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秦朗粗暴的捧住大雕哥的腦袋,製止對方的過激行為,很認真的看著對方。


    兩人大眼瞪小眼!


    片刻後,王紫閉上眼睛,等著某人啃她。


    這一刻,她不想再強勢了,好好的當一迴正常的小女人。


    “我……感覺還是得把自己灌醉得了,那樣的話,就算是朦朧中出現李家老鬼的幻覺,起碼也反抗不了。而你這樣,我真下不去手啊……”


    “秦朗,勞資要殺了你。”


    本來王紫都打算當迴小家碧玉的乖乖女,任由這王八蛋想怎麽著就怎麽著。


    結果,此情此景之下,這王八蛋不但破壞氣氛,還埋汰人,她暴走。


    過肩摔加組合拳,哐哐哐再一通摔,把那位正在偷看的木子仙兒看的頭皮發麻。


    暗道:難道朗喜歡被虐?


    那下次我要不要皮鞭什麽的伺候?


    兩人的天台大戰沒有發生,最終秦朗被王紫拖著離開。


    迴到木子仙兒的房子裏,王紫去衝了個涼,等她迴到客廳的時候,秦朗已經不見了。


    “紫,我們應該好好談談。”木子仙兒手法很嫻熟的在泡著茶,冷靜下來,她也意識到剛才說話過頭了,不應該跟紫說出那番話。


    王紫大馬金刀的往沙發上一坐,身上除了披著條浴袍,別無它物,若是這時候秦朗那貨在場的話,肯定又得膈應幾句,起碼辣眼睛這三個字是跑不了的。


    “仙兒,我剛才不應該那樣跟你說話,對不起。”沒有秦朗在場,王紫雖然心裏有些空落落的,但男子氣概的角色代入感又蹭了上來。她認為,不管她跟仙兒誰有錯,都是她的錯。


    她認為,這是該有的擔當。


    木子仙兒搖著頭,“紫,應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我不但背叛了你,還說出那般傷人的話,對不起。”


    “該道歉的是那王八蛋,那王八蛋呢?”王紫心裏的氣也隨著剛才那一通揍,而發泄的蕩然無存。要不然,她也不會穿成這樣。


    她是想好了的,等衝完涼,要以女人身的姿態出現在秦朗那王八蛋麵前,讓這王八蛋睜開狗眼看看,勞資想當女人,比女人還女人。


    “朗說他有點事要去處理一下,讓你別擔心。”木子仙兒斟了杯茶過去,“紫,我們……還能是朋友嗎?閨蜜的那種。”


    王紫身體一震,很認真的看著仙兒。


    閨蜜?


    嗬嗬,好像這才是女人之間的正常打開方式,而不是磨豆腐。


    有句話叫買賣不成仁義在,她也不想因為那點破事搞的大家從此老死不相來往。


    完全沒必要,真的!


    “仙兒,委屈了你那麽多年,我的錯。”王紫勇敢承認自己之前確實心理不正常,現在,她也想當個正常的女人。起碼在某人麵前是正常的女人,而不是動輒就被開刷大雕哥啊,護心毛大佬呀,李家老鬼等等埋汰人的稱唿。


    之前無所謂,但現在她很在乎。


    木子仙兒搖頭,“不委屈,真的。紫,可能我說出來你也不信,如果沒有朗的出現,我想這輩子都會跟你廝守到終。因為朗的出現,因為他奮不顧身的舍命相救,因為他怒發衝冠為紅顏的氣概,我淪陷了,淪陷的很徹底。


    從以身相許那刻起,我的心態就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很多時候在想,我是不是要結束跟你那不……應該這樣的關係。直到剛才你打他,而且他還是受傷的情況下還打他,那一刻,我下定了決心。所以,那一刻我沒控製住情緒,說了些很傷你心的話。


    紫,對不起,原諒我好嗎?


    我們做個純粹的閨蜜,好嗎?


    我不想,也不希望咱們這麽多年的感情就此終結。


    這跟金錢物質無關,我認為,咱們的感情,早已超出了金錢物質,隻不過以後換個方式而已。”


    “便宜了那王八蛋!”王紫沒把話說的太明,她覺得仙兒應該明白她的意思。


    ……


    開車前往青字號私人會所的秦朗,在路上給劉背那狗籃子打電話過去。“在哪?”


    “跑路了,目前快到南越邊境了。”劉背隨口忽悠兩句,他哪有跑路,此時正在青字號私人會所看電影呢,看的電影而且很有深度,教父。


    這貨在想,光頭王就是維托克裏昂,王紫就是康妮,某天康妮跟大朗舅結婚,然後全被幹掉了……


    好吧,大朗舅重傷進了醫院。


    這時候,他這位二代目一手噴子一手搬磚把葉家為首的那些狗籃子全幹掉。


    再然後,他成為了教父,收租界的教父。


    “特麽的再問你一句,人在哪?”秦朗沒好氣的問。對於劉背這狗籃子,他是沒轍的,做事比他跟杜傑以前還埋汰。敢罵劉背,劉背敢反過來罵咱們五十步笑百步。


    劉背漫不經心的的道:“再看電影呢,教父看過沒?我覺得,我這位二代目即將成為雲城的新教父,你們要歇菜了。”


    “什麽亂七八糟的,我說劉爺,咱們辦事能不能過過腦子?白天剛摟了火,晚上就把人給辦了個到現在還沒脫離危險。你們就不怕死的嗎?”


    “這不是你說的麽,背後下黑手一下一個準,省力且沒風險。”


    “特麽的勞資什麽時候說過這種話?”


    “那年我七歲,你十七歲……”劉背開始娓娓道來那些記憶深刻的陳年往事。


    秦朗一陣汗顏,特麽的這屎盆子也能扣勞資頭上。“得,我的錯。大哥,現場沒留下證據吧?”


    劉背很傲嬌的道:“那必須沒有,野王辦事什麽時候留過尾巴,全程戴手套蒙臉,還特意避開監控。要不是石岩馬如龍關鍵時刻掉鏈子,那葉子軒也一塊拍翻他。”


    “沒有就好。這事恐怕沒那麽容易善了,對方有兵家背景,就算那貨不報衙門,他的家人也會報。到時你我肯定跑不了被叫去問話,現在溜已經遲了,你最近別露麵,我來跟他們周旋。”


    “一人做事一人當,本野王還等著名聲大噪呢,溜是不可能溜的。既然旗已經插上了,人不倒,石岩十三英這麵旗幟就不能倒。”


    “什麽亂七八糟的。大哥,這裏不是石岩,給勞資苟著。”


    “苟個卵,我是要成為教父那樣的人,這輩子也不可能苟。狗藥已經準備好了,等我好消息。”


    “次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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