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疼……!”


    憶嚴睜開眼睛,發現什麽都看不見。她試著動了動,身體居然動不了。她嚇的出了一頭冷汗。


    幾秒鍾之後,她弄清了自己的處境,她被人綁了起來。而且這個地方也不是漆黑一片,房間的上方和下方分別有幾束光線,看起來像是個門。


    下午吃飯的時候就發現媒婆婆怪怪的,還有今天的飯也莫名其妙的好吃,這老太婆,居然給我下了迷藥。


    憶嚴的大腦飛速的思考起來:“是誰綁了我?綁我有什麽目的?這個地方在哪裏?能不能逃?要不要逃?”


    正在胡思亂想,吱呀一聲,門開了,一個人舉著蠟燭進來。他把房間裏的燈點亮,憶嚴才看清是誰。


    “我就知道是你!”來人果然是花立誠。


    “哦?你怎麽知道是我的?也有可能是花家要調查你,也有可能是你的仇敵。”


    “哼!”憶嚴挪動了一下身體,“我的仇人都是情敵,才不會大費周章的綁我來這裏,隻要刮花我的臉就什麽都解決了。至於花家,族長要找我可以直接叫我過去,我又不會跑!我可是族長的女兒!”


    “哈哈,哈哈哈!”花立誠爽朗地笑了。


    “你笑什麽?”


    “死到臨頭居然還撒謊騙我,果然賤人就是賤人,有其母必有其女。”花立誠


    憶嚴心裏狂喜,這麽久了終於有人提及自己的身世了。她忘了自己還身處危險中,決定使勁套他的話。


    “我看你就是見不得我好,要知道我可是族長的女兒,以後還要繼承花家呢!你不好好討好我,居然還綁著我。忘了自己什麽身份了嗎,區區一個長老的兒子,你是準備謀權篡位嗎?我爹親口告訴我,我娘親乃是製衣大家蘇家大小姐。你就不要血口噴人了!”


    “狂妄自大,死到臨頭還不自知。也罷,就讓我告訴你你那肮髒的身世吧!”花立誠畢竟是年輕,這麽幾句話就上鉤了。


    “當年族長之子也是花家第一天才花立元出門曆練,誰知竟遇到了專門采補男子的魔女蘇月英,立元師兄不敵被關起來采補了一年多。得知消息後,族長親自帶隊遠赴神州大地去營救,誰知立元師兄經已經被采補致死,而妖女竟然也不知所蹤。族長悲傷不已,誓要殺死妖女為師兄報仇。”花立誠觀察了一下憶嚴的反應,誰知道她居然打了個哈欠。


    “哼!等會有你哭的……八年後,妖女的蹤跡被人找到,正在南荒附近。族長派人沿路尋找,發現修士中盛傳妖女在幹著**子的勾當。傳聞她帶著一個小女孩,並且聲稱她是花家天才花立元之女,到處供人采補賺錢。族長大怒,舉族圍剿妖女。誰知又讓妖女跑了,但是卻救下了你——當初那個到處供人采補的賤人。”


    花立誠的笑意越來越大,“你看看你,空長了一張好看的臉,卻已是身如敗柳,終生不得築基。族長是可憐你,才會放任你為所欲為。”


    他走進憶嚴,抬起憶嚴的下巴,看欣賞她遲疑的神色。


    這番故事編的很好,憶嚴心想,要不是月姐姐早告訴過自己還有元陰,並未被人采補,自己幾乎就要信了。不過這裏麵有一些信息是可用的,自己十歲以前曾經跟著那個叫蘇月英的女人漂泊過,不過其他的故事有幾分真實,就不好說了!


    “這麽些年,我也修到了練氣三層,安知族長不會給我靈藥調理身體,畢竟我也是他唯一的孫女。”憶嚴裝作毫不在意,一口口水吐到他臉上。


    花立誠躲避不急,惱羞成怒,一個巴掌扇的憶嚴口角冒血。


    “你這賤人是真傻還是假傻?說你是立元之子你就真是嗎,也許你隻是蘇月英那個賤人和別人的孩子,其實……”


    花立誠戲謔地笑起來,“我覺得你應該就是她拐來的普通小孩!她看你有幾分姿色,借你來行騙而已!”


    “哈哈哈……”


    花立誠笑得狂妄,憶嚴卻開始飛速地思考起來。這家夥和我說這種話,看來是不準備放我走了,估計侮辱了我以後就要殺了我,不行,必須要逃!這家夥已經築了基,我才練氣三層,根本敵不過他,到底怎麽辦!


    花立誠已經撲到憶嚴身上動作起來。


    “立誠師兄……”憶嚴在聲音中加入媚術。


    “啪……啪……”花立誠兩個巴掌打的憶嚴眼冒金星。


    “你這妖女,區區十三歲,練氣三層,居然敢修習媚術,竟然連我都被你迷惑了。不過我再不是當初的我了。”說著又打了憶嚴幾個嘴巴。


    “當初是我大意,才中了你的媚術。自我上個月築基有成,就已經想起了之前之事,你再變一個妖豔的美女來啊!我叫你再變……我叫你再變……”


    連續幾個嘴巴,幾乎把憶嚴打昏,她心裏叫苦,月姐姐去哪裏了,怎麽不管我了呢?


    眼看憶嚴的衣服已經被脫光,憶嚴大叫起來,“月姐姐,救救我啊!”


    花立誠一個遲疑間,一道紅光閃過,隻見他的命根被人齊根削下,飛灑的血跡濺了憶嚴一臉。


    “啊!”花立誠一下就疼暈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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