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的一句裁判他作弊,頓時引來無數人瘋狂吐槽。


    “尼瑪,這都沒開打就說人家作弊,張口就來啊?”


    “大頭哥可是咱們特捕的標杆,為人忠厚老實,做事光明磊落,怎麽可能會作弊。要我看,這小子就是想偷奸耍滑。大頭哥,別聽他胡攪蠻纏,直接揍他丫的,替路遠哥出口惡氣。”


    “龐五嶽是你們特捕戰鬥力第一人,估計是這小子聽到了些什麽,所以想跟上午那場一樣,先拖延時間,然後趁機偷襲。民捕的人,難道都是這般沒底線的嗎?”


    “姓張的,有事說事,這是三個部門的友誼賽,別帶節奏。你要是能耐倒是進半決賽啊,連初賽都沒過的人,還好意思再這裏挑撥離間。”


    “次奧,勞資是沒過初賽,但總比你這種連初賽都沒資格的人強百倍。那小子隻不過是區區的輔捕,而且據說他之前還撞死過人坐過牢。你們民捕都淪落到這種無人可戰的地步了嗎?什麽阿貓阿狗什麽社會渣渣都敢招。”


    “想打架是不?別以為你們武捕就有多了不起,還不是一群天天混日子打醬油的玩意。”


    “說誰混日子打醬油了?你們這些本事沒多少天天盡會邀功請賞的犢子玩意,有什麽資格批判我們武捕,不是要打架嗎?來啊,趁現在人多,一塊上。”


    一時間,民捕跟武捕在擂台下罵戰不斷。


    大屏幕麵前的和部門頭領皆一臉黑,都是自家兄弟,這不是讓事務長看笑話了嗎?


    隨即,他們各自打電話對下屬劈頭蓋腦一頓破口大罵,這才平息了小插曲。


    擂台上,秦朗等了幾分鍾也沒見到有裁判上來問他為何說對手作弊。


    沒有正好,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中午吃飯的時候,他收到一條匿名信息,告訴他,他的對手鞋有問題,要小心。


    所以,他真的很小心,這不,都穿了件磁鐵衣。


    對手不講武德穿夾有鋼板的鞋,那就別怪他穿藏有無數小磁鐵的衣服。


    “朋友,大熱天穿著那麽厚的衣服,不覺得熱嗎?”龐五嶽有些好奇,這小子腦子有病還是怕被自己一腳踹死,特麽的穿大衣打比賽。


    秦朗從褲兜裏掏出一塊小鐵片,拋了起來,然後那鐵片秒速被他身上的大衣吸走。道:“我也怕熱啊,可惜有些人不講武德,穿著幾斤重的鋼板鞋打比賽,我不穿磁鐵衣,怕被某些盡想用陰招取勝的人給打死。知道的人知道這是友誼賽,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是簽了生死狀的生死對決呢!”


    “怎麽迴事?”大屏幕麵前的曾誌良迴頭望了一眼特捕的頭領。


    武捕頭領委屈巴巴的道:“我也不知道啊!”


    周建峰瞬間臉色相當難看,“老林,三個部門友誼賽,你的人穿著鋼板鞋參賽,這是要把對手弄殘還是弄死?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龐五嶽是賓家大院的人,而秦朗之前跟葉子軒有些矛盾。你們特捕竟然俸葉家為主,真對得起國家啊!”


    “老周,你也別亂斷章取義,我真不知道這事。”特捕的頭領林勇敢,確實對這事不知情,哪怕他剛聽到手下穿鋼板鞋參賽也沒多想。


    可聽到被埋汰特捕成了葉家的狗,他能淡定?


    武捕的頭領鄧祖旺很中肯的道:“老林,這事兒確實辦的很埋汰。大家都是一個係統的兄弟,打個友誼賽穿鋼板鞋,這能是忘了換鞋?現在想想,剛才秦朗那小子舉報作弊,是在挽留你特捕的麵子,結果所有人都當他話是放屁。


    你說,這比賽還怎麽繼續下去?


    要我看,取消那誰的比賽資格吧!


    有必要的話,把他調開,在別的地方你管不著。但在雲城,你的班子裏有葉家的人,這是很危險的。


    正如現在,就算你不知道那誰穿鋼板鞋打比賽,這真要打殘打死人,別人先不說,就單單老周都會跟你沒完。


    再細心想想,撮合這次三部門友誼賽的人怕是早有預謀。這麽多年來,三個部門散打比賽都是各自進行的。


    我就說,今年咋整不一樣,原來是為了這個秦朗。


    由此可見,某些人其心可誅啊!”


    “我知道了。”林勇敢心裏窩火加憋屈,特麽的好好的友誼賽成了報複對方的陰謀詭計,差點他就蒙上這不白之冤。


    周建峰道:“老鄧,你想多了,三部門友誼賽是我閨女提出來的。她對秦朗比對她勞資都好,怎麽可能會害他。要我看,本身友誼賽是沒問題的,隻是被有些人利用了而已。


    剩下的比賽也不繼續了,今年的衙門係統散打比賽就此打住。先把事兒捋清楚,最好把各自部門徹查一遍,隻要跟葉家或者其他世家有牽扯的人,盡量調成雲城。”


    很快,幾個頭領出現在擂台上,宣布了今年散打比賽就此結束一事。


    “咋不比了?我不同意,必須分個冠亞軍出來。”秦朗哪能就這麽算了,劉背那狗籃子還等著他撈出來呢!哪怕就此結束也能保釋劉背出來,他也不想這樣。


    他要拿下冠軍,這種光宗耀祖的履曆對以後來說,不知道有多重要。除了是一種認可,也是一種逼格。


    秦朗把身上的大衣丟下台,露出精壯且多疤的上半身。“他不就是穿了鋼板鞋嘛!脫了就是。”


    “哇擦,真看不出來這小子的肌肉那麽有爆炸力,就是傷疤太多了。”


    “太瘮人了這小哥身上的傷疤,一定是有故事的人。”


    “妹子,你說的沒錯,他確實是有故事的人。我聽說,這小子身上每一道疤代表他在監獄裏幹折一個人。他進監獄的前半年,基本是天天挨打的份,一年後,監獄裏的其他人,見到他的時候是麵壁的。我們民捕之花,都傾心以他,這說明他人格魅力很強悍。”


    “神馬,嘉雯姐傾心這位小哥哥,這可是大新聞耶!”文職妹子煞有其事的去采訪周嘉雯。“嘻嘻,嘉雯姐,別急眼嘛!采訪一下你,為何你會傾心這位小哥哥,難道他真的是那種器大活好的人?”


    “閉嘴。”周嘉雯怒吼道。她真的很無語,好好的散打比賽,咋畫風會成了現在這樣?


    “所以說,那位小哥哥是真的活好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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