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等待,失敗的到來。沉默,這個時候我可當要為什麽,走到了這一步,就沒有辦法了,希望一次次失落,為什麽卻難以挽球這生活危機,時間猶如春風不度玉門關,可憐迎上一個黎明,道別一個黃昏,那麽一個冷冷的夜晚,吹著冷冷的晚風是多麽令人值得懷疑和沉思的時候!


    是的,父親那臉角上己經布滿了一條條的,過早露出來的皺紋,母親呢,那短短的鬢角也開始長出那麽一條條歲月滄桑,可憐這三個不爭氣的兒子,再也用不著鞭打的方法來教訓,一句句用心良苦的語言再也傾聽不入耳。


    那個不想自己好兒子爭爭氣氣做人,那個不想有一個幸福的家,那個不想天上掉下數千個想得到就有的金元寶,父親告訴了兒子小時候我也曾經有過這樣一個夢,可是卻生活從沒有的來過的困難。是因為自己苗無本事,或者自己的方化知識略低,想尋一件要好的差事來做。


    可是到頭來卻處處圍著數米高牆,使勁地往上扒,扒也扒不上來。(去)你知為什麽!直到現在過了這麽的數年數月的生活工作,方才理明白這個結果,你知為什麽嗎?


    二


    月亮倒影起人的眼睛,寂靜的夜晚輕吹著往北的西南風,九月的天,灰暗暗的不遠的孤燈,依然如往日照得如同白晝,幾分對愁的無內,聚集著這個黑暗的世界。


    你能將心投入你的工作嗎?你有沒有想到一旦工作被遺棄了,你的人左過得有意義嗎?也許你沒有這樣深思考過,也許你的人生現在過得很精彩,但你可知道這片幹枯的大地,正等待你嚴加施落的肥,當你能認識這個道理的時候,你有沒有用心細想一下。


    假如風吹的是南邊的風而雨卻落的是西邊的雨,但如黃昏變成了黎明,又從黎明變成黃昏,你又會覺得怎麽樣。


    望著時鍾,分秒針沒有目標的往前走?有誰會體量得到時間的價值,看這個月的風風雨雨,特別是你那棵心愛的石榴,長出火紅的石榴果,有誰看了不想試嚐一下果子的香味呢!


    也衝在寂寞的時間領惑中,那些對你有誘惑的東西,你卻要嚴加低製,想成功的你,現在麵臨著的是眼光對燈光寂靜和心度的思索,己是不再有談論事業成功的希望。(寫於1996..9.5號令晨於建明水泥廠成品車問磨房)


    (上麵是原稿照抄,從未修改過,特以注明。補注。)


    三


    無題兩首:


    三三兩兩三三兩,買了東西南北中,天涯本應自我醉,何方但覺黃昏沉!


    一支兩支三四支,五支六支七八支,一間兩支三四間,五間六間七八間,數東數西數南北,六六三十六,七七四十九,層層雲煙層層霧,幾點星寒幾點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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