”


    他轉身離開,剩下程依依失魂落魄地坐在那兒。


    晚上心悅從花店迴來,辰風把今天去見程依依的事告訴了她。


    “她也挺可憐的。一定難過死了。”心悅說道。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辰風聳了聳肩。


    “不說她了,明天你要考試了,準備得怎麽樣了?”心悅問。


    “應該沒問題,你相公我可是大神。”辰風自信地拍了拍胸脯,然後很沒底氣地吐了吐舌頭。


    “以前學的都忘了,現在好難記住啊。”辰風苦著臉,嘟著嘴,拉著心悅的手臂撒嬌。


    “我要看看哪一題這麽厲害能難住了我家大神相公。”


    辰風指了指幾道問答題,心悅想了想:“那我念給你聽吧。”


    “行啊。”


    辰風去廚房炒菜,心悅就在一旁念;辰風去洗澡,心悅就坐在浴室門口念;辰風戴著耳機下副本,心悅在遊戲yy頻道念。


    第二天,考試到來了。


    心悅早起,準備早餐,幫辰風細心地檢查考試用具,檢查了三遍。


    “要我陪你去考場嗎?”心悅問。


    “不用啊。”辰風摸了摸她的頭,“你這樣讓我想起了我當年高考時候的情景。”


    “有發生什麽趣事嗎?”


    “和今天差不多,我媽早起準備早餐,幫我檢查用具,然後問我要不要她陪我一起去。”


    “然後呢?”


    “我說不用,結果我在考場門口,一迴頭,發現我媽氣喘籲籲地站在我身後。”


    “阿姨很關心你呢。”


    辰風右手扶著額頭說道:“不是的,因為她檢查了好幾遍我的考試用具,所以我自己就沒檢查,結果我出門了,她才發現我沒帶準考證,就給我送來了。”


    “哈哈,還真迷糊呢。”


    “所以後來我當警察在高考考場執勤的時候,每次遇到那些沒帶準考證的學生,都會特別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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