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嚴高興地磕頭拜師。


    美人攔住憶嚴,“師傅就算了,我修為隻有築基,還不能收徒。而且我這麽年輕貌美,還不想被叫為師傅!你就叫我月姐姐吧!”


    “月姐姐!”


    “唔唔……”地上的花立誠動了動,眼看就要轉醒。


    憶嚴果斷的衝上去,照著他的胃踩了一頓。


    花立誠又昏了過去。


    “你也夠狠的,就不怕把腸子踩出來?”美人看著憶嚴,不知道為什麽還有種小讚賞。


    “俗話說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他是修士,修為比我高,不這樣我怎麽打得動皮糙肉厚的他!”憶嚴得意地說道。


    “對了,月姐姐,這廝該怎麽辦?”


    “你想把她如何呢?”


    憶嚴思索道,月姐姐修為也隻有築基,族長又不一定會管我,還是不要惹怒這賤人的父母比較好。


    “月姐姐,你媚術一定很好啦?”憶嚴賣萌地說道。


    “那是當然,這個二缺的話,我讓他往東就往東,讓他往西就往西,保證連親娘都想不起來!”


    “那月姐姐你幫我迷惑了他吧,讓他認為和我共度*後,覺得我索然無味,而且我又百依百順,他以後都對我沒興趣了!”憶嚴轉轉眼珠說道。


    “這樣好嗎?你確定?”


    “這是目前我最好的方法了,不瞞月姐姐,我為人處世就是要降低存在感,也不知道這是誰告訴我的,我遇事總會這樣處理。”


    美人姐姐若有所思地看看憶嚴,不多說就迷惑了花立誠。


    眼看花立誠就要轉醒,憶嚴看了一眼月姐姐。


    “無妨,開光期一下的修士都看不到我!”


    憶嚴點點頭,就開始裝哭。


    “嗚嗚嗚……”哭的好不傷心。


    坐起來的花立誠,圈住憶嚴的身體,柔聲道,“小美人,剛剛很……”


    他剛想說好,又覺得索然無味,再看憶嚴的臉,亦覺得麵目清淡,毫無興趣。於是飛快地穿好衣服,就要走。


    “誠哥哥這就走嗎?原來男人得到了女人的身體就這樣無情,我現在已經是你的人,你說了要救我出去的!”


    花立誠耐著性子說道,“好的,我答應你,一定救你出去,隻要你以後好好聽話,為我所用,丹藥什麽少不了你的。你長得這麽美……幫我拉攏人心還是很輕鬆的。”


    這話說出來她自己都不信,奇怪,以前看這女娃怎麽看怎麽美,現在怎麽這麽麵目可憎,難道這就是江浩然說的,隻要得到了姑娘的身體,就再也不喜歡她了?


    忽然感覺腹中一疼,哇地吐出一口鮮血來。難道這就是說謊的代價,居然都胃出血了,立誠這樣想。


    為了盡快擺脫這個麻煩,他從袖中掏出一個避水珠來,“拿著,這個上麵有我的記號,你以後也算是我的手下,有人欺負你,盡管報我的名字好了!”


    說罷,一溜煙的跑了。


    “你這小姑娘,演技倒是不錯,有我的風範。”月姐姐麵露得意之色。


    “那當然,怎麽說我也是在世家裏混過幾年,這些勾心鬥角還不是小菜一碟。”


    第二天,審問雙方的場麵居然很正式,就連久未出現的族長都到場了,當著族長的麵,當事人雙方都承認是小情侶吵架,於是這件事就這麽完了。隻是後來族長添了一句,罰二人麵壁思過一個月,花立誠賠償花憶嚴上品避水珠一枚,並且在她十四歲之前不許染指。


    這話明顯是偏袒憶嚴,眾人皆驚,紛紛若有所思地看著憶嚴。尤其是幾位知道憶嚴身世的長老們更是暗流湧動。看來族長是打算認下這孫女,自己要不要慫恿自己的兒子接近她,最好能生下孩子。


    在花家,聯姻並不能鞏固合作,隻有血親才能真正信任。不過當然也有不喜歡小孩的雙親,這樣的家夥估計誰都拉攏不了,不提也罷。


    花雲繁當下就說:“既然嚴兒已然認主了金釵,那就讓她和誠兒舉行初交典禮吧!兩人又是情侶!”


    憶嚴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花立誠的臉也變白了。


    族長一甩袖子:“年齡差距太大,不利於修行。此事休要再提!”並親自除去了金釵上的印記。


    花雲繁鬧了個大紅臉。


    憶嚴這下是逍遙自在了,潛在的大靠山居然變真的了。不過因為抹去印記,她還是在床上躺了三天,邊頭痛邊默默地咒罵花立誠:“等姑奶奶我有朝一日飛黃騰達,一定先切掉你的命根,讓你在床上躺上半年才好。”


    她複課後就發現一件奇怪的事情。每天早上,都有不同的師兄師弟爭相給自己送早點,送花,送首飾。還有師姐師妹們也都和自己說話了,還約自己去喝茶。


    婆婆也對自己好了,給她買了很多好衣服,並且拉著如兒對自己說:“嚴兒啊,如兒打小就撿剩兒穿你的衣服,就如同你的親妹妹一樣,現在也入了學,你可一定要幫襯她些,莫要讓人欺負了去。”


    憶嚴心裏納悶,我還不想讓她撿我的衣服穿呢!再說那是撿嗎?明明是你搶去了。


    奇怪的事情還有,憶嚴檢查身體,竟然發現自己原本的三條靈脈變成了四條。要知道法術是由丹田產生,通過靈脈打出身體之外的,而開光之後體內儲物空間的開口也沿著靈脈。


    憶嚴原來的三條靈脈的穴眼分別在乳根,淵腋和齦交。花家人不重視法術修行還好說,憶嚴可是準備離開的,這以後學了法術到底該怎麽辦。


    齦交在嘴裏,法術發出時肯定會被調侃為吐口水,拿儲物空間的東西更像嘔吐一樣。


    腋下的靈脈更是不能用,自己一個女孩子,戰鬥中不停地摸自己的腋下到底是怎麽迴事。估計死都不是被打死而是羞死的。


    乳根……自己還是大姑娘啊,可不要喂奶啊!而且都說胸器兇器,大的還好說,自己的胸器如果隻能是兇器的話還是不要吸引眾人的目光了。若是被敵人誤會自己是在色誘她就更尷尬,自己的扁平身材,色誘也該用臉而不是胸。


    可惡,都十三歲了,身高也遠超平常女子,甚至比一些師兄都高,但是胸部還是扁平的,真教人火大。


    好不容易有了四靈脈,誰知四靈脈的位置居然在會陰處。憶嚴這迴徹底哭了,完全派不上用場,這個地方發法術就像排泄一樣,哪有背對著敵人發菊花炮的。


    不說這些,日子倒是越過越滋潤了。


    她現在每日練功完後培養了一個愛好,就是買布料做衣服。月姐姐嘲笑她穿的像抹布,這傷了女孩子的自尊,以前不打扮是為了怕丟東西,現在再不打扮就真是是懶癌晚期了。


    於是月姐姐成了她製衣的師傅,她手藝很好,而且很有章法,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嗬成,針腳細密。


    “月姐姐,你製衣的水準好高,你不會是哪個製衣大家的愛徒吧?”


    “嘿嘿,是啊,我就是製衣世家蘇家的女子啊!”


    蘇家在東海十島錦鵬島上,幾乎壟斷了東海十島的服裝產業,東海最大門派滄海派的門派弟子服就是蘇家所製。


    “唉?真的假的啊?那你怎麽會在花家而不是蘇家,你不想親人嗎?”


    “姐姐我愛上了花家的男子,但是花家子弟喜新厭舊,於是我過來索了他的命,卻發現自己走不了了,於是就在這裏安心修煉了!”


    一聽就是假話,死了一個弟子花家會不追查!不過憶嚴不敢拆穿她,“沒想到姐姐還有這麽驚心動魄的往事,不如同妹妹分享一下,也好教我漲漲閱曆!”


    誰知月姐姐竟然擠出兩滴眼淚,“從前的事不提也罷……唉!你那裏縫錯了,不能用三棱針,要用四棱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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