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餘福說出這話,秦百川這才覺自己是多慮了。


    不免心中有些好氣,自己這小師弟還真是愛出風頭,有什麽事情明言多好。


    想到這些,微微點頭,做了個請講的手勢。


    餘福見了繼續說道:“雖是如此,可要這弘陽教真有意和談,我到是願意冰釋前嫌,不做深究。


    可是在座的眾位,都是我的前輩,聰明才智遠勝於我,該是知道,似弘陽教這等邪教,有什麽信用可言?”


    廳堂上一些聰明人,都聽明了餘福用意。


    而且見餘福小小年紀,不免心中有些讚許。


    隻有幾個人,因餘福說的拐彎抹角,聽的糊裏糊塗的。


    餘福看的好笑,尤其那黑虎幫的幫主劉雄,黑著眼圈,疑惑的看著餘福,似是在聽天書。


    餘福對此也不理會,繼續說著:“如今這弘陽教明顯是擺的鴻門宴,我們要不去到顯得我們怕了。去的話,又難保自身安危,如此更顯這弘陽教心狠手辣。”


    餘福從開始七真派說起,直說到如今之事。


    雖是三言兩語,可已經表明自己心中之意。


    況且說的都是屬實之事,沒摻和半點虛假。


    秦百川在一旁聽的清楚,餘福所說到也幫自己打消了眾人疑惑。


    要說金刀門與七真派統一了戰線,而且餘福也說的真切。


    七真派都可以放下私人恩怨,別人哪裏還有理由揪著不放?


    而且餘福最後擺明了再說這次是弘陽教的陰謀,這一點,也是秦百川再三強調。


    剛才秦百川苦口婆心的就是為向眾人說明此事,此時餘福說得也是此意。


    況且秦百川叫來餘福的本意也是如此,如果眾人實在達不成一致,自己與小師弟餘福一致就可。


    秦百川不在似剛才的模樣,一臉笑意,大步,幾步走到廳上主位坐下,掃視眾人之後,冷言道:“不愧是七真派的盟主,此一言正中要害,與我倒是不謀而合。”


    廳上眾人聽了秦百川這話,大多都在心中暗罵,兩人一唱一和,明顯是早就商量好了應對一次。


    雖是這麽想,可是如今到此地步,可誰還也不在似之前,敢開口反駁。


    達到了這等效果,秦百川也沒有想到,不過此事還是弘陽教的請帖要緊,繼續開口說道:“剛才餘掌教之言,與我也是不謀而合。這弘陽教送來請帖,要說這和談之事,明顯是內有乾坤。


    雖是如此,我們不去倒是顯得我們怕了,所以......”


    所以之後便還是要確定去赴宴了。五老峰李青平似是心中做出了決定,開口打斷了秦百川的話,繼續說道:“我到覺此事有些唐突,既然知道弘陽教擺的是鴻門宴,為何我們還要深入險地,倒不如...”


    有李青平開了這個頭,後麵眾說紛紜,有的建議不要赴會,有的則是要改一改這赴會的地點。


    而更奇的該有人竟然要整裝人馬,要來一個甕中捉鱉,將弘陽教的人困死赴會之地。


    餘福聽的好笑,要說這山西各派來的也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如今一開口商議,怎麽更像是街井小販的模樣,一副討價還價決不虧的模樣。


    餘福心中清楚這幫人的心思,要說這也不怪眾人如此。


    畢竟山西中金刀門的勢利最大,如果秦百川前去赴會,被弘陽教暗中設計陷害,那群龍無首,山西豈不是拱手讓人?


    這一幫人知道弘陽教的手段,畢竟金刀門在,有事還能商議,自己過得也算舒坦。


    另一部分人,則是誰勝誰負對他們來說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怎麽自己才能獲利最大。


    這一幫人,也是最可惡一幫人,心中隻有自己的利益,對其他漠不關心。


    想必之下,李青平之流,倒還算強上一些,畢竟他們心中清楚,山西內由金刀門做主,他們的舒坦的日子還能繼續,弘陽教一來,怕是這等悠閑的日子也就結束了。


    要說最奇的,當屬黑虎門的劉雄了。


    見他一副茫然的模樣,似是還不知道,這件事情意味著什麽。該是以為這弘陽教送來的請帖,隻是簡單請眾人吃一頓飯。


    眾說紛紜,則又迴到了先前,秦百川眉頭又寧到了一起,不知該如何終結眾人話題。


    餘福見了,知道,如此下去,始終也做不出決定,便走到秦百川身邊,低聲道:“大師兄,既然大家都有自己的意見,何不直接投票來的快些,去的多,就去,去的不多,我們倒也省心。”


    秦百川知道餘福是在說笑,畢竟要這麽如此行事,那山西眾派聯盟還不叫人笑點大牙?


    這赴宴之事,不同於其他事情。


    可以說他是大事,也可以說是雞毛蒜皮的小事。


    雞毛蒜皮的小事,偌大的眾派聯盟也商議不定,需要投票才能決定?這不是廢物,這是什麽?


    可此時秦百川也沒好的辦法,畢竟此時還不是一攔眾責的時候。


    秦百川心中正在思索應對之策,則看到餘福嘴角上揚,便以為餘福心中有了主要。


    再結合餘福剛才所說之事,自己剛才也見識了餘福的能力。


    此時要說餘福能解決此事,到也不稀奇。


    秦百川想到這裏,一拍桌案,示意眾人禁聲。


    眾人剛才吵的不可開交,商議不定,見秦百川如此,立馬禁聲,似是剛才吵吵鬧鬧的事情,根本沒發生過。


    餘福則是心中好笑,要說這可比七真派商議什麽事情好玩的多。


    每次七真派有事商議,開口的就是那幾人,哪裏會這麽熱鬧。


    此時見了,餘福覺得有趣,倒也不在想這赴會之事了,隻是一副要看好戲的模樣。


    秦百川則不知餘福心裏所想,隻以為餘福有了主意,此時見眾人禁聲,便開口說道:“此事我們從早商議致此,也沒有個定數。如此下去,怕是過了赴會日期,也商議不下。


    剛才聽餘掌教言語之意,還是已經想出了應對之策。來者是客,不如此事我們由餘掌教決定的好,他怎麽說,我們就怎麽辦。”


    秦百川這話一出口,眾人又是一陣唏噓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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