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是如此,可見那女子的模樣,還是不肯放過自己。


    要說兩人就見過一次,可要說自己還真沒做什麽出格的事情,怎麽這女子這麽恨自己呢?


    見那女子又要挪過來,餘福心中氣惱,一旁可就有人坐下了,躲可是躲不開了。


    想著,餘福心中打定主意,這女子要是在追來的話,自己可不會在如此客氣了,到是來個先發製人,教訓教訓這黑衣女子。


    想到這裏,餘福不由自主的朝桌上眾人看去。


    雖是這桌不小,可要說此時這桌上,除了自己之外,隻有陶中文,秦百川與李青平。


    再有就是自己身旁一側的恆山派的一人,還就是這黑衣女子了。


    眾人似是都在想著什麽,沒有看到這黑衣女子與自己的一舉一動,因此餘福倒也放心。


    一會直接聚集七成之力,一腳踢去,看著女子擋不擋的下。


    想著,餘福向那女子看去,隻見那黑衣女子看了對麵的秦百川陶中文一眼,便又要挪過來。


    餘福心中暗罵,這小娘功夫不錯,要真是不行的話,隻有躲到自己大師兄身旁了。


    “臭小子,剛才我還在找你,沒想到你倒是坐下了。”


    餘福聽聲音便知道是自己那便宜的師爺,有他在也一樣啊,這女子不是對手。


    想著,餘福轉頭看去,嘴上說著:“師...前輩,我特意給你留了座位。”


    哪裏還用餘福開口,自餘福進到屋裏打聽之後,這大大人的目光就沒怎麽離開過餘福,隻不過先是見餘福與那老板娘聊的熱切,又見與這黑衣女子聊了起來,就以為自己這徒孫生性風流,不挑食了。


    可誰知與這黑衣女子沒說兩句,就動起手來,因此這才上前幫忙解圍。


    大大人走到近前,低聲對那女子說道:“姑娘,老朽坐在這裏,不礙事吧?”


    那女子早就聽過這大大人的名頭,聽他這麽一說,也隻得作罷,也不再開口,隻是這目光還是一直緊盯著餘福。


    大大人也不在理會,坐下後,則是笑著對餘福道:“怎麽,臭小子,本事不小啊,是不是與這女子有什麽不可告人的事情啊?”


    大大人也不顧及一旁的這黑衣女子,笑著對餘福說道。


    可那黑衣女子聽了,還是不由得一怔,隻不過隨後便隻當沒有聽見。


    可餘福見了這黑衣女子的目光就清楚,該是這句話也得罪了這女子,不過這過錯,該是又算在了自己身上。


    虱子多了不怕咬,餘福不由得想到這女子從第一次見自己就想要了自己的性命,而後在如何得罪的話,也該是無所謂了。


    想著餘福玩笑道:“前輩,這年輕人的事情您就別打聽了吧?”


    那大大人沒想到餘福會這麽說,而且餘福雖是這麽說,可這表情中滿是要說的意味。想來該是還真讓自己說對了,兩人真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過要說這女子是弘陽教的人這到有些不妥?不過,這也無所謂,畢竟嫁雞隨雞嫁狗隨狗,要真是嫁了我這徒孫,也不該在算是這弘陽教的人了。


    “臭小子,你不要臉,人家姑娘可還要顧忌臉麵了!”大大人想著這黑衣女子要真是能成了自己徒孫媳婦的話,自己怎麽也要與人家留個好印象,便如此說道。


    這大大人說出這話,到實在是大大出乎了餘福意料。


    剛才自己明顯向著自己師爺擠眉弄眼,讓他配合,也好玩笑玩笑這女子,沒想到這師爺竟然說出這話。


    雖是如此,可餘福也沒有打算作罷,開口繼續說道:“那天夜晚啊,我本是住在了一家小客棧,可誰知半夜有人來我房上偷聽,我察覺之後,便從一旁饒了上去,誰知一看竟然是個黑衣女子...”


    那女子聽了餘福胡言亂語,不由得更為惱怒,嗬斥道:“你胡說。”


    餘福也不會理會,也不管旁人在不在聽,繼續說道:“後來我不同意,這女子竟然追了我數十裏的路,直到我筋疲力盡,跑不動了之後,便被這女子追上,然後...然後...”


    “然後怎麽了?”


    問出這話的,確不是大大人與那女子,而是餘福身側的這人,這點讓餘福有些納悶。


    要說雖是與這人一同走了數裏,可要說兩人也不熟絡啊!


    而且說起來這恆山派這人該是出家之人,怎麽聽到這種事情,竟然還津津有味的問了起來?


    正在餘福詫異,那人繼續開口說道:“餘掌教,然後怎麽了,繼續說啊?”


    待那人說出這話之後,餘福這才覺得有些不對。


    早先自己初見這恆山派的人之後,也隻以為是出家的和尚,可後來在交談之中才知,那裏是和尚,分明是尼姑嗎。


    而此時這人早先與自己也說過幾句,雖是餘福記不得這說話的聲音是哪個人,可也知道,定然不是這沙啞的聲音。


    那人則是見餘福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也是有些不知所措。


    轉頭看向另外一邊,也不再提剛才的之事。


    要說這人是誰,餘福心中則是有了定論。


    可要說平日裏胡鬧也就罷了,可這麽危險的時候,竟然還胡來。


    餘福想著不由有些氣悶,現場也不好發作,隻是輕聲對這那人說道:“此地不宜久留,我現在去找大姐,讓他送你迴去。”


    那人聽餘福言語,知道他該是知曉,也不再似剛才,隻是冷聲說道:“餘掌教,我可不是你的下屬,要聽你的差遣,而且剛才你說的這些,要是我告訴了楊婉如,該是你知道後果吧?”


    餘福聽她說的理直氣壯,而且竟然威脅起了自己,不由得有些惱怒,就想不在理會。


    可要說這陸金羽來到這裏真出了什麽差池的話,日後見了怕是見了聖上或是陸指揮使自己可沒辦法交代。


    餘福想到這些,不由得有些心急,低聲繼續說道:“陸大哥,你就聽我的吧,此事可比你想的複雜的多,而且這裏高手如雲,遠遠不是你我能應付的。”


    “我的事情用不著你管,而且你說燕姐姐在這裏,我怎麽沒有見到?”陸金羽有些不解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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