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林微微點頭,既然此時說出了這些,既然是相信了餘福,要不然怎會說出此事?就算死,也不會讓這幫人陰謀得程。更何況,此時這心法藏匿之地,隻有自己知道,隻要有人來襲,便立馬將這心法毀去。


    餘福見這韓林眼神堅定,也猜出他的心意,心中想到,如此時我讓大姐用點迷沉酒還怕會不知道?


    要說這幫江湖中人,始終還是迂腐,沒有這麽多花花腸子。


    對於這些餘福也不願多想,可剛才從這韓林的講述中,卻沒有提到這天魔劍是如何被這陸通奪去,相比這內功心法,餘福更怕的則是這天魔劍,要說好的兵器對一個高手意味什麽,餘福深有體會。


    更別說,從眾人口中講述,這天魔劍可要比自己這百戰強上百倍。


    要不是這天魔劍如此邪門,餘福都有心要將這天魔劍弄到手。


    想著,便問道:“那這天魔劍是如何被這陸通盜去?”


    韓林聽餘福這麽一問,苦笑著說道:“這還不簡單,這等魔劍,本就不在這陸家莊中,是被封印在不遠的一個山洞之內。


    隻要在陸家隨便找個老仆打聽,便能打聽得到。”


    餘福聽了心中苦笑,按說這等寶物這樣處置,也有些太隨便了。


    不過這也不怨陸家的人如此,畢竟這天魔劍被封印多年,一直無事,那知還有人在惦記著這把魔劍。


    更何況,知道天魔劍的人,怎會不知其中的關鍵,還會去拿來自己用?


    “那日等那陸通逃走後,陸大哥便派人去那山洞打探,便知那天魔劍也被這奸賊盜了去。不過,他要是真敢用這把魔劍,也是自取滅亡。”


    餘福聽了他的這話,倒有些不讚同,按說要真是這等不擇手段之人得了這天魔劍,那還不掀起血雨腥風?可是聽這韓林話中另有深意。


    餘福輕聲問道:“難道這天魔劍不似傳聞中的那麽厲害?”


    韓林答道:“這倒不是,不過這天魔劍到有一個弊端,世人不知。”


    “什麽弊端?”餘福心中大驚,要說這產生心魔對一個高手來說就是天大的劫難了,還有弊端?那這天魔劍還是早些毀去的好。


    韓林見餘福驚訝的模樣有些不解,可既是他問道,便開口解釋道:“這天魔劍隻有練過陸家內功心法的人用之後,還能保住自身性命。其他人怕是一碰到這天魔劍,就會被劍所控製。”


    餘福聽了這才明白,看來那陸清遠能用這天魔劍縱橫江湖數年,也是僥幸,不然的話,沒有這心法,怕是早就被心魔侵蝕,成了劍的傀儡。


    想著,餘福不由的想起了那日陸無為的話來。


    看來陸無為也知道此事,隻要這時那盜劍之人敢用這劍,定會被心魔侵蝕。到時不用去找他,他也會自己出來。


    餘福想著心中苦笑,要不是自己知道陸無為的性情,早就聽他說過,此時還真有些不信,朗朗乾坤之下,還有這等魔物。


    要按如此一說,這天魔劍這等坑人之物,還是盡早毀去的好。


    聽了這韓林的敘述,到覺此時與自己猜想相差無幾,其中關鍵還是這陸通。


    此時李玄機,李師兄迴那百禁忌去,該是會與百禁忌說查這陸通之事,如此一來,此時自己到不必心急迴去。


    即是如此,餘福又開口問道:“韓莊主,難道沒有猜疑之人?”


    韓林聽了,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要說初時,我覺得誰都很可疑,可此時又覺眾人似是都沒有這能力,將事情做的這麽滴水不漏,要說山西境內誰有實力能做出此事的話...”


    說完韓林看了一眼餘福。


    餘福立馬明白這韓林之意,知他表明了是說這事情山西內隻有自己大師兄能做到,可是他沒有根據也隻是猜測。


    餘福也不知理會,繼續說道:“韓莊主這話太過武斷了,雖是別的門派也許沒有實力做出此事,可難保不會暗中勾結弘陽教,將這弘陽教的高手秘密安置在這山西之內,做出此事。”


    韓林聽了微微點頭,對於秦百川能做出此事,韓林也隻是猜則,畢竟山西眾門派中,隻有金刀門能有如此的高手,而且數量之多。


    此時韓林問出這話,隻是為了試探下兩人的關係,畢竟兩人是師兄弟,要真是秦百川做出此事,餘福難免會徇私。


    “多說無益,餘掌教即是誠心相助查明此事,還望餘掌教盡心而為。”


    餘福開口答應便欲告辭,可見一旁的韓雨琪眼中滿是期待之色,這才想起陸無為的事情。


    到是差點將此時忘了,心中想著,便開口說道:“還要麻煩韓莊主一事。”


    “有什麽麻煩不麻煩的,餘掌教明言就好?”


    “就是我那師侄陸無為的事情。”


    聽了這話,韓林猶豫起來。


    餘福繼續說道:“陸家出了這等大事,他心中怎會好受,而且無為與他二叔感情之深,我生怕他會做出傻事。”


    “這我到是清楚,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還請餘掌教明言就好。”


    餘福聽韓林說完,看了一眼韓雨琪,看來這韓林不知兩人之事,這可有些不好開口。


    想著,硬著頭皮說道:“要說我這師侄為人木訥,沒有什麽朋友,要說與他相識的也沒有幾人。不過,我知韓莊主的女兒,韓雨琪與我這師侄從小相識,如果能由她去勸解一番的話...”


    韓林聽完立馬說道:“如此一來,倒也應該如此。不過...”


    餘福最怕聽的這不過,前麵說的再好,一句不過之後都會被推掉。此時聽了韓林說著不過,餘福心中快速想著應對之策。


    可哪知韓林,看向一旁的韓雨琪,繼續說道:“不過,雨琪,你意下如何?”


    韓雨琪聽到父親這麽一問,輕聲說道:“女兒願往,正好也能去照看陸伯父。”


    韓林聽了欣慰,一副女兒大了,懂事了的樣子。


    餘福到是覺得這韓林該是木訥,要說這也太粗心大意了,自己女兒心意竟然全然不知。


    聽了韓林答應,餘福連聲道謝,又客套了幾句便起身告辭。


    按說餘福心中還真想過要在這保護到等眾人來到,可想到自己這點功夫,怕是真有賊人來了,保證自己的安全都難,哪裏還有心顧忌他人。


    想到這些,吩咐好眾官兵再次護衛,便帶著燕紅鶯,邢捕頭往百禁忌處走去。


    對這邢捕頭餘福抱有不小的希望,畢竟要說從百禁忌的探子得來的消息中得出一些端倪,這邢捕頭可比自己強的多。


    到時聽沈夢兒,柳文靜,靜慧三人匯報消息時,讓邢捕頭從一旁聽著,定會事半功倍。


    三人快馬前行,說來也巧,在途中正遇到劉玄處帶著十幾人正往這韓家趕去。


    見到十幾人中多是年歲大些的,心中稍安。


    餘福想的倒也簡單,這年歲大的武功自然會比年輕的好些。


    何況有這劉玄處,劉師兄坐鎮,自己也不必擔心。


    餘福下馬與眾人打過招唿,便繼續趕路。


    邢捕頭此時卻是一臉茫然,要說這餘大人這身份可有些太多了,又是皇上身邊的近衛,又是個道士,而且這陸,韓兩家都是江湖中的門派之主,對這餘福也這麽客氣,這倒是出乎邢捕頭的意料。


    要說初時還覺餘福年輕,此時到覺的這年輕人越來越不簡單,不過此時不正是自己的契機嗎?要真能幫助此人辦成此事,到時自己收獲也該不小。


    況且對上麵下令,不理這陸家莊之事,心中早就不滿,難道這江湖門派中人,就不是大明百姓了嗎?


    於公於私,自己都要幫這餘福查明此事。


    雖是邢捕頭這麽想,可怎知餘福隻是出於情麵如此,還是誠心要查明此事?


    想著,邢捕頭對餘福說道:“餘大人,卑職有個問題疑惑已久,還請大人明示。”


    三人騎馬並行,餘福聽到這邢捕頭話後,放慢了速度,對這邢捕頭說道:“邢大哥客氣了,有什麽事情明說就好,不必見外。”


    雖是聽餘福說的客套,可邢捕頭心中也是有些犯難,不知該不該問出此話,思索片刻,似是做出決定,這才問道:“不知餘大人這次是一時興起,還是有意要查明此案?”


    餘福聽了這話心中苦笑,要說還沒發生這事之前,就有人告訴了自己關鍵就在這陸,韓兩家。當時自己要真是不在那百禁忌處逗留,直接到這陸家,怕是也不會有這事發生。可是誰又能未卜先知,知道會發生什麽事情?


    想著,餘福說道:“此事我也有些責任,不過事已發生多說無益,此事我們要做的就是將做這事情的人揪出來。”


    “血債血償。”


    最後四字,餘福冷冷的說道,此事從聽到陸家如此時,就注定了要有人血債血償,倒不是餘福如何自負,實在是此事做的有些天怒人怨。


    餘福說完催馬前行,也不再理會這邢捕頭,畢竟誰都有自己的選擇,這邢捕頭也是一樣。


    如果他真是害怕了,到也正常,畢竟本來與此事無關,卻被無端牽連其中。


    要因此事丟了性命,到似自己害了他。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嘉靖餘福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午末言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午末言並收藏嘉靖餘福最新章節