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正午之後,還有不少探子傳迴消息。餘福見此,就打算在找人來幫忙,畢竟多數人的敘說中多是雞毛蒜皮的小事,隻要聽到重要的消息記下就好。


    這樣的話,效率能提高不少。


    不然隻靠自己與這邢捕頭,還不知要聽到什麽時候。


    待屋中這人說完消息後,餘福對邢捕頭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隻見這邢捕頭聽完後,略微沉思,便開口說道:“倒也不用這麽麻煩,一會隻要讓他們幾個人一起說就好。”


    餘福聽邢捕頭這麽一說,心中有些驚訝,兩人還好,三人一同說的話,哪裏還聽得清說什麽?


    “什麽?”餘福生怕自己聽錯,忙開口問道。


    邢捕頭則是開口說道:“讓幾人進來一起說就好。”


    “那聽得清?”


    “雖是有些費神,不過也不是什麽大事,對了,在燒壺水來,說的話太多,容易口渴”


    餘福雖是見這邢捕頭說的輕描淡寫,可還是有些不信,畢竟真有幾人一同說不同的事情,還能找出其中有用的消息?


    見餘福愣住,邢捕頭又開口讓餘福快些去,別浪費時間。


    餘福見此,也不好在阻攔,隻得依這邢捕頭之意,一下叫幾人進來,說自己探聽到的消息。


    初時餘福還有意要看這邢捕頭出醜,先是叫來五人。


    可誰知這邢捕頭還覺太少,一直加到十一人時,這才叫停。


    等到聽完眾人說完,這邢捕頭似是在想著什麽。


    餘福便知,這邢捕頭該不是再說大話。


    如此一連幾次之後,這些探子算是匯報完,邢捕頭閉目沉思,在腦中整理自己聽到的線索。


    餘福則是一臉茫然坐在一邊,要說這一個多時辰,眾人嘰嘰喳喳的,餘福坐在一邊都覺的頭大,而這邢捕頭竟然聽得津津有味,似是真的從中聽到了什麽有用的線索。


    餘福不免心中有些欽佩,要說這一個時辰,別說這邢捕頭沒聽到什麽,就這麽一個表情從開始聽到結束,都值得讓人欽佩。


    可畢竟還要聽聽其中的線索吧,餘福想著,便想開口問出自己心中疑問。


    可那邢捕頭見餘福有開口之意,趕忙抬手在製止。


    餘福見了會錯了意,心中暗罵:“得嘞,喝死你。”想著,就要起身去幫這邢捕頭燒水。


    見餘福如此,邢捕頭這才開口說道:“餘大人,這陸通的身份,我已經猜出了八九分,可不知餘大人願不願聽?”


    餘福聽得一愣,這陸通可是此事的關鍵,找到他,這事情就算解決。


    此時聽這邢捕頭這麽一說,哪裏還會猶豫,趕忙坐下,急迫的說道:“當然願聽,還請邢大哥說明。”


    邢捕頭沉吟道:“雖是如此,但我聽過眾人言語之後,到覺這陸通好似與此事無關。”


    這話說完,餘福心中更是不解,忙問道:“邢大哥,這話何意?”


    知道餘福心中急迫,邢捕頭這才開始向餘福解釋其中緣由。


    要說眾人來說的陸通之事,卻是這陸通前後判若兩人。


    可是要說是變了個人,倒不如說是發生了一些事情,讓這陸通變得如此。


    雖是不知發生了什麽事情,可是這件事情必然危機到了這陸通,這才讓他變得神神秘秘。


    餘福知道這邢捕頭該有自己的想法,忙開口問道:“邢大哥為何這麽說?”


    邢捕頭繼續說道:“這陸通雖是與之前大不同,可是行事言語卻與之前無異,畢竟不是熟悉數年的人,哪裏會如此清楚另一個人?”


    說完,這邢捕頭又說了些自己聽到的消息,就是這陸通前後做事的方法。


    餘福對於這些則是完全不信,別的不說,就說這陸通騙陸無為說他父之死是他二叔害死,這一點就說不通。


    餘福心中想著,便將這些說給了這邢捕頭。


    邢捕頭初聽到時,也有些詫異,而後陷入沉思。


    “既然有此事的話,到確實是讓人懷疑。不過此事倒也是有兩個結果。”


    “邢大哥請講。”餘福對此時的這邢捕頭的話深信不疑,畢竟剛才的事情就讓餘福佩服的五體投地。


    “一來是這陸通說的是真話,可不知為何這陸通會如此,該是其中有什麽不為人所知的事情發生。”


    餘福聽了微微點頭,可這也是自己最不希望的,畢竟如此一來,這陸通說的九成的真的了。陸無為該如何?餘福不敢多想,忙讓這邢捕頭說第二種可能。


    “二來的話,就是這陸通是由熟人假扮,這假扮之人定與這陸通相識多年,知道他的事情,對他的一切了如指掌。而後則是不知何原因,心急之下,這才被人看出破綻。”


    這點到是與之前自己所想無疑,隻不過是當時自己倒沒有想過會是熟人假扮。


    可要真是熟人假扮,隻能是陸家的人,可如今陸家上下如此,難道假扮之人也在其中?


    還是這百十口如此,就是因為,那人怕會被人從中找出破綻啊?


    對於這些,餘福則是實在不願多想,此時要的就是將這陸通找出,到時是何種情況不就是一目了然?


    “邢大哥此時,對這陸通是何人,此時在何處,難道沒有點猜想?”


    邢捕頭聽完,似是想到什麽,這才繼續說道:“雖是不敢確定,不過可以去陸家莊附近一處的關帝廟查看一下。”


    這話說的莫名其妙,餘福不解,順口問道:“他有可能在哪裏?”


    “就算此時不在,早先也該在哪裏住過一段時間。”邢捕頭說完,又向餘福說明自己為何會如此判斷。


    能有此猜想,則是因為這關帝廟距離陸無為之父的墳墓較近,而且山西境內,關帝廟眾多,向這一處,早就荒廢已久,平日也沒什麽人在。


    要說陸通為的是這陸無為之父的墳墓拜祭的話,倒不如說是去這關帝廟中見什麽人,不過該是那人到這關帝廟見這陸通。


    可此時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這陸通還會不會在那裏,到是不敢確定。


    既然知道了這些,餘福那裏還敢怠慢,忙叫來李玄機,又叫來幾名高手,騎上快馬便往這關帝廟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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